我笑笑,沒說話,這台電腦是為水水準備的,並不是我變出來的,隻是水水走了,電腦我卻一直留在這裏,總以為哪天她還會回來。
也好,我想,就當是物盡其用吧。已經這樣了,還能怎麼樣呢,她回來又能怎麼樣呢?不過是徒增傷感罷了。
小泵娘要出院了,特意過來看我。
“杭醫生,”她今天和往常不太一樣,有些羞澀,還有些忸怩,眼神閃爍,似乎不太敢看我。
我坐在辦公桌前,將雙手放在桌上,交叉在一起,“出院了?”
“嗯,”她點頭,停了好一會兒,似乎下了好大的決心,閉了眼說:“杭醫生,我可不可以請你吃飯?”
看著她閉著的眼,急速的跳動著的睫毛,我想起了水水,水水對我說喜歡我的時候不是這個樣子的,她睜著大眼睛,那樣吳煒的看著我,似乎要將我印在心裏去,“好,”我說,“等我有空的時候一定和你吃飯。”
她高興的幾乎要跳起來,“那杭醫生我們說好了哦,不可以反悔。”
我點頭,“好,不反悔。”
婚後的生活很快樂,每天都過的很開心。
我和晨陽去了馬爾代夫度蜜月,馬爾代夫的天氣一直很好,天空湛藍,大海泛著白色的浪花,有很多的海鳥從海麵掠過,一陣嚎叫。
我在海灘邊奔跑,在海水裏嬉戲,對著遠方大喊,我甚至於學會了遊泳。這個時候李晨陽總是會很溫柔的看著我,帶著淺淺的笑意,溫柔的眼神,讓我很滿足,很幸福。
李晨陽煮飯很好吃。我感歎自己撿到了寶貝,這年頭會做飯的男人那麼稀少,更何況是做的還很好吃。我的體重迅速上升,我抱怨,吵著要減肥,不許李晨陽再做那麼好吃的飯菜。
李晨陽總是將我摟在懷裏,輕聲說:“不管你長成什麼樣子,水水,我愛的還是你。”
我笑,心裏很滿足,從未有過的幸福,無論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他肯用心哄我,我就很開心。我依舊偷偷的減肥,因為我想在晨陽那裏,我是最美的,男人總是喜歡漂亮的女人,這點是絕對不會錯的。
李晨陽切菜的時候,我就在客廳裏看電視,他總是會喊我一聲,等我回答了他又會說沒事。我在廚房洗碗的時候,他在客廳裏也會喊我,回答了又會說沒事,我在陽台上收衣服的時候,他也會時不時的喊我,我總是很奇怪,後來才漸漸地明白,這個男人,是擔心,他在害怕,他怕我不見了,他想確定我就在身邊。
就像我晚上半夜做夢醒來的時候總會伸手摸摸他在不在我身邊一樣,他也孤單,他也害怕。我很高興,這樣子被一個人需要的感覺不賴,我總是害怕,總是會懷疑是不是我在不在晨陽都會一樣的生活,我可有可無,可是現在我不會,因為我知道晨陽他需要我,就像我需要他一樣。
從馬爾代夫回來,我回了學校,遇見了王石師兄。他正在辦理離職手續,我問他為什麼,老板給的薪水並不低,而且師兄在這裏很受器重,有很好的前景,很大的提升空間。
我笑笑,沒說話,這台電腦是為水水準備的,並不是我變出來的,隻是水水走了,電腦我卻一直留在這裏,總以為哪天她還會回來。
也好,我想,就當是物盡其用吧。已經這樣了,還能怎麼樣呢,她回來又能怎麼樣呢?不過是徒增傷感罷了。
小泵娘要出院了,特意過來看我。
“杭醫生,”她今天和往常不太一樣,有些羞澀,還有些忸怩,眼神閃爍,似乎不太敢看我。
我坐在辦公桌前,將雙手放在桌上,交叉在一起,“出院了?”
“嗯,”她點頭,停了好一會兒,似乎下了好大的決心,閉了眼說:“杭醫生,我可不可以請你吃飯?”
看著她閉著的眼,急速的跳動著的睫毛,我想起了水水,水水對我說喜歡我的時候不是這個樣子的,她睜著大眼睛,那樣吳煒的看著我,似乎要將我印在心裏去,“好,”我說,“等我有空的時候一定和你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