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一開始就步入律師界的人
裏多數是反權力型的。其中高田是罕見的權力誌向型的男人,周圍的人也說他喜愛金錢
和權力。”
“這個人喜愛旅遊嗎?”
“可以說是喜愛吧,一年要旅遊四、五次,也曾幾次去國外旅遊。”
“同女人的關係呢?現在有沒有情人?”
“好象沒有特定的女性。”
“一個三十七歲的健康男人豈能……?”
“據說他經常出入銀座的酒吧間,很受歡迎。每月有近百萬日元的收入,又是個美
男子。不管怎麼說,他是個律師嘛。”
“是說他喜歡在酒吧間裏喝酒?”
“關於這一點,他的同行有兩種看法。”
“很有意思!有什麼看法?”
“一說是他喜歡那裏的氣氛,另一說是因為銀座的酒吧間和夜總會常有名人光顧,
他是為拉關係才去的。高田確實經常在財政界人士聚集的K夜總會上露麵,他也曾對朋
友講過,他喜歡政治家。”
“將來打算當政治家吧。”
“也許如此。”
“不過,關鍵是查清被害者的身份。從死者的穿戴是世界上的頭等貨來看,我總覺
得她是高級酒吧間或夜總會的人。也許是高田經常出入的銀座酒吧間或夜總會的女老板
或是女招待當中的一個。”
“我也有同樣的想法,逐一進行過核對。但……”“一無收獲?”
“遺憾,尚無收獲。在高田出入的酒吧間和夜總會裏,最近沒有發現突然失蹤的女
人。”
“是否是高田從前辯護過的人當中的一個呢?”十津川邊考慮邊問。
吹田連忙從部下那兒取來記錄,對十津川說。“從他自己主持律師事務所以來,受
其辯護的人總計三十二人,其中另的二十四人,女的八人。有高田自己進行辯護的,也
有和別的律師共同承擔的。這八個女的我們都進行了調查,沒有被認為是被害者的女人,
而且這八個人全都活著。”吹田說得很快,流露出焦燥的情緒。在高田的周圍迄今尚未
找到象被害者的人,從而在這位年青人身上因不能馬上得出答案而呈現出焦燥,這也是
不得已的吧。
十津川沉默不語,再次低頭看著自已的記錄。吹田拘束地問。“被害者是高田律師
認識的人,這條線索靠得住嗎?”
十津川溫柔地一笑,看著年輕的見習警部問,“為什麼靠不住呢?”
“我認為高田周圍的人我們都調查過了。他住的是前明大的高層公寓,從它附近的
咖啡館、飯館到他經常去的理發消都調查過了。他還有時自己開車,我們連他住處與事
務所之間的加油站都去了,可就是查不出被害者來。”
“這麼說再也沒有可調查的了?”
“是的。被害者即便是藍色列車上的那個女人,也不過是在車裏偶然相識的吧。”
“這不可能!”十津川於脆地說,“如果僅僅是這種關係,高田就不應當那麼堅決
地否認被害者是藍色列車上的那個女人。”
“有道理。可是為什麼對高田周圍的人都調查過了,就是查不出被害者呢?”
“理由隻有一個。”
“什麼?”
“調查得還不夠。”
“可是,警部……”吹田伸過頭來。
“我知道,你是說該調查的地方都調查過了。”
“正象我剛才彙報過的那樣,凡屬能調查範圍內的情況都調查了。隻要是高田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