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的戴眼鏡的男入對鬆下說。

這回是鬆下問根本,“你為什麼踢門?”

“門打不開了,不得已啊!”根本再次踢門。

櫻井推開根本,把手放在門把手上。盡管他用力往旁邊拉,六室的門還是打不開,

好象由裏麵鎖上了。

“開不開啊!”櫻井看看鬆下。

鬆下突然獨自笑了,說,“又是……”

“你說的又是,是指什麼?”

“單間的鎖是從裏邊上鎖的,鎖鉤該是轉上半圈之後再落下來。有時鎖鉤恰好在正

上麵,人走出來後使勁一關門,門也借著這股勁就鎖上了。”鬆下說完,從列車員室取

來了萬能鑰匙很容易地把門打開了。

“實在對不起。”根本連忙點頭向鬆下行了個禮。

現望的四名乘客在門被打開時,啪啪地鼓起掌來。乍一看象感情自然流露的這一動

作使櫻並精神一陣緊張。如果這些乘客是高田一夥而且要襲擊三室裏的大臣的話,根本

特意粗暴地把門關上,把自己的房間當做密室,其他四名乘客的拍手會不會是什麼暗示?

櫻井不由得警惕起來。

“請大家也休息吧。”鬆下對站在通道上的乘客說道。、“突然被吵醒哪還睡得著

啊!”五人當中的一個人說。他是十室的乘客。

怪了!櫻井此時皺起眉頭。十室與六室隔了四個房間,根本把門並出哢吱哢吱的響

聲和踢門聲他都能聽見,為什麼坐在隔壁五室裏的保安人員卻沒有起床走出來呢?兩名

保安人員分別乘坐在四室和五室,他們是為了保衛大臣才配各的,精神應處在高度的緊

張之中,或許兩人定時輪流睡覺?即或如此,在這般吵鬧的時侯為什麼不起床出來看看

呢?房間裏備有乘客一旦發生什麼情況時按的紅色報警電鈕,他們放心地呆在房間裏是

因為報警電鈴沒響的緣故嗎?即使這樣也應當出來一個人看看通道的情況嘛。

五位乘客湊到一起聊上了,有人還拉開通道一側窗戶的窗簾,眺望起窗外深夜的景

色。

楔井注視著鴉雀無聲的一至五室的單間,為什麼連一個人也沒有出來妮?當然,還

沒有發生什麼事情,預想中要襲擊大臣的情況也沒有出現,所以大臣一行安然入睡一並

不奇怪。但是,他卻感到不安,產生了一種妄想。大臣他們五個人真在單間裏睡覺嗎?

會不會五個人都突然無影無蹤,而五個單間裏空無一人呢?然而,並沒有發生任何情況,

對於隻不過是一名警視廳的刑警來說,決不可能依其自己的想法來敲門證實他們是否健

在的。

櫻井看了看手表,才一點三十九分。他盼望天早一點亮起來。太陽升起,大臣和保

安人員們起床走到通道上來的話,就證實了他們是安全無恙。

(五)

青木一覺醒來,躺著隨手打開位於頭上的車內燈的開關,看了看手表,袤針指著一

點十四分。

昨天晚上七點鍾,因武田大臣到餐車,記者和攝影師們都聚集在那裏,不大的餐車

十分熱鬧。以接近老百姓而自詡的武田大臣要了一份“關門”盒飯,顯得非常高興。青

木記得其中有三四位乘客隨便向兩名大臣的保安人員進酒,兩名保安人員當然謝絕了他

們送的威士忌和啤酒,他們的工作是保衛大臣,在餐車裏酒飯未動。青木想,他們為什

麼要向保安人員進酒呢?是不知道他們兩個人是保安人員?不會的,兩人都係著鮮紅的

領帶,在這種氣氛下人人都會明白他們的身份。或者是知道他們是保安人員,為了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