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確實成了使其他乘客走出單間到通道上來的借口。”
“我認為還有一個目的。他是用腳踢門引起吵鬧來證實大臣一行五人吃了安眠藥之
後是否睡著了。如果沒有人出來,就說明按他們的計劃五個人都睡著了。”
“確實如此。盡管他踢六室的門,可坐在隔璧五室裏的保安人員卻不知為什麼不起
來,當時我感到很奇怪。”
“罪犯們在確認五個人已按計劃被安眠藥弄睡之後,便采取了最後行動冶稱高田的
家夥在列車之外給國鐵打電話,告訴說在下行《隼鳥》號列車的一號車廂上安裝了定時
炸彈,要在半夜兩點爆炸。”
“為什麼那家夥要自稱高田呢??”
“這就解開了上一案件中的那個不解之謎。”十津川把手指掰得啪啪直響。
“什麼謎?”
左關於高田之謎。在三月二十七日田久保涼子被害一案中,正式出現了高田這個名
字。他完全可以把自己的名字隱瞞起來,但他本人卻特意向雜誌記者青木亮出了自己的
名字,結果我們盯上了高田。我怎麼也弄不明白,精明的高田為什麼會幹出這樣的蠢事
來!其理由現在才搞明白,高田就是想讓我們注意到他自己的名字。一般情況即使報告
說列車上安裝了炸彈,也會被當做惡作劇而被忽視。但亮出高田的名字,那就會被認為
是事實而讓列車停車。因為這個電話是由一個被警察盯梢的人打來的嘛。高田在上次案
件中特意亮出自己的名字,就是為此而做的準備。”
“高田的計算果真成功了!,
“是的。現在考慮起來,我們也幫了高田計劃的忙。當得到園鐵的照會時,我們聽
到高田的名字就馬上發出讓列車停車、叫一號車廂乘客避難的忠告。實際上,是被高田
的算計巧抄地蒙騙了。”
“列車停車之後,宛如是一揚惡夢的持續。”櫻井說下去:“爆炸發生了,滿通道
都是白煙。因為大臣一行五人的單間都上了鎖,於是開鎖啦、把神誌不清的大臣等人運
出去啦…。,搞不清誰在於什麼,真對不起!”
“這不是你的寅任。無論是誰,麵對這種情況都會首先考慮救人,不會去管罪犯
的。”
“盡管如此,這都是經過周密計算而引起的。”龜井說,“列車停車、第一次爆炸、
白煙、注射氫氰酸液,這些稍不對頭就不會獲得成功的。”
“所以,很有可能一號車廂的九名乘客都是高田的同夥。”
“您認為八木美也子也是他們一夥的嗎?”櫻井問十津川。
“她拿著手提包嗎?”
“因為她沒穿睡衣,我想是拿著的。”
“那麼,注射器很有可能是她拿的。要調查她是不是真的八木美也子,也就是說她
是不是大臣秘書的朋友。如果她是冒充的,那她去醫院的目的就不是擔心朋友的健康情
況,而是去確認大臣是否死亡。”
“調查調查看吧。”櫻井點了點頭,“您能告訴我,為什麼您認為地板下的炸彈是
在名古屋安裝的呢?”
”我也想聽聽。”龜井插嘴說。
十津川有一種習慣,每當他歸納自己的想法時總是抽出一支香煙來點上火,“你們
想想看,他們為什麼要搞第三次爆炸?因為僅有把地板鼓起幾公分高的威力,所以它肯
定不是為了殺傷人。而又不同於前兩次,沒釋放白煙,所以又不是為了製造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