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一時間能不能接受得了,“而且它最大的優點是很小巧,最適合戴在這種部位,我是說,即使穿緊身褲也不會被人發現。”
“它的表麵是膠皮的,你也不必擔心走路時會跟金屬碰撞發出聲音。”
“這可是我特地為淩大哥準備的禮物,算是感謝你請我吃飯,還借我車開……怎麼,淩大哥你不高興嗎?”
淩熙堯聽了半天也沒等到重點,“你怎麼會……準備這個,還有,鑰匙呢?”
刑天笑了,自動無視了他前一個問題,“我確實有鑰匙不假,但可惜隻有一把,萬一不小心弄丟了,可就再也配不到了。”說罷,他攤開手,手心裏果然多了一把鑰匙。
淩熙堯正欲伸手去取,對方卻又把手合上了,“剛才不是說過了麼,鑰匙在你手裏,這東西還有什麼意義?”
“可是……”
刑天打斷他,“淩大哥不是還沒找到保管鑰匙的人麼?不如就暫時讓我來保管吧,你戴這種東西的真正目的,不就是想把控製權交到別人手裏嗎?”
淩熙堯像是終於領悟了對方的意圖,投向刑天的眼神都變了,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就是這種感覺,刑天眼睛一亮,他也終於理解究竟是什麼促使他走出這一步了。
他深諳自己與淩熙堯之間的差距,誠然他在外人麵前裝逼裝得煞有其事,可與他一比,淩熙堯就是那種由內而外散發著渾然天成的牛逼氣息的成功人士。
不管是在他還是在別人麵前,淩熙堯永遠是一副淡定從容的派頭,而那正是刑天長久以來努力的方向,而一個人努力的目標,那必定是他缺乏的。對他這個年齡的年輕人來說,淩熙堯代表著一個男人氣質上的巔峰,他所擁有的,成熟與沉穩,說刑天不嫉妒,那是不可能的。
然而唯一會讓淩熙堯摒棄這些特質,而在刑天麵前表現得局促、慌亂、無所適從,莫過於這件事了。刑天由於自己的特殊技能,從而接觸到旁人接觸不到的淩熙堯的模樣,無形之中給予了他極大的滿足感,正如現在一樣。
現在的淩熙堯,又不同於方才的淩熙堯,他整個人又是另外一種模樣,一種刑天描繪不出,但又莫名地有著吸引力的情動模樣,倘若不是親眼所見,連刑天也想象不出這個男人的另一麵。
在刑天還沒有發覺前,他已經無意中開始探尋這個男人的多種多樣,在他臉上發掘出淡定從容以外的表情,儼然已成為刑天的樂趣所在。
他體內的惡趣味因子一直都在,隻是直到這一刻才被激活得淋漓盡致。刑天已經站了起來,原本仰視的人變成了俯視,一種熟悉的感覺又重返他心頭——那是每次他開完鎖後,在對方驚訝與崇拜的目光洗禮下,不自覺就會散發出的傲氣,隻是這次這種感覺來得格外強烈。
他聽到自己的聲音在房間內回響,時間倒退半個月,他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這樣的話會從自己口中說出來——那個看到對方佩戴貞操環,就情不自禁地就罵對方是變態的自己,卻在一次又一次的接觸中,慢慢被對方所同化,成為他口中的變態的一員。
“從今天起,你下半身的自由就由我來掌控,什麼時候上鎖,什麼時候解鎖,都由我來定奪。我可以每周為你解開一次,讓你紓緩一下,其餘時間,如果你想射|精,就必須向我申請,至於同不同意,那就是我的決定。你唯一的選擇權就是現在,你可以選擇拒絕,我會把鑰匙還給你,然後離開,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你也不必擔心我會拿這個要挾你。但一旦你選擇接受,就必須按我的遊戲規則走,不得反抗,不得反悔,不得中途退出,你明白嗎?”
淩熙堯目不轉睛地盯著他,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