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熙堯迅速斂了心神,亦步亦趨地將速度加快,手心摩攃得好似著了火,而刑天,也隨著他越來越快的動作,呼吸漸漸沉重起來。

“別停,”他突然開口,淩熙堯知道這是漸入臻境了,趁著刑天心理防線最低的時候,低下頭,毫無預兆地將對方整個器官含入口中。

興奮中的刑天隻覺下|體進入了一個比手心更溫暖溼潤的所在,他的理智已不容他考慮更多,生物的本能使他伸出手去,使勁按照對方的頭,胯|部用力地向上抽|送了十幾二十下。

他高|潮來臨之前,發出數聲短促的悶哼,淩熙堯瞅準時機,收縮緊口腔內|壁,用力地一吸,登時百萬雄師過大江,奔流到海不複回,刑天的欲望直直挺入淩熙堯喉嚨的最深處,好半天才慢慢地落回原處。

借著衝動耍完流氓的刑天,第一反應竟然是不好意思,他隻是想讓淩熙堯幫他擼一發而已,誰知道竟直接射到人家嘴裏。

不過對方是主動送過來的,應該也怪不到他吧……刑天調整了心態,輕咳一聲,“你不去吐了嗎?”

淩熙堯眼神不自在地閃爍了一下,還真跑去衛生間晃了一圈然後回來,刑天依舊四肢舒展地躺在大床上,連個浴巾都沒蓋。

淩熙堯看了一眼便馬上挪開眼,搬起床腳的被子蓋在他身上,“別感冒了。”

刑天見對方都不在意這個問題,自己就更沒必要糾結了,橫豎吃虧的人不是他,頓時恢複了先前的沒心沒肺。

糾結的源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就是濃濃的困意,男人真是奇怪的生物,不管先前有多精力充沛,射完一發後就立即想睡,起了這個念頭的刑天不由自主就打了個哈欠。

淩熙堯也看出來了對方的疲憊,“你早點休息吧。”

刑天拍了拍身邊的床,“要不要一起睡?”

淩熙堯錯愕,半天發現刑天強忍的笑意,就知道自己又被對方耍了。

“晚安,”他隻能這樣說。

刑天卷著被子滾了個圈,“晚安,淩大哥。”

作者有話要說:  我家也有一個沙袋,不過是一根杆連著一個球的那種,這注定了它隻能是一個沙袋。

(不然它還能是什麼?

☆、最終的鎖

第二天早上刑天的手機沒有響過,他也就索性睡了個懶覺,起來的時候淩熙堯已經不在了,給刑天留了早餐和車鑰匙。

雖然是周末,但二人的工作性質截然不同,淩熙堯越臨近年底越忙碌,連周末也要到公司,刑天本來就沒有周末,可他忙碌的時間比較平均,人們並不會因為要過春節了就更頻繁地忘記帶鑰匙,節假日之類的對他倒是沒有什麼影響。

隻是這樣一來,二人一周一次的碰麵減少到了兩周一次,而且淩熙堯滿懷歉意地告訴刑天,自己接下去有兩周的時間會無比忙碌,之後一周出差,一周回家過年,起碼有一個月的時間,不能給刑天做飯了。

刑天少吃幾頓倒是無所謂,不過,“你那裏怎麼辦?”

“這……”淩熙堯心裏想的都是刑天,連自己的首席大事都拋之腦後。

“不如我給你解了吧,”刑天索性說。

淩熙堯卻是不想,“戴久了突然摘下來,我怕不習慣,”他小心翼翼地試探著,“這幾周……鑰匙能先讓我保管嗎?過完年後我就還回來。”

刑天表情古怪,“你確定?”

淩熙堯隻道是他不願意,迅速改口,“那要不然鑰匙還是小天你保管吧,一個月我想我還堅持得下來,之前又表示沒有過。”他指得是上次鑰匙弄丟那次。

刑天不動聲色地看了他半晌,直看得淩熙堯心底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