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見狀,隻得運轉混沌星辰訣,“混沌天罡”再次使出。隻見流星周身雲氣繚繞,霞光萬千,他被一個玄黃色的雲層包裹,在其中若隱若現,似有似無,渺渺茫茫,仿佛不可追尋。
“故弄玄虛,看我一劍斬破。”公孫長羽打出一道劍氣,斬向著玄黃色雲層,劍氣落入玄黃色雲層中隨雲層流轉,逐漸被同化,倏忽消失不見。
“這雲層竟和我這劍有異曲同工之妙。罷了,讓你見識我無情宗最高絕學“最是無情”的厲害。”
公孫長羽長劍一收,一個情字自他眉心印出,立在高空。逐漸變大,閃閃發光,片刻間已有一丈高。
在場眾人除流星與公孫長羽外,盡皆駭然,其中一人道:“有情也無情,無情莫問情,不過最是無情。天下誰人能逃一個情字,看得開一個情字。十能破邪公子的年來,能破邪公子的最是無情隻有冰山美人雲水仙一人而已。”
“是啊,我聽說這無情宗的最是無情,很是神秘,好像能迷人心智,傷人心神。”旁邊一人接著他的話茬說道。
“管它呢,接下來肯定是一招決勝負了。兩人雖然沒使出全力,但我認為這個男子堪與公孫長羽比肩,可能還有過之也說不定。這一戰是勝是敗,他都會在天琊城揚名了。”最先說話的人若有所思的說道。
情字印衝向雲層,接觸到雲層內,竟然一閃而沒。不僅沒有被雲層同化,而且去勢不減,居然瘋狂地衝向流星的眉心。流星並沒有被這詭異一幕所驚嚇到,與莊羽心神相通,暗運煉神訣,一個神字亦自流星眉心印出,發出黃光,與相來的情字相撞在一起。流星再使大日如來咒,頓時禪音傳唱,音震四方。公孫長羽的情字竟隱隱有落下風,被反震回去的跡象。
公孫長羽仿佛感受到了這種情況,沉聲納氣,一跺腳,身上氣勢再度爆發。“以身飼道,以心滅情,無情之情,最是無情。”比最是無情更霸道一式,“敢恨無情”被公孫長羽使出來。隻見一個更大的恨字從公孫長羽的眉心印出,躥向流星的眉間。
流星正全神貫注地把心思放在抵禦情字上,卻給公孫長羽的這個恨字鑽了空子。恨字沒入流星的眉心,在流星的心中掀起驚濤駭浪。無數的恨意湧向流星的腦海欲將其理性與良知吞噬。
流星隻得讓莊羽暫占己身,借莊羽之力,將這些危難解除。莊羽畢竟是活了幾萬年的人物,見識和手段豈是公孫長羽所能比的,不消多少工夫,不僅將所有恨意剿滅,還將流星眉間的恨字封印住。
公孫長羽因與情恨二字心神相連,被莊羽這麼一弄,遭到反噬,吐出一口鮮血,神情狼狽地看著流星。
流星不悲不喜地看著公孫長羽,平靜地說道:“你敗了。”就在這時,一個中年男子突然出現在公孫長羽的身旁,速度之快,在場之人無人能及。他一把扶起公孫長羽,充滿好奇地看著流星說道:“這位小友,他還沒敗。今日天色已晚,不宜再行比武。城門也已經關閉,小友在此暫住一晚,明日日再分出勝負如何?”
“大伯,這......”公孫長羽欲言卻止,沒有說下去。
“拜見城主大人。”廣場上凡屬天琊城人全部躬身行禮。
流星見是城主大人,不敢造次,上前躬身行禮道:“在下流星,拜見城主大人,小子初來寶地,不知深淺,如有冒犯之處,還請海涵。”
城主公孫青陽哈哈一笑,“小友真會說話。天琊城能被稱武學聖地,全賴無數少年英傑來此久住,切磋武藝,印證武學真諦。小友先在此住下,數日後,我天琊城將舉辦一年一度的比武大會,附近城邦的少年英傑也會來此一較高下。如此盛會,小友可萬萬不能錯過。”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流星來此的目的,就是為了印證武學,眼下正有大好機會,自然不能錯過。
“都散去吧。”公孫青陽向外拂手說道。
公孫青陽和顏悅色地對流星說道:“小友如不嫌棄,可到敝府住下,好讓我一盡地主之誼。”
流星躬身行禮道:“鄉野散人,懶漫慣了,我就在這天上居棲身幾晚,就不去貴府打攪了。”
“既如此,那我也不強求了。羽兒,我們走吧。”說完,拉著公孫長羽的手走出人群。
王倫看向流星,十分誠懇地說道:“保重。明日我再來找你。”說完,也轉身離去。眾人漸漸地離開。流星也轉身走向天上居。因為聽說城主對流星十分友好,天上居的老板便沒有計較流星在這裏造成的破壞,反而給流星開了一間上好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