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記起多年以前少女坐在夕陽微光下對著自己說,吸煙對身體不好。

——真是有夠遙遠,嘖。

“回去吧。”她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裙子的褶皺,“別因為在這兒沒事幹耽誤晚上工作,Giotto可是會哭的。”

“反正他的事情大部分都是我完成的。”

艾科頓住腳步,“G你這是說你的確是Giotto他的保姆?”

——她到底什麼時候學會說冷笑話的,照理說阿諾德那樣古板的人,怎麼可能……

看著紅發青年表情的她忍不住笑了出來,“好了我不說了,我們回去吧。”

“說說也無妨。”他緊跟著腳步不落下一步,“你們那邊最近的情報看緊一點。”

“又有事發生了?”作為在情報部門工作的人,這樣的警覺性似乎已經成為一種習慣,艾科對這種被阿諾德傳染的把工作和生活徹底一體化的毛病深感無力,“對了,巴利安那邊,很奇怪。”

“……你想的沒錯。”他先一步上到馬車上,然後伸出手拉她上去,此時最熱辣的陽光還沒有完全撤離,深色帳篷的馬車裏空氣憋悶煩人得緊,G見她懨懨的樣子便沒有再說下去。

*

最後是他把她抱下的馬車,原本打算抱回她房間去休息的,卻不想還沒走出一步,懷中的人已經醒了。

過去的很多年他從來都是在少女睡著之後看著茜拉或者Giotto把她給抱回房間,僅有的幾次抱著她也是不好的回憶,這次倒是醒轉的這樣早,叫他想要抓在手中都有些無力。

“醒了?”

“嗯,謝謝。”畢竟早已經過了少女的年紀,她從他懷裏跳出來後一如一個老友一樣到過謝便回了自己辦公室。

阿諾德要的東西自己已經放在了桌上,隻期盼著雲守大人不要因為見不到人又節外生枝的來一場火氣。她並不是茜拉,確實是沒有什麼妙方法能夠讓那位先生無可奈何。

還記得那時自己對他的印象還是停留在小時候的‘漂亮’上,卻不想對方隻是記得有她這個人,完全沒有把她對上號。

“艾科小姐,您回來了!”

“怎麼了嗎?”

“茜拉小姐回來了!”

她僵在原地,“不是D的惡作劇?”這個名字,有多久沒有聽到了?艾科瑞德抿了抿唇,“看你的樣子,似乎很確定不是?”

“因為是六道骸說的啊,不是幻術!早晨您走之後不久桑恩和六道骸就對阿諾德先生去報告了,噢上帝他們現在肯定在重聚呢,艾科小姐您要過去嗎?”

原本確實有這個打算的艾科聽完這段話後還是擺了擺手,“不需要了,估計明天她會來找我。”

這種時候跑去找茜拉,以後肯定會被先生給奴役死吧,用Giotto的話說,打擾人家談戀愛那會被上帝懲罰的。

第二天清晨剛剛到辦公室的時候她便看見了那個金發女人神清氣爽的樣子站在自己的辦工桌前,一副見到親人的樣子掛上來,“噢艾科,你竟然還是這麼瘦,真是好久不見,我太想你了。”

周身氣場和從前有著很大差距的她倒是完全不排斥茜拉的摟摟抱抱,就和以前一樣,“嗯,在阿諾德先生手下工作太累了。”

“噢上帝,我親愛的小女孩誰教會你說這種話的是G麼我要去揍他!”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的語氣,茜拉維多的表情落在她眼睛裏很是喜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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