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刀上麵沾的是我父親月下茂木的血,我父親就是被天人殺害的,因此我隨身不離這把刀,就是希望有一天可以用天人的鮮血祭奠我的父親,你居然還說這刀是妖刀,可笑至極!我是間諜的話直接把毒藥下在夥食裏就可以了,混蛋!”月下影說著,眼淚潸然而下:“為什麼不說你自己是妖刀的持有者?叛徒!”
“不,不是,那天我看到的不是這把刀.....”看到眾人都用不善的神色盯著他,有澤玄士喃喃著,不斷往後退去,“你勾結天人,私自把我們的情報泄露出去究竟意欲何為?”高杉晉助質問道,“.....我......”看到高杉銳利的眼神,有澤玄士不禁腿一軟,坐在了地上:“我隻是怕了.....我們沒可能贏的......大、大隊長也有份的,是他示意我的。我們隻是想早點結束戰爭有什麼不對?”說到最後他的神色竟然癲狂起來,衝著所有人吼道,“你所謂的早點結束就是犧牲我這裏所有人?”高杉晉助冷笑道,他直接提著刀向著幾人走去.....
“辰馬哥.....我想休息一下。”看到高杉和銀時幾人臉色不善的朝著幾人走去,月下影閉上眼睛,往阪本辰馬身上一靠,“好,我帶你去休息。”阪本辰馬雖然也很憤怒,但是到底是理智大於行動的人,他點了點頭把月下影抱回休息的地方。
待到月下影再醒來時已經是深夜了,身邊卻有人作陪“.....晉助?”月下應看清了對方,沙啞著聲音問,高山進駐盯著她:“我隻希望,你沒有對我們撒謊。”“.....我沒有撒謊,隻是隱瞞了一些事罷了。”月下影躺在床上,淡淡的說。桂和辰馬可能不知道月下影的底細,但是一直跟在鬆陽老師身邊的高杉不可能不知道。“....有很多時候...隱瞞也會引出很多誤會....”“晉助,我不會欺騙愚弄我認可的人,這就是你們和他們的不同。”少女淺綠色的眸子望進幽深的黑眸,帶著堅定與誠懇,“我發誓。”高杉晉助用白布包著一隻眼睛,微微勾了勾唇角:“誓言這種東西,從來都不可信。”
“夜叉叔你也來安慰我麼?”看著坐在床邊的白發少年,月下影招了招手。“.....值得麼,少女,把自己捅這麼多個窟窿?”“.....這個麼....不知道啊.....不自覺就做了.”“.....少女啊,沒事不要做英雄,很痛苦的.....”“知道了,這種滋味,嚐過一次就夠了。”月下影自嘲起來:“從來沒想到,我居然會有為了一群幼崽把自己捅得渾身是血的一天.....真是對不起辛苦教養我的默大人啊......”“少女啊,你的心好蒼老啊......你這種老成的語氣一直讓阿銀我很不爽啊。”銀時撓了撓一頭亂發,露出一雙死魚眼。“老娘是傷員,你有意見?還有,早上的事情,處理好了麼?”
月下影歎了口氣[我恨青春!],“啊,高杉處理好了,他直接把他管轄的鬼兵隊帶了出來。”“什麼,太好了,老娘終於可以痛痛快快的砍人了!”“女人不要老是喊打喊殺的。”“你有意見?”月下影磨牙,“老娘好不容易處理好鬆陽老師的後事結果回來一看,你們居然一個個的給老娘玩失蹤,害老娘擔驚受怕了這麼久......我容易麼我......”月下影越想越委屈,說著說著居然哭了出來。“好好好,我們錯,少女啊,省省力氣啊...”阪田銀時頓時一個頭兩個大,此時他在心裏暗罵三人沒義氣:我說怎麼娼婦那小子回來就立馬把老子給踢了過來...感情是知道了少女正處於壓力邊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