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頭看著桌上的瓷壺,竟感覺口幹舌燥,輕輕吞咽口水,竟感覺喉嚨火燒火燎般的刺痛,我到底睡了多久,環顧一圈,這間屋子更本就不是我的臥室,心下一緊,這是哪兒,混沌的思緒瞬間清明,這種感覺一如五年前剛剛在這個世界醒來般,陌生而無力。
空空如也的屋子裏除了我身下躺著的木床,便是一張木桌和兩個圓凳,除此之外,再無一物。
這時那虛掩的木門被推開,一陣強烈的光線刺進眼簾,我不由微眯了眼,看向那至光影中慢慢走進的頎長身影,不由微眯了眼。眼神定定的看向來人,逆著光,看不清來人長相。
一聲空靈得有如天籟的音線緩緩在屋內流淌開來,如高山流水般,聽之令人心神蕩漾。
“你最好是躺在床上不要亂動,否則誰也救不了你。”聲音雖是動聽卻透著淡淡的疏離。
聽罷,心下一驚,不就是受了一點內傷嗎?怎會這般嚴重?
我不由疑惑的看向那個背對著我的白衣男子,不得不說,就一個背影便讓人遐想連連,不知那張背對著我的臉又將是怎樣的妖孽呢,隻是此時的我根本沒心思去關心這些,我隻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敢問公子是何人?這兒又是哪兒?”我暗啞著嗓子問道,聲音竟是無比的沙啞,好似許久都未說過話般。
“……”白衣男子並未理我,隻是專心搗鼓著他手上的活兒。
討了個沒氣,我不由冷凝著臉,閉目養神,心裏卻在嘀咕:怪人!
不知過了多久,隻聽一聲空靈的男音在頭頂響起,我緩緩睜開眼,隻見白衣男子靜靜站在床前,手中端著一碗正冒著白煙的瓷碗,看向我的鳳眸清寂如水,那眼底暗轉的光華,竟是美得令人窒息,如此絕美的眼眸,卻是生在這樣一張臉上,倒可惜了才是。想不到男子臉孔竟是這般醜陋,左半邊臉上赫然橫陳著一條條扭曲的傷疤,如一條條彎曲的蚯蚓正緊緊吸附在那半張臉上,咋一看去,竟是駭人至極。
我微眯著眼,緊緊盯視著男子的臉,心下無端生出一絲憐憫。
看著眼前這個年僅十歲的小女孩,在見著他臉上那可怖的傷疤時竟是一臉淡然,完全不似那些第一眼見著他便大呼怪物,而那雙明亮而勾人的煙目中非但看不到一絲厭惡,反而盈著一絲憐憫,顏寂塵不由心下一動,緊緊盯視著女孩的眉眼,見她隻是輕輕撇開視線,心間平靜得如一池泛著波光的碧湖,深沉而神秘。
騰挪出一隻手,輕輕將床上的女孩扶起,將冒著騰騰熱氣的藥碗移至她蒼白的唇邊,淡漠的開口道:“喝下!”
話語中透著一股不容拒絕的強勢。
我無力的靠在男子懷中,鼻間縈繞著的是自男子身上傳來的海棠花那清新的味道,煞是好聞。
看著男子送至唇邊的藥碗,握著藥碗的手指修長而白皙,骨節分明。想不到男子雖是醜陋,手卻如此漂亮。
側頭看著桌上的瓷壺,竟感覺口幹舌燥,輕輕吞咽口水,竟感覺喉嚨火燒火燎般的刺痛,我到底睡了多久,環顧一圈,這間屋子更本就不是我的臥室,心下一緊,這是哪兒,混沌的思緒瞬間清明,這種感覺一如五年前剛剛在這個世界醒來般,陌生而無力。
空空如也的屋子裏除了我身下躺著的木床,便是一張木桌和兩個圓凳,除此之外,再無一物。
這時那虛掩的木門被推開,一陣強烈的光線刺進眼簾,我不由微眯了眼,看向那至光影中慢慢走進的頎長身影,不由微眯了眼。眼神定定的看向來人,逆著光,看不清來人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