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爺爺的生日就在下個月底,距離那天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而這段時間卻是我和蘇檀最後的期限。
爺爺的脾氣蘇檀是最清楚的,我也非常了解。一旦決定的事很難改變,尤其是這件事對蘇家還有很大的利益存在,幾乎就是絕無改變的可能。
所以說,在這條路上,我和蘇檀會越走越艱辛。但是我不想他太多擔憂,他身子不好,要顧著公司的生意,還要時刻都照顧著我,我若是找不到為他做些什麼事,總覺得心裏咯噔的很。
我隻要他安心,我不要他愁著眉,也不願他在我麵前強顏歡笑。所以有些東西勢在必得。
我趁著蘇檀睡著的時候,拿過他的手機偷偷的去了臥室外,然後查看了一下通訊錄,接著是全部通話,隻為找一個號碼——舒雅的。
既然她和蘇檀有聯係,就算蘇檀手機裏刻意沒有留存她的電話,但隻要查一下兩人最近的通訊錄,就可以知道。
蘇檀的這部手機是私人用,基本上大多數都存了名字在內。我雖然不知道舒雅的是哪一個,但是我可以一一比對下來。
結果有兩個陌生號碼沒有比對出來,時間都在同一天,而且相隔隻有一個小時,我能肯定兩者之間絕對有一個是舒雅。那要如何才能肯定呢?
因為隻記得兩人瞞著我見麵的那天,所以我隻能努力回想究竟是在什麼時候。就在這個時候,身旁的臥室門突然被打開,我一嚇,差點把手機掉在了地上。
“安逸,怎麼這麼晚還不睡?”他揉著眼睛走過來,我隻能暫且把手機放回了睡衣口袋,側頭說,“我正要去上廁所,你呢?”
“有點渴,想喝點水。”
“那我去給你倒點來。”說完我就走了,一定要在他找手機前還回去。但等我去倒了杯溫水回臥室,就看到蘇檀坐在地上,臉色蒼白,喘著粗氣。
“啪”的一下杯子被我摔在了地上,幾乎是立刻飛奔過去,焦急的問,“檀,你等我,我立刻去拿藥。”
我沒想到他會突然犯病,慌得厲害,卻被他一手無力拉住。他喘了口氣才對我說,“沒事了,我剛含了藥。坐一會就好了。”
“你真的沒事?”
我狐疑的蹲下來看著他的臉色,最冷的冬天蘇檀都沒怎麼犯過病,連醫生也說他的身子這個冬天保養得很好,所以我覺得要是這麼一直持續下去一定會更好。
所以他突然的發病,的確是慌了我。初春最易感冒犯病,這點我怎麼可以忽略了?我懊惱的蹙起眉,若是這段日子我沒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這種事一定不會忘記的。
蘇檀伸手摸了摸我的眉心,說,“別擔心。”
我一把握住他的手,搖了搖頭,卻暗自發誓,再也不能讓他為了我而操心了。
於是第二天,我直接買了張新卡,然後分別打了這兩個電話號碼,結果一個都不是舒雅的。這是為什麼?
他們之間怎麼可能沒有任何的聯係?
還未等我想明白,就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的來電。對方是我出錢找的人,要沈樂沁說實話我覺得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最可靠的,而且我的時間也不允許浪費。因為腳扭傷的原因,蘇檀勒令我不得外出,所以等腳好也耽擱了一周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