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就覺得沒了動力,那就溜號好了~~
沒目的的亂轉,傳來轉去就遠離了慶典人群,不知不覺的走到了火影岩前。
晚上的火影岩黑漆漆的一片,但在精神力變態又有白眼加成的張寧眼中仍舊看得清岩石上所有刀劈斧鑿的痕跡。
“火的……意誌嗎?”夜風徐徐吹來,把這一世遺傳自母親的柔軟卷發吹起。而那一聲沒有人回答的問題也慢慢消散在這寂寞的風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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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並沒有亂起來,而傲濫卻已經完成任務回來複命。
早就知道真相的張寧和永遠也不會知道真相的普通村民在被子裏好眠,而忙著查詢真相火影高層和日向一家今天卻注定要辜負睡神的邀請了。
“瀧先生(瞎編的名字),是木葉為您安排的客房不滿意嗎?半夜要來日向家打擾。”三代交叉著手指托住下巴,神情卻十分嚴肅地看著被捆成粽子的雲忍頭目。
所有有身份的木葉高層和家族地位較高的日向族人都出席了這次審問,畢竟這件事影響實在太大了。眾人圍坐成了一個以火影為中心的半圓,隱隱把雲忍頭目圍了起來對陣他一人給他製造心理壓力。
“雲忍與我們結盟也是一個幌子,”三代眼中浮現出淡淡的怒氣“瀧先生,這種方法可真是把你們雲忍村的誠信放到地上踩呀。”
雲忍依舊沒有回答。
“火影大人”日向日足突然開口,“可不可以讓我問他幾個問題。”
三代點頭同意。
日足冰冷的目光投向瀧,一字一字說的清晰無比“請問,是誰打昏了你?”
“什麼!?”木葉眾人吃了一驚“不是你們把他抓來的嗎?”
“不!”日向日足和自己身後的日向族人一樣臉色鐵青“安排在小女身邊的四個隱衛的屍體已經在外院被發現,而抓到這個家夥時他卻是被打昏丟在小女住的內院裏。日向一族的護衛在此之前卻是沒有根本沒發現這個家夥。所以,我想知道,瀧先生,是誰打昏了你?”
眾人神情一下子也嚴肅了起來,是什麼人潛進了以洞察力著稱的日向家祖宅?又為什麼隻為救一個小女孩就暴漏了自己?他的目的是什麼?是敵是友?是外麵哪個勢力派來的還是……眼角瞄了瞄自己敵對陣營的的政敵,所有人心中都開始慢慢盤算。
“快說!”一個性急的日向族人對著瀧咆哮。
“哈哈哈哈哈!”瀧開始狂笑“你們想要知道是誰打暈的我嗎,好呀,我告訴你們!是一個帶著狸貓麵具的家夥,是什麼身份來著,對了……”不懷好意的看了一眼麵色陰沉的三代,吐出了兩個字“暗部!”
眾人哪怕覺得這個消息不可信,也下意識的看向了直接統帥暗部的火影。
“你少開玩笑了!”三代一係的一個忍者拍案而起,“說實話!”
“我說的就是實話!”瀧神情倨傲的斜眼看著那個家夥。
“你放……”
“三代大人!”一個暗部突然現身回報任務“所有雲忍已經全部控製住了。您還有下一步的……指示”不說話了,怎麼所有人都在瞪我???
“啊哈哈哈哈哈……”瀧看著那個倒黴的碰巧帶著狸貓麵具的暗部狂笑不止,“對,就是他!就是這個家夥!”
除了還不明真相的暗部,木葉所有人頭上都浮現出一個“#”字。
“你先下去吧,”三代把那個呆立帶著狸貓麵具的倒黴孩子趕了出去,“伊比喜,他就交給你了。”
“是,三代。”
“日足,”平靜的看向日向一族的族長,波瀾不興的眼中卻有著難言的說服力“木葉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是,三代。”不甘心能怎地,在人家手下混就得夾起尾巴來作人。
“好了,”三代疲倦的拿胳膊撐起身子“都散了吧。”
此時睡得正香的張寧翻了個身,還好他現在不知道因為自己的參與把一個單純的“綁架白眼案”攪和成了什麼樣給自己帶來了怎樣的影響,更不知道還有一個因為這件事被牽連的無故停職的倒黴暗部其實留著一個銀白色的掃帚頭。
要不然……嗬嗬,張小貓你就注定夜夜失眠到天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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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自己做了素包子的張寧正在餐廳吃早飯,日向一家帶著深深的黑眼圈回來了。
張寧還來得及對自己保下了小姨夫日向日差的性命而感到高興與得意,額頭上綁著繃帶的寧次一見到他就像炮彈一樣的撲進了他的懷裏大哭“5555……哥哥!”
“咳咳咳咳!”錘胸口,噎死我了,“怎麼了!怎麼了!?寧次怎麼了?”
“哥哥……妹妹……爸爸……大伯……哇——!”
得,要不是張寧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這樣簡練的敘述方法連神仙也聽不懂吧。
“寧次乖,慢慢跟哥哥說到底怎麼了。”
寧次抽抽搭搭的把整件事兒以小孩子的視角敘述了一遍:
妹妹很可愛寧次很喜歡她,和爸爸長得一樣的大伯很嚴肅都不對他笑寧次被嚇到了,自己一個人被帶走刻上咒印很疼但寧次很勇敢的沒哭,爸爸被壞人大伯罰了寧次很著急,晚上吵吵嚷嚷的寧次害怕的睡不著卻找不到爸爸媽媽也找不到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