歎氣。果然,想活下去從來就事多,困難,還可能很狼狽。
使命完成就死亡才是保留華麗的辦法啊,顯得最有尊嚴了,隻留個傳說在風中給後人聽。高傲的人老是這樣,而她也是別人眼中的高傲的人。
咬起連著蘋果的枝幹,起身,回屋。她自己從沒那樣想過。
茶壺的話,咬著手柄就可以倒水,問題是杯子。
沒把手的杯子倒扣著。
幸好小溪很近啊。//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活得久總有新發現,比如說,頭發還一直在變長,才一彎腰就是洗頭級別了。甩到身後,再次彎腰時,又發現了什麼。
陌生又熟悉的顏色……再仔細看看,的確不是戰士的銀眼,是略深一點的灰色。敢情拉花娜還追下來喂了粒秘藥?
糟了,伊妮莉忽然一驚,這樣的話一切要重新判斷了,本來確定暫時離開了危機現在不確定了,周圍還是可能有監督的人並未離開,而藥效有時間限製。
坐下閉目,讓心神安定下來。
回流妖氣,壓到極致。
這麼多年習慣了的能力,在餘下的時間中應該是可以做到的。
……
暴雨如注,黑夜中滾滾雷響,河水逐漸漲高,無序的急速水流讓衝擊力加大。少女躲在石橋下,及腰深的水冰冰涼,隱約的人聲和呼喊聲讓她不敢出去。
……
“哎呀,臂力比不過我是正常啦,但敏捷怎麼也輸給了那個猴子呢。”
“嘁,艾爾妲的感知甩你幾條街。”
“甩不甩我是不知道了,但肯定比你這猴子強啦。”
“母猩猩!你想打架嗎!”
劈裏啪啦,艾爾妲奮力阻攔兩人中。
伊妮莉對此習以為常,那倆人基本都成了冤家搭檔了,現在又加了個剛因合並宿舍而過來的艾爾妲常在一塊,成小團體規模了嘛。
放好大劍,往外走去。
結果那邊也不打了,三個人都跟了過來。
伊妮莉有點奇怪:“你們出來做什麼?”
蘇菲亞和羅亞路一臉天真錯愕。啊,伊妮莉反應過來,自己也被當做這個小團體中的一員了啊,而且似乎還是個頭。
蘇菲亞:“伊妮莉姐,你去做什麼?馬上要睡了啊。”
“被罰砌牆。”
她這個全宿舍第一優等生居然老被罰,真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哎呀呀,誰叫你什麼都照單全收,訓練場天天都有被破壞的地方,缺少勞力,當然找個理由就用你了啊。”黑衣人怎麼老出現。
他又拿出小黑本塗塗抹抹,“今天的表演課,剛過來的艾爾妲就被好評了啊。”
讓這個家夥自己津津樂道的玩單機養成吧,伊妮莉轉頭走了。
幽藍的月牙逐漸被烏雲遮蔽,開始下起了小雨。
“哈?!”羅亞路叉腰看著廣場上的幾堆石磚,“讓我們才四個人就一晚上把這一大麵牆修好,開什麼玩笑!”
“你們大可以去休息,”伊妮莉已經朝石堆走過去了,“反正隻是我一人被命令而已。”
“那些練習又不累,我還睡不著呢。”蘇菲亞已經過來開始搬了,“不過那隻手臂軟綿綿沒有力氣的猴子可能需要回去打幾聲呼嚕吧?”
“你以為你這慢吞吞的動作能做什麼啊?!”羅亞路過來一把搶過磚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