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已經開始瓦解了。”

“噢,那我是能理解的吧。”

“你才不理解呢,雖然我說你不被功名利祿操控,但你難道不是被你手頭上的東西所絆?”

“嘖,那麼你是喜歡毫無追求與愛好的人生了?”

“你以為,你狂熱的追求某個東西就是愛好,你首先搞清楚你為什麼癡迷它了麼?”

看了看最新排名表,當初的四個就快要都是高位了啊。

去找了哀彌夜,“小叉啊,你多留意一些,等到這幾個都成了個位數之後,你逐個去挑戰一通,我跟上麵已經說過了重排名方案了。還有還有,”拽出小黑本過去,“要記清樣子,做插圖哦!這就算咱們合著了!伊妮莉提過不少建議,也算在合著範圍裏頭。”

“我明白了。”

安格斯抓抓頭,又發現到了那種有些奇怪的感覺啊,從那回在懸崖上就有。是那次看到那四人,讓她回憶起了自己曾經有過的一些什麼麼。

“我發現過……”她忽然開口,“羅斯瑪麗已覺醒的屍體。”

安格斯愣住。

“已將她埋了,並未彙報。”

翻著寂靜資料室櫃子上的資料,光線真暗啊,安格斯停下,歎了口氣。

明明開始試著複活自己的內心,明明那麼希望能接觸到其他的戰士,希望能去對別人好。偏偏身為NO.10,還是在自身難保的處境,根本不會有這個機會。

找到歐羅巴的資料,翻看起來。

用跑的回城鎮旅館,要死的破地方,跟喪屍出籠什麼的一個氛圍,咱要找春天,咱要找光明。

“哎——呀!還是這裏才舒坦啊!”

在旅館套房的客廳伸手高呼,伊妮莉還沒回來,先點份晚餐吃然後欣賞欣賞夕陽看看書吧。

夕陽落下之後,染了漫天的橘紅就變成了湛藍的海洋。

端起飯後咖啡,衝的水平還真不怎麼樣,然後聽到過道怎麼有很熟悉的拌嘴,吱嘎門一推開,安格斯把咖啡全噴了。

“你你你倆?!啊喂,她怎麼了?至於嘛!”

“任務開始前碰到了其他覺醒者……”蘇菲亞還是呆呆天真的臉,抱著迷迷糊糊的伊妮莉,“接胳膊把妖氣耗得差不多了,所以其他傷難恢複。”

“放床上放床上,”安格斯起來過去,“那個假小子你怎麼也來了?”

“路過了啦,”羅亞路兩手交叉隨意撐在脖子後,“結果又救人,又跑腿,完了她還不讓我來背伊妮莉,說我太毛躁,真是沒有感恩心——”

“哼,”蘇菲亞抱臂扭頭,“偶然撿了個便宜就端架子的猴子。”

拌嘴開始。

安格斯在前頭忙著檢查,傷不深,不致命,但是位置……後麵的嘰嘰喳喳襲來,黑線,回頭,“你倆別老是這麼輕鬆了啦!線線線可能斷了啦!”

“啊?”羅亞路張嘴,“那你快看看啊。”

安格斯石化了三秒,然後轉過去對伊妮莉一個鞠躬,“不剪衣服不行了!我我我閉著眼,或者把光調暗——”

羅亞路看蘇菲亞:“那還怎麼縫啊。”

蘇菲亞看羅亞路:“偷窺先生很單純啊。”

“也可能是腦筋搭錯線了吧。”

“要是所有聯絡人都這麼搭錯線會很好玩……”

“你們兩個不要還在這麼悠閑啦!”

處理完畢,那倆拌夠嘴的丫頭也得走了。

伊妮莉一直沒什麼反應,像是不在意周圍的狀況。安格斯去把東西都收拾好。

“深淵是什麼。”她忽然開口了。

“誒?”安格斯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