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道。

鬱念也不懂那些深明大義,雖然認為時韶然可能在狡辯,但也默默接受了這種說法。

她也問過時韶然怎麼就能斷定她絕非又聾又啞又盲,因為她想不通自己到底哪個環節出錯了。

“因為你第一次見爺時,眼珠子就是跟著爺我手裏的玉米棒子轉動的呀!”時韶然解釋道。

她這才知道,還是貪吃的本色出賣了她。

自回了時府後,時韶然就讓她從後院廂房搬到了中殿,儼然已把她當女主人看待。丫鬟們都羨慕不已。對於鬱念裝聾作啞的過去,她們也不敢多問,即使私底下有議論紛紛過。

鬱念住到中殿時韶然的隔壁後,耳根子倒是清淨了不少,就是離庖廚太遠了,想吃東西也不好意思差人去拿,還總是偷偷摸摸地去後院吃。

這日午後,趁著時韶然午休,她又一個人悄悄跑去庖廚,找到根玉米棒子啃起來。玉米棒子香香脆脆的,她越啃越上癮,直到門外的一道身影,從圍牆上落下。

她這才警覺地跑出去。

來人是她怎麼也想不到的霍雙雙。

即便是被發配到邊疆,霍雙雙還是找了個機會逃回來,她想要報仇。

看著霍雙雙渾身勁裝打扮,又手執長劍,鬱念一下子反應過來,原來,這才是另一個想要刺殺時韶然的刺客。

不過,來不及了,因為此時霍雙雙也看到了鬱念。

從未與霍雙雙交過手,鬱念不確定對方的武功是否在自己之上,索性再次裝瞎,摸索著往中殿走去。

卻沒想到,這招還奏效了。

霍雙雙畢竟比霍泓盛單純,當初把鬱念劫持進大牢審問時,她幾乎是信了鬱念是真的又聾又啞又盲。所以她沒管鬱念,翻了個身也進了中殿。

很快,霍雙雙找到了時韶然的屋子,破門而入。

時韶然被突如其來的聲響吵醒,翻身起床。

就在他睜眼看來時,霍雙雙掏出早已準備的藥粉撒向了他的臉。

一時間,時韶然被蒙蔽了雙眼,滿臉都是紅紅灰灰的藥粉末。

霍雙雙伸出長劍,向時韶然刺去。

而此時,鬱念在霍雙雙的背後,趁其不備,對其擲出了短匕首。

霍雙雙背後中刀,傷及要害,一命嗚呼。

鬱念腦內任務讀條界麵的任務進度條顯示為100%,看來,這回的刺客是殺對了。

不過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時韶然還閉著眼掙紮,她趕忙過去,扶住他。

小九他們聽到動靜,也趕了過來,見到事情已完美處理,便隻拖了屍體離開。

鬱念打來水,替時韶然擦拭藥粉。

“糟了糟了,爺也聾了盲了!”時韶然大聲嚷嚷。

可在鬱念聽來,他的語氣並沒有很痛苦,反倒很興奮呀。

其實,以時韶然的功力,他當然能防得住霍雙雙的偷襲,隻是原本想麻痹下對方的,但一見鬱念命都不要似的衝過來救自己,他也就心安理得地享受著“被保護”的感覺了。

而說自己聾了盲了,也隻是開玩笑,但玩著玩著,卻玩上癮了。

就像這日入了夜,他在榻上喊著:“小小丫鬟,快來,爺看不見,爺要寬衣!”

鬱念知道他是裝的,但也不急著拆穿,從隔壁屋子過來,替他寬衣解帶。

“爺要沐浴,快幫幫爺!”他繼續喊著。

鬱念就帶著他去浴堂裏,將他帶入浴池。

“爺瞧不見,你快來幫爺搓背塗澡豆!”他大言不慚道。

鬱念邊半跪在浴池邊幫他。

“小小丫鬟,你別弄濕了衣裳……所以你還是把衣裳都脫了吧……反正爺盲了,也瞧不見。”時韶然一本正經。

“是,奴婢已經脫了。”鬱念答道。

“對爺撒謊了!”時韶然當然可以看到嘛。

鬱念反問:“爺不是盲了麼,又怎麼能看到奴婢脫沒脫衣裳?”

“爺可以感覺得到……”時韶然解釋。

鬱念又問:“爺不是也聾了麼?如何聽得到?演得一點兒也不像!”

“敢質疑爺!看爺怎麼罰你!”時韶然笑著將鬱念拖進浴池。

鬱念一下子就濕了身。濕漉漉的衣裳將她姣好的身形顯露了出來,她嬌羞地沒入浴池。時韶然哪肯輕易放過她,也沒入浴池,吻向她的唇。

順便,手劃過她姣好身形的每一處,細細品著。覺得不夠,索性將手探入她的衣裳,用指腹掠過她的每一寸肌膚,引得她陣陣顫栗。

水波在他們中間蕩漾著,似是要將時韶然某種邪惡的念頭推向高處。

鬱念掙紮著出了池麵,時韶然也浮起來吐了兩口氣。她剛要出浴池,又被時韶然拉著在池沿邊細吻。

不知不覺間,她的外裳早被褪盡,隻留了小小的肚兜,濕噠噠地貼在胸`前。時韶然的手繞到她的後背,輕輕摩挲著,又一根一根地扯開綁著的帶子,然後將手慢慢攀至她的胸`前。

鬱念赧然地摟住肚兜不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