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練習是沿懸崖行走 夢裏我聽見,靈魂 像一隻飛虻 在窗戶那兒嗡嗡作響 在顫動的陽光裏,邊舞邊唱 眺望即是回想 誰說我沒有死過? 出生以前,太陽 已無數次起落 悠久的時光被悠久的虛無 吞並,又以我生日的名義 卷土重來 午後,如果陽光靜寂 你是否能聽出,往日 已歸去哪裏? 在光的前端或思之極處 時間被忽略的存在中 生死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