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笑一個!”李雲誠看著那張因過於激動而紅潤的俏臉,忍不住調笑道。
“去死!”錦樂一把將李雲誠推倒在地上,便急忙忙站起,還是晚了,被李雲誠一把抓住,便摔倒在了李雲誠懷裏,頓時羞紅了臉。
“娘子這是做什麼,莫非······”李雲誠改抓為抱,緊緊擁著懷裏的錦樂輕聲笑道。
“你個登徒子,快放開我,不然······”錦樂急了,掙紮著威脅道。
“你都叫我登徒子了,在下自是不能辜負這麼個稱呼的,小娘子,來,香一個!”說完,便要吻錦樂的臉,錦樂死命不抬頭,拚命往李雲誠懷裏鑽,卻不知道李雲誠此時那張臉究竟笑道有多賤。
“李雲誠,你究竟想要如何?你當我是那種輕薄的女子嗎?竟如此······”錦樂“嗚嗚”的便哭了出來,她實在沒招兒了,比力氣她一個十三歲的小身板,細胳膊細腿兒的,自然不能跟常年習武壯丁李雲誠相比,為了脫身,隻剩哭這一招了,而且她也委屈啊!這都什麼事兒啊?這個老鄉貌似都沒說愛她,竟如此欺負她。
李雲誠聽到她的哭聲,卻是不為所動,而是低聲在錦樂耳邊說道:“娘子,我們還沒開始辦事呢,我也沒弄疼你,你怎麼提前就哭了呢?”
錦樂不是細菌嬰兒,自然知道這家夥說得更不著調了,隻是一邊默默掉眼淚,一邊兩隻手在能活動的範圍內專找李雲誠肉多的地方死命地又掐又擰的。
李雲誠知道錦樂這是生氣了,便鬆開了錦樂,可見錦樂似乎掐上癮了,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便急忙求饒:“好了好了,娘子大人,氣該出完了吧,快放了為夫吧。為夫知錯了。”
“你還說!你還說!嘴巴放幹淨點兒!”錦樂又狠狠掐了兩下,惡狠狠地說。
“好好好,尊敬的崔小姐,我知道錯了!”李雲誠無奈,倒在地上,做雙手舉過頭,做投降狀。
錦樂也掐累了,將鼻涕眼淚一起在李雲誠衣服上抹幹淨,便起來遠遠的站定,看著緩緩站起來的李雲誠,正色道:“李雲誠,以後,莫要開這樣的玩笑了,我是好人家的女孩子,不是可以任由你輕薄的輕浮女子!”
作者有話要說:
☆、似倚年華喜登程
“逗你玩呢,這十三歲的小身板給我當女兒都嫌小。”李雲誠柔聲說道。
“可我已經二十四了,懂麼?不是豆蔻年華什麼都不懂的小屁孩!”錦樂很憤怒。
“好了,我兩輩子加起來都快五十歲了,小丫頭。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至於對一個快可以給我當孫女的小女孩下手?”李雲誠好心解釋道,畢竟這個玩笑開得有些過火。
“少胡說!你不是還沒畢業就穿來了?快四十還差不多!”錦樂眉毛一橫,說道。
“哪有呀,我那時在讀博士後,還沒畢業······”
“哈哈······”錦樂笑得堪比嬰寧,“你說你已經讀到博士後頭去了······”見李雲誠點點頭,然後故作深沉地說道:“‘冷雨幽窗不可聽,挑燈閑看牡丹亭。人間亦有癡如我,豈獨傷心是小青’呐!我在準備考公務員的前夕來到了這裏,原以為那是人生的最後一場考試,之後,便告別噩夢級別的考試,走向新生,卻來到了這裏。原以為自己夠倒黴了,沒想到,還有比我更倒黴的·······果然,自己的快樂要建立在敵人的痛苦之上!話說,你不是學英語的麼?還用得著那麼高深的學曆?”
李雲誠很是沮喪:這丫頭果然無良的很!他總不能跟她說在二十一世紀,自己其實很早就已經開始賺錢了,也教過幾年書了,瀟瀟灑灑走過許多美麗的地方,讀博是閑慣了想深造一下吧,估計她會笑的更歡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