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吧,為師這就去找葉隱給你們選個日子把親成了。”

連景說罷轉身便離開了房間,臨走前順手給他們關上了房門。

連曦坐在那裏想了想忽然恍然大悟,“我知道了!原來這一切都是白衣你讓師父答應咱們親事的計劃!”

見慕白衣但笑不語她越發肯定自己的猜測,脫掉外衣挨著他躺下,抓過被子往身上一蓋,合上眼道,“既然師父已經同意就快睡吧,明日一早再好好問問。”

連曦閉著眼躺著,忽然,自己的臉頰被他輕輕捏了捏,溫熱的氣息的從她的耳邊拂過,磁性好聽的聲音在她耳際響起,“做事怎能半途而廢?”

誒?

還未反應過來便又被他壓在了下麵,整個人被他身上的淡雅味道包裹其中,睜開眼不由愣了愣,被他眼下出現的那個水滴狀紅色印記吸引去視線,好奇不已的抬手摸了摸,“那個水滴狀印記又出現了。”

動了動身體想要起身看清些卻被氣息有些不穩的慕白衣按住肩按了回去,“別亂動。”

連曦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膝蓋方才好像碰到了什麼硬硬的東西,頓時瞪大眼看著他,難、難道是那個?

原來沈外公所說的動情時那個印記也會出現指的是現在這種情況……

“白、白衣,若是忍著不舒服的話不用忍的,”連曦紅著臉道,他們也算在白衣娘親的見證下拜了堂,就算那什麼也說得過去吧。

“知道我接下來要做什麼麼,”慕白衣的聲音中帶了股誘惑味道,“不怕?”

連曦伸手摟上他的腰,“是你就不怕,其他人想碰我就剁了他們的爪子!”

慕白衣笑著吻了吻她的眉眼,“那為夫就要繼續了,娘子稍後別喊停。”

“不喊就不喊。”

事實卻是盡管連曦提前做好了心理準備,當他沉身進入的時候那種從未感受的疼痛還是忍不住想要從他身下逃離。

見她不自覺地的皺了皺眉慕白衣停下動作,輕輕吻了吻她的眉心,“若是太痛的話就不繼續了。”

“不……不用……”連曦做了個深呼吸皺著的眉頭舒展開,笑著開口,“和喜歡的人在一起這點疼算什麼……而且不都說隻有開始疼一次就不會疼了,還是……你想臨陣脫逃?”

聞言慕白衣隻一臉笑意的看著她,待到覺得她緩過勁兒來便繼續了下去。

事實證明果然跟別人說的一樣,痛感漸漸消失不見,一陣陣酥|麻之感遊遍全身,連曦從不知道和喜歡的人緊緊結合會是這種很是奇妙的感覺,怪不得有那麼多人沉溺於禸體之歡不可自拔,感覺的確有些不錯,隻是——總忍不住發出很讓人羞恥的呻|吟聲不太好。

見她一副極力忍著不出聲的模樣慕白衣朝著她的耳朵輕輕吹了一口氣,直讓連曦忍不住溢出了一聲呻|吟,反應過來自己還是沒忍住發出了聲音隨即攬上他的脖頸在他肩上咬了咬,這樣就好多了……連曦在心中給自己點了個讚。

窗外的月悄然躲進雲層,房內已是一片旖旎……

翌日一早,連曦一睜眼便對上了慕白衣那雙盡是笑意的眸子,不禁挪了挪身體想躲進被窩之中,卻被慕白衣撈了出來,“娘子這是在害羞麼?”

“才沒有害羞,隻是有點困想接著睡一會兒而已,” 連曦兩手捂臉往他懷中縮了縮,一大早的他像隻吃飽喝足舔著爪子的貓兒一臉滿足的盯著她看,是個人都會害羞的吧。

“昨晚的確是累到你了,”慕白衣揉了揉她的腦袋,“那就再睡會兒吧,我去找連景教主商量下成親事宜。”

連曦點了點頭,待他起身離開忙拉過被子將頭緊緊蒙住,夫君……以後白衣美人就是她的夫君了,甚好甚好。

不知睡了多久,直到饑腸轆轆才從床上爬起簡單梳洗了下跑去找吃的。

從廚房用盤子端了幾個豆腐餡兒的包子邊吃邊走,回房間的路上卻見慕白衣連景與一名麵容俊雅的青衣男子迎麵走來,忙加快步子走了過去。

見到連曦,那男子微笑著問,“你就是曦丫頭?”

“你是?”這男子渾身散發著一股柔和之氣,感覺會是個很好相處的人。

“在下蓮曦,此行是來為在下的徒兒提親的,”蓮師父眉眼彎起笑著開口。

他就是那個和她同名的連曦,孟遂溪的師父?她和孟遂溪彼此無意,他師父怎麼會跑這裏來給他提親?

“我不同意!”連曦開口拒絕,“我除了白衣誰也不嫁,孟遂溪也不行!”

她話音剛落,其他三人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就在她萬分不解時慕白衣笑著拍了拍她的腦袋,“他是我的師父,此行是為你我的親事而來。”

誒?蓮曦不是孟遂溪的師父麼,怎麼會變成了白衣的師父?

連景咳了聲道,“我隻知他喜歡到處收徒卻沒想到連慕白衣這小子都是他的徒弟。”

慕白衣麵帶無奈之色,“那時我身受重傷從一家客棧出去沒多久便遇到了師父,師父收我為徒後隻留下了一本武功秘籍便離開了,我也是前幾日才知道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