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中區執事是誰?什麼來曆?”黃羿詫異道。
“宋北門,出自北鄂省太嶽宗門下,北鄂省太嶽宗,是華中地區道家執牛耳,在整個華夏來說,宗師都是最多的,入道高手更是有十幾個,是華夏的道教聖地之一。”趙梓皓道。
“我靠!太嶽宗?”黃羿震驚道,“這人好說話嗎?”
“應該好吧,畢竟是德高望重的前輩,不過,他隻是準入道者,聽說是入世修行。”趙梓皓道。
“他對我知道多少?”黃羿道。
“我們說了無常派之事的經過,不過隻說到我們見你和白無疆戰鬥,至於之後的事,我們都說不知道。”趙梓皓道。
“既然是大人物,那就在茗君大酒店隆重招待他吧。”黃羿道。
黃羿現在一想到這些大門派,就想推銷自己的藥雞。
太嶽宗牛逼啊,勢力龐大無比。
在巫門門主狄苟幽的記憶裏,最害怕也是最不敢惹的宗門就是太嶽宗,當年差點滅了巫門的,就是太嶽宗為首的正道人士。
很快,就有幾個人進入大酒店。
一位身穿唐裝的老者和兩位年輕人。
老者看起來很威嚴,有一股學者氣息,兩位年輕人很英俊,劍目星眉,走起路來虎虎生威,眉宇間的傲氣掩蓋不住,應該是家境優越從小就很成功的人。
他們是宋北門的高徒,吳曉和陳應,聽說是北鄂省兩個大家族之人。
他們進來後,都打量著黃羿,宋北門眼神閃過一絲疑惑,兩位青年閃過一絲不屑。
“趙梓皓,蔣西峰,你們果然很沒有眼光,為了錢,甘願當有錢人的狗,何況這人也不是很有錢,以你們的修為,想加入世界五百強都可以了,他出多少錢,我願意出雙倍。”陳應不屑道。
“若是可以,我出三倍。”吳曉笑道。
蔣西峰和趙梓皓很不高興,道,“我們想去哪,是我們的自由,但我們不會去你那裏。”
“哼!這就是看不起我們了唄?嘖嘖,一個小小的辣妹子集團,在我們吳家看來,隨手可滅。”吳曉道。
“哼!”黃羿冷哼一聲,“宋先生,你們是來做客的,還是來鬧事的?若是因為我挖了心玄閣的人而生氣,盡管劃下道來,在我看來,連公平公正都保證不了的心玄閣,沒有什麼前途。”
“你算什麼東西…”
“住口!”宋北門冷聲道,“黃先生對不起,小孩不懂事。”
“確實不懂事,那就坐吧,上菜。”黃羿道。
很快,全雞宴就上來了,有烤雞,白切雞,炒辣雞,雞湯等等。
“黃先生,這次無常派之事,我聽說了,我們都想不到無常派如此不知大義,也不怪小趙他們失望,是我們心玄閣後方沒有給他們支持。”宋北門笑道,“我身為心玄閣華中區執事,有管理協調華中區各門派的權利,我已經打電話去責備無常派,不過,白無名並沒有跟我通話,無常派外門執事白景鬆對我三緘其口,不提小趙他們離開之後的事情,我很想知道經過。”
“哈,宋先生你問我就對了。”黃羿道,“先吃東西,這是我們茗君大酒店的好菜,這一桌,值三百萬。”
“三百萬?”宋北門皺眉道,“若是如此,我們就不能吃了,這有接受賄賂之嫌,先說事吧。”
“宋先生真讓人佩服,我還以為華夏的修煉界都一個樣呢,我在無常派,是深深的領教到拳頭大就是硬道理的真諦了,想不到宋先生還這麼遵守規則。”黃羿道,“吃吧,這不是賄賂,隻是朋友請客吃飯而已,這些藥雞對外很珍貴,但我是老板,並不算什麼。”
“早聽說藥雞之名,那好,我們就不客氣了,這次來,我也是有一點私人之事和黃先生商量的。”宋北門道,“畢竟我是心玄閣執事,但同時也是太嶽宗外門執事,嗯,一邊吃一邊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