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有時候連寫不寫。
美人站在光芒閃耀處,米黃色長發還有溫柔的聲音,以及擺在桌麵上的那一本墨綠色的書,每一頁都是美人娟秀的字跡。
放學後迎著夕陽的影子,追隨在美人身後的那一幫孩子卻逐個減少,有相繼逐個加入新的麵孔。日複一日的跟隨在那個不溫不火的男人身後。
而夜深人靜的時候,自打我的傷康複以後,我就加入了阪田銀時、高杉晉助、桂小太郎他們的行列,每夜練習劍道。雖然我年齡蠻小的,不過在高杉他們幾個人的長期訓練之下,現在劍道術也算是比較嫻熟得心應手了。
一年過得很快,來不及讓我掐著指頭算天數。
一年中慢慢的成長,那幾個家夥也都長高了不少,雖然我也長高了!但是還是真能像一個跟屁蟲一樣跟在他們身後,也就僅有這一點讓我頗為不爽。
今夜用往常一樣,我們幾個人在寂靜的夜晚訓練,道場傳來竹木劍相互碰撞的“啪嗒、啪嗒”的聲響,以及急促的呼吸聲。
昏暗的道場能夠看到四個矮小的身影。
桂和高杉之間快速的步伐和竹木劍相互交錯,最後高杉一把抽斷桂手中的竹木劍,仍然保持這剛才動作的桂根本沒有反應過來那迅速的動作。高杉則是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大聲的喘熄起來,抬起手摸了一把額頭的汗。
“喂喂喂,你們兩個人打起來還真是一點都不客氣啊。”銀時摳了摳鼻子,順手就往我的衣服上抹。此時我也基本上已經淡定了,很沒形象的摳摳牙,然後伸手就往銀時的身上抹去。我們倆沒有互掐也沒有吵架,看著前方此時已經格外有默契的高桂二人組。
高杉收起竹木劍歎了一口氣,轉過頭透過窗戶,看著窗外的滿月和淅淅瀝瀝下著的小雪,口氣頗為淒涼:“一年了……”
“別一臉傷感的模樣,《銀魂》是熱血漫,不適合傷感!”我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行了騷年們,今天就差不多了。熬夜是美女美容的大敵,我還要回去睡覺呢。”那群家夥有時候能夠練到拂曉,越打越亢奮也不知道跟誰學的。
心裏埋怨著,我從牆角站起來,正準備往到場門外走,突然間外院一聲巨響讓我打個了顫,停住腳步。順著聲響的地方望過去,鬆下私塾的牆壁被鑿開,塵煙滾滾,火光一片不斷,被灰塵掩埋的忽明忽暗。
逐漸消散的灰塵,我勉強能夠看到煙塵的後麵,是一群奇形怪狀的生物。第一反應就是“他們是天人”。幾步上前我想也不想的就打算衝出去,此時銀時一把拉住我的手臂告訴我先不要輕舉妄動,我們四個人趴在門縫看著門外的情況。
被鑿開強拆的牆壁煙塵消散殆盡,米色長發的男人背對著我們站在眾多奇形怪狀猶如百鬼夜行一般的人群之前,淡定的手持太刀。用膝蓋想都能想到,那個人就是吉田鬆陽,也就是我口中所說的那個“美人”。
美人口氣冷冰冰:“眾多天人深夜來我鬆下私塾有何貴幹?”
“攘夷誌士就不要弄虛作假繼續混人眼目了嘛,借著私塾掩蓋自己的真實身份,那些學生八成都是你的道具吧。”為首的天人“哈哈哈”的大笑三聲,把手中的大鐵錘往地上一戳,一聲巨響地麵就深陷了一個窩,表情一變帶著殺氣,抬手一擺,說了一句:“全部殺了,一個也不要留!”
——全部殺了,一個也不要留!
這句話如同是一個開關按鈕一般,得到這個訊息,那些天人一起衝上來。伴隨著廝殺聲,男生女生的房間中也傳來驚慌失措的叫喊聲,就連站在道場裏的我們都能夠聽得一清二楚。
我勒個擦,這麼刺激!真要一窩蜂的湧上來誰招架得住啊,我看著美人突然間拔出太刀,刀光在雪月中更顯光亮,長發在風月中飛舞顯得真是何等的迷人。在簇擁這粗魯天人的中間,刀鋒在空中滑動銀白色的弧線,欲血於中。
美人揮舞著太刀,每一個動作都華麗到極點,出神入化的身手讓我看呆了。而看著自己心愛老師一挑N,高杉師控症重犯,突然間喊了一聲:“還在這裏等什麼,鬆陽老師一個人撐不了那麼久!”
此時我們幾個人才覺悟過來,他們三個推門就除了劍道場。本來我也想跟出去的,卻被桂給攔住,很認真的囑咐了我一句:“白菜,你就不要來了,保護好其他的同學!”
果真桂還是保留著對領導者的執著,不過這不是重點!更重要的是那家夥每一次很認真說話的時候都會很認真的叫錯我的名字——而且僅限於我。
了個去啊!假發小太郎你的萌點已經夠多了,可以省省了啊混蛋!
相比起高杉他們幾個瘋了一樣的拚殺,我顯得要安靜許多。我相信他們四個沒問題,和他們訓練了那麼長時間,彼此之間的信任的程度以及能力都得到了提升,而且我也相信莫名其妙灌輸到我大腦中的那一段記憶——他們三個能活下去——當然前提是不會因為我的來到而蝴蝶效應。
走回女生的房間,女孩子們有些不淡定的圍上來:“八彩,外麵怎麼了?鬆陽老師也在外麵啊,發生了什麼?”
“哦,那個……不用擔心!銀時和高杉、桂他們三個也在外麵呢,”我是這麼安慰這那幾個女生的,在他們眼裏,那三個男生就如同“神”一樣的存在啊。不過我話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是我心裏也隱隱約約的感覺沒譜,那家個人拿著竹木劍應該和那些天人打起來比較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