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日正東升,那一抹金黃從最東邊向著忘所在的森林襲來,這裏頓時變為一片金色的海洋。
這一片金光似乎有著一種神奇的魔力,頓時,整片森林都是沸在這片金色的光幕,萬鳥齊飛,百獸奔騰,但是一切的一切都是無聲的,都是靜止的,對於此刻正處於森林之中的忘來說,沒有任何變化。
各種異禽在森林之上焦躁的盤旋,沒有什麼感情的瞳孔中卻放映著一種本能的恐懼,各種凶獸也在四散而逃,不過,不管是飛鳥還是走獸都隻是在森林之中暴動,始終沒有一個敢跑出森林,沒有人知道為什麼,也沒有人想知道為什麼。
突然,林子裏走進了一縷清風,這是一縷靈性的清風,它從天空而下,拂過了暴躁的禽,慰過了不安的獸,最後停在了一個麻衣少年的身旁。
清風輕輕的在少年身側的巨樹上劃過,片片落葉從天際緩緩飄落,在風中輾轉,每一次輾轉都是敘述了他們平凡而卑微的一生,他們簡單而自然的一生。
旭日越是東升,清風依舊環繞,葉還是在落,貼著麻衣少年的眼皮劃過,貼著麻衣少年的耳朵劃過,貼著麻衣少年的發絲劃過。
緊閉著眸,少年看著那偏轉的樹葉,凝神的思索,然後,他看到了那一縷靈風,那一縷飄然若道的靈風。這縷靈風化身落葉,變化著各種形態,給少年展示著一個又一個道形,每一個道形是那麼的簡單,可又是那般的煩奧……
睜眼,日已懸於高空,褪去了那抹金色變成了淡淡的黃,飛禽重新回到了巢穴,輕啄翎羽,百獸也是回到洞庭撕吞食著血肉。麻衣少年的腳下鋪滿著金黃的葉,方圓十丈,一個金黃的八卦在不知不覺中形成,隻有兩個魚眼剛好沒有鋪上絲毫落葉,一個眼裏站著那個麻衣少年,一個眼裏卻是站著那滿臉錯愕的蝴蝶少女。
舉起右手,看著自己右手的食指,聚精會神,他能看到一律別人看不到的清風,他知道別人看不到的,抬頭嘴角微翹看著那個滿臉驚愕的少女,一臉邪笑的說道:“你什麼時候來的?”
蝴蝶少女先是一臉的驚愕,然後變得喜笑顏開,竊喜著自己新收取的這個所謂的“奴仆”的強大,帶著一股激動,興奮的說道:“剛剛,就是剛剛來的,你能和我說一下你的故事嗎?你過去的故事,主人非常好奇啊,嘖嘖”
忘右手輕輕滑過一個玄奧的痕跡,那股靈風便收斂到身體之中,那澄澈的眼神便是轉向了蝴蝶少女,“我說了我叫忘,對於過去的一切我都已經決定忘記,你也不必多問了。”
蝴蝶少女沒有什麼不悅,手指輕柔的轉弄著肩上的長發,美眸對上那對邪惡的眼睛:“那算了,那麼你的這個功法呢?是哪一族的?我行走大荒多年,見過許多異族,也見識過了許多功法?可是像你這樣沒有絲毫神能波動卻達到如此神奇的異象真的很少啊!”
“功法?”忘卻是搖搖頭,傲慢的說道,“我的主功法已經死在了過去,這是我在嚐試的我自己道路,它不屬於任何人,隻是我的大道邊上的風景罷了。”
“噢!原來...如此,那麼我還真是期待我們接下來的十年啊!哈哈”蝴蝶少女開心的大笑,“對了,現在我們準備啟程去一個地方吧!我有了一個大生意啊!亡者之穀的那個巨擘盡然主動找到了我。倒是省掉了我一大筆時機去設局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