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頭,顯示出一種近乎絕望的樣子。我凝視著猶如一堵堵牆壁一樣的人群,竟然對他們心生恨意。但是,恨又能如何,總不能拿起一把加特林機槍橫掃一片,或是扔手榴彈來個N連殺吧!簡直太不切合實際了。
“要是能像曾珞瑤那麼厲害就好了。”
“曾珞瑤?她有什麼厲害的?除了慣性大一點好像就沒有什麼厲害之處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楊冰會突然想起整天被我們幾個死黨調侃身高和體重的梳著齊劉海,眼睛小到笑起來幾乎看不見眼珠,整個眼睛眯成一條縫了的女生,而且還說她很厲害,真的是很令人費解。
“她很能插隊,上次和她在食堂排隊吃飯,她硬生生從最後擠到第一位。”
“呃……”
我表示很無語,原來這個技能也能被別人說成很厲害。要是這樣的話,那我不是有很多厲害的地方?比如說搞惡作劇,把自己從鼻孔裏剛剛挖出來的熱騰騰的鼻屎擦在張曉海的褲子上,還不被發現;或者讀了一小段《周易》就爭著給同學算命,講一些以後大富大貴之類的話,不過那些都僅僅隻是為了消遣而已。
“他真的很有衝勁。”
“好了,我知道了,那你為什麼不學學她?你身材都比她強壯多了。”
“那你為什麼不去?”
“你是說我?在開玩笑吧,就我這個身板指不定會被卡在一個地方不能動彈,連出都出不來!”
他突然大笑起來,捂著肚子略微梗塞地說:“你……終於知道你很弱了吧!哈哈!”
我趁機摸了摸他的頭,然後很淡定地說:“我沒說我很強啊,你今天吃藥了嗎?或者為什麼要放棄治療?”
他用很凶的表情恨了我一眼,不過很快就接著笑,真不知道他的笑點有多低。
“冰兒,朕命令你前去看分班名單,務必要擠進去!要是沒能完成朕的任務,就別來見朕!朕沒有你這個兒子!”
我清了清嗓子,用極其嚴肅的語氣對他委以重任,並且拍一下他的肩膀表示對他此行的肯定。
“我幹!等著朕的消息!太子!”
反應過來他被我戲弄,竟然毫不講理地打了一下我的腦袋。隨即轉身就走,我現在原地,用淒涼婉轉的語調念出一句詩:“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
經過我的鼓勵,楊冰像是打了十幾瓶腎上腺素一樣,衝得極其凶猛,一路勢如破竹,完全是一股不可阻擋的狀態。眼看已經衝到最前列,停留了一分鍾不到,他竟然又灰溜溜的走出人群。我立刻衝上去問他。
“怎麼了?不是已經衝到最上麵了嗎?”
我不解地問他,隻見他低著頭大口喘息,顧不上理我。休息片刻後,他才能夠說出話。
“你……”
見他喉嚨急劇蠕動,嗓子裏發出“呃呃”的如被噎住似的沉重的氣喘聲,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怎麼?”
我變得更加不解,而他又重回到喘息的狀態之中,就像他初中校運會時跑完三千米後的情況。
他搖頭,顯示出一種近乎絕望的樣子。我凝視著猶如一堵堵牆壁一樣的人群,竟然對他們心生恨意。但是,恨又能如何,總不能拿起一把加特林機槍橫掃一片,或是扔手榴彈來個N連殺吧!簡直太不切合實際了。
“要是能像曾珞瑤那麼厲害就好了。”
“曾珞瑤?她有什麼厲害的?除了慣性大一點好像就沒有什麼厲害之處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楊冰會突然想起整天被我們幾個死黨調侃身高和體重的梳著齊劉海,眼睛小到笑起來幾乎看不見眼珠,整個眼睛眯成一條縫了的女生,而且還說她很厲害,真的是很令人費解。
“她很能插隊,上次和她在食堂排隊吃飯,她硬生生從最後擠到第一位。”
“呃……”
我表示很無語,原來這個技能也能被別人說成很厲害。要是這樣的話,那我不是有很多厲害的地方?比如說搞惡作劇,把自己從鼻孔裏剛剛挖出來的熱騰騰的鼻屎擦在張曉海的褲子上,還不被發現;或者讀了一小段《周易》就爭著給同學算命,講一些以後大富大貴之類的話,不過那些都僅僅隻是為了消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