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這一出。不是說好留下一方照顧彼此的父母嗎?”
父母?她還有父母?
“哦當然了。”加圖看了她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麼,表情更加氣急敗壞,“哪個孩子是沒有父母出生在這個世界上的?”
“……哈……”
現在除了苦笑她不知道該以何種表情麵對這……這美好的世界。
“或許我們還有別的方法。”她僵硬著臉,大腦飛速運轉。
承受著加圖不讚同的目光和危險的壓力,葉芙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狗腿的笑了起來。
“加圖,你聽說過作弊嗎?”
☆、第四章 振作的女炮灰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看得到新章節嗎?很多人說看不見,所以我重新發一下,看過的別看了自從葉芙對加圖說了那番話以後,直到登上前往凱匹特的火車加圖都沒理睬她。兩個人坐在同一個包廂裏,豪華的軟座沙發連襯布都是用金線鑲織的。窗簾是厚重華麗的金紅色,火車的窗玻璃一塵不染,水晶的吊飾華麗的從窗簾上垂落下來,燭火在碩大的圓形吊燈上閃爍,暖融融的光芒映射在加圖的眼裏,在冰冷的藍眼珠消遁無形。
這裏的一切都像是個夢,被金子堆砌出來的夢,這都是十二個區無論如何都無法比及的。錢,花不完的錢。桌子上擺的食物,都是吃不完的美味。格拉芙的記憶告訴葉芙,凱匹特什麼都不缺,那裏生活的人們隔三差五就要狂歡,食物堆滿了宴會的每一個角落。人們大笑,跳舞,瘋狂的消耗食物,吃不下就去廁所吐,吐完了繼續吃。而在相對富裕的二區,頓頓吃飽已經很令人感到滿足,吃不完把食物吐掉這種事是常人無法想象的。
這列火車通向凱匹特,通向那個夢一樣的世界。那裏沒有饑餓,沒有窮困,也沒有病痛。隻要贏得了比賽,獎金可以讓他們為所欲為,比如用金幣堆出一艘航母。
葉芙看著眼前擺滿了半個桌子的巨形火雞,忽然感到食之無味。
豪華的火車,目眩神迷的珠寶裝飾,永遠吃不完的美味食物,凱匹特無非在暗示著他們:凱匹特是無人可以超越的存在,就算是被挑選出來的強者,都要遵照凱匹特的規定自相殘殺。
她心中惶惑不安,沒有人比她更清楚自己踏上的不是勝利之路,而是送死的殯葬列車。而對麵平靜喝著白水的加圖則與她呈現鮮明的對比。
加圖是個高大健壯的男人,在二區,除了查爾斯幾乎無人能和他抗衡,就連負責訓練的導師也常常輸在他們的拳頭下。由於常年練習搏擊和遠程狙擊,加圖身上的皮膚被曬成了健康的麥色,胳膊和胸口上的肌肉緊實,金發被剃到精幹的長度,更顯出他斧鑿般輪廓分明的臉龐,可他的表情陰鬱,仿佛天即將要塌下來似的,整個人籠罩在煩躁和不耐中。
他們離開二區時收到了不少禮物,大多數是簡單的擁抱,加圖甚至得到了格萊姆贈送的鐵礦石。
“凱匹特允許選手佩戴一枚可以代表家鄉的東西,所以我選擇了這個。”格萊姆把一個硬硬的東西塞到他的手裏,後麵用純黑色的小石子細細串成了鏈子。它的外形像子彈,隱隱泛著金屬的光芒,但是在彈頭上打了孔,鏈子就從中穿了過去。加圖看了一眼,把它給了她。現在這條沉沉的鏈子就在葉芙的褲兜裏。
葉芙放下叉子,歎了口氣,引來加圖的目光。
“我們二區必須贏。”她說。其實這不是真心話,但是為了博得加圖暫時的信任,葉芙隻能這麼說。
加圖垂下眼睛,放下叉子,從一旁拿起水杯,緩緩喝了一口。
“我不討觀眾喜歡。”葉芙斟酌著用詞,“但是大概你行,因為他們喜歡給有潛力獲勝的選手下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