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是安亞瑟的命令。

葉景天焦急的等待著公司那邊的消息,而葉皓白也因為緊張,抓著安亞瑟的掌心都是汗水。

“你可以擦擦汗。錢已經在打了,你不必那麼緊張了。”安亞瑟提醒葉皓白。

“皓白,你別緊張。”葉景天也在一邊說著,畢竟葉皓白一緊張,不僅安亞瑟有危險,錢會泡湯,葉皓白也會有危險。

葉皓白舉起手臂用衣袖擦著自己的額頭。安亞瑟看準了這個時刻,突然腳一抬,一個翻身,借著葉皓白的力度頃刻間和他換了個位置。

此時處於臨空位置的人成了葉皓白。

“啊……救命啊,爸爸,救我啊!”葉皓白看著那麼高的高度,嚇得立刻雙腿發軟,開始哭著求救。

“安亞瑟,安亞瑟,你放了皓白,你放了他。錢我們不要了,你放了他。”葉景天也很緊張起來。

安亞瑟嘴角一揚,淡淡的看了看葉景天“錢真的不要了?”

“不要了。”

“不要了。”

葉景天和葉皓白同時說了起來。

僵持了幾分鍾,警察到場了。安亞瑟將葉皓白放開,讓警察將那兩個人帶走。

等現場隻剩了葉知夏和安亞瑟時,葉知夏突然上前揚手對著安亞瑟一巴掌。安亞瑟捂著自己的臉,覺得這一巴掌實在是受的很沒道理。

“安亞瑟,我感到……”

“感到什麼?”

“感到害怕……”

“你怕什麼?”

“我怕你會掉下去,害怕你會死,害怕以後連記起你的機會都沒有了。”葉知夏的膽戰心驚依舊沒有過去。她看安亞瑟這副泰然的樣子,又是害怕又是生氣。

安亞瑟卻無所謂的一笑,將她抱緊“原來葉知夏是個膽小鬼。”

某日,陸千寒看著蘇淺秋拉葉知夏去聊天了,自己則是去找了安亞瑟。

“亞瑟,你們現在進展的怎麼樣了?”

“你想說什麼?”安亞瑟懶懶的問道。

“我覺得這樣不行啊,我聽淺秋說,你到現在還和知夏分房睡,那怎麼生個兒子把她綁住?你看現在淺秋,就算是想跑也跑不掉了,哈哈……”陸千寒替自己的兄弟很是著急。

“所以,你是想讓我把她直接綁了,然後扒了她的衣服,直接上?”安亞瑟眉目一挑,幽幽道。

陸千寒咽了咽口水,覺得此計可行。何況把她綁起來這事,好像安亞瑟已經做過了。

但一看安亞瑟那樣子,似乎不大樂意啊。

“上次知夏又在問我,到底是誰把她打暈了,你覺得我要不要和她說一說?”

“……額,這個,知夏怎麼還念著這件事?那個,我去看看軒澈,這小孩,真是一天一個變化。幾天不看,估計都不認識我了。”陸千寒找了機會,趕緊開溜。

其實他覺得很冤啊,他可是為了安亞瑟才這麼做的。現在倒好,卻成了他的把柄。不過把柄就把柄吧,要是真的被葉知夏知道了,後果不堪設想啊。他可不想成為爸爸的前一刻,卻先成了殘廢。

其實陸千寒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因為安亞瑟對葉知夏有著十足的把握。

就在當晚,安亞瑟成功的把葉知夏騙到了自己的房間,對她吃幹抹淨,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安亞瑟將她摟在懷中,輕輕的吻著她的額頭。

葉知夏像一隻慵懶的小貓,在他懷裏動了動。

安亞瑟的手在她的肩頭,觸摸到了那個傷疤。他的手頓了頓,隨後用指腹在她的疤痕上摩挲著。

葉知夏仰起臉問他“這地方真的是你造成的?”

安亞瑟點點頭“這是我一生中做的最後悔的一件事。”

葉知夏沒想到他這麼快就承認了,剛想發作,就被安亞瑟吻住嘴巴。他放開她,鄭重其事的說道“我好像從未因為那件事而像你說些什麼。過了那麼久,我想對你說,對不起。當時是不是很疼?”

葉知夏看著他認真的表情,突然就責怪不起來了。她無所謂的搖頭“我不記得了。”

她的手指輕滑的觸過他胸膛的每一寸肌膚,一直到他的腹部,到他的臂膀。她看著他身上累累傷痕,眼中露出些難過“聽姐,蘇淺秋說,你曾經為了我受了很多次傷,這些都是當時留下的疤痕?”

安亞瑟握住她的手指在嘴邊輕吻“早就是過去的事情了,何況都是我心甘情願的。”

當一個人愛上別人的時候,就賦予了那個人傷害自己的權利。葉知夏有這個權利,安亞瑟也有這個權利。但那,終究是過去了。

葉知夏看著他,知道有一個男人為她心甘情願做那麼多事,是她的幸運。

葉知夏這段時間和安亞瑟的相處,讓她覺得其實很多東西不記得也好。她聽蘇淺秋說起過,他們之間曾經發生過很多很多的事情,有過很多的不愉快,甚至好幾次的大打出手。但是同時又帶著好些次的生死與共。她不知道當初她和安亞瑟的感情到底是個什麼地步?但她知道,她現在對這個男人是有感覺的,而這個男人是深愛自己,並且願意為自己付出的。知道這些就夠了,以前的,不記得就不記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