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琛低頭冷冷的說道:“我什麼意思您自己不清楚嗎?”
劉麗玲和葉琛對視了一會兒,突然冷笑著說道:“哈哈,真是好笑,葉公子,究竟是偽證還是鐵證,我們到時候就知道了,您以為我三歲孩子呢?來嚇唬我?”
話說到了一半她的臉突然變得猙獰:“你就等著她坐牢吧。”
“是嗎?”葉琛譏諷的說道。
說著他從懷裏取出了那支錄音筆,遞給了劉麗玲:“我想,您自己看最合適,您最好聽的清清楚楚,一字都不漏。”
劉麗玲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麵露慌張,連忙拿過他手中的錄音筆,裏麵清晰地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是一位名叫肖珊珊的女人,她讓我在開庭之日作偽證,讓我指控是一個叫做肖筱的女孩推將劉女士推到了樓下,讓我說是我親眼看見的,還看見他們爭吵,而且……她們還從監控畫麵上剪輯了一些他們爭吵的片段,處理了一下……我之所以答應她們這樣做,是因為我需要那筆錢,二十萬不是一筆小數目,她們說事成之後還會給我十萬。”
裏麵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是那麼的清楚,劉麗玲的臉慘白的已經沒有了血色。
“你?你哪來的?”劉麗玲氣急。
葉琛唇角勾起了冷笑,他沒說話。
“葉琛,你好卑鄙!”說著,狠狠的將那隻錄音筆摔在了地上,用腳使勁的踩著,直到錄音筆粉粹。
“您放心,這隻是我拷貝的其中一支筆,我那裏還有好幾份這樣的錄音。”葉琛冷冷的說道。
“你……你究竟想幹什麼?”
葉琛淡笑,輕描淡寫的說道:“半個月之後上法庭給您作證啊。”
“你……你這是造謠,汙蔑……”劉麗玲憤怒的說道。
葉琛搖了搖頭:“您怎麼就精明一世,糊塗一時呢?這張支票您還認識吧?這可是您托肖珊珊給那個人的支票,這上麵可是有您的親手簽名。”
劉麗玲更是被氣得暴跳如雷,再也無法冷靜了。
“葉琛……為了肖筱那個濺人,你值得嗎?”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伯母……如果我是你,我會好好考慮一下,畢竟做偽證的後果也挺嚴重的,法律常識你應該有的吧……”葉琛將支票收了起來,語氣中盡是不屑。
劉麗玲臉色蒼白,暗罵了句該死,都怪珊珊多事,現在好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良久,劉麗玲這才咬著牙說道:“算你狠,你要怎麼樣才肯罷休。”
“罷休?剛剛我給過你機會,可是你沒有珍惜,所以……”葉琛冷冷的看著劉麗玲,一股冰冷的氣息讓劉麗玲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然後,葉琛才慢條斯理的說道:“咱們法庭上見嘍!”
“你……”劉麗玲氣的說不上一句話來。瘋狂的將麵前的花盆全都推到在地,碎了一地的花瓣,隨風飄零著,似漂泊之人孤苦的命運。
葉琛冷哼一聲,挺起胸膛大步離去了。
葉琛低頭冷冷的說道:“我什麼意思您自己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