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以為,你不說,我就沒辦法了,哈哈,你真小看我了。”細妹不再指著老女人,改指著跪在地上,被槍聲嚇的渾身發抖的杏兒腦袋上,冷冷道:
“你說,我再也沒有耐性,我隻數三聲,三聲之後,你若不說,我就讓你血濺此處。”
沒等細妹數數,杏兒立馬便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再說彭石穿。一進人家衛生間,就聞到一股子濃鬱的香味。
他還嘀咕,“真是有錢人啊,茅廁都弄得噴香。”
“阿嚏”
“太香了這味。”提上褲子,揉揉鼻子,他暈乎乎的道。
本以為,尿出來了,下麵那大家夥就該軟下來了吧,沒想到,不但沒軟,還頂起一個更大的小帳篷。
他隻覺一股子熱力直往他脊椎骨裏鑽,使勁搖搖混沌的腦袋,扶著牆,踉踉蹌蹌出來。
“石穿……”
一出來便聽見一道黏膩的女聲喊他的名字。
他努力睜眼想看清撲入他懷裏的女人,可是隻要一想腦袋就疼,閉上眼又睜開,再看,模模糊糊的人臉逐漸變得清晰,他一笑,一把抱住光溜溜的女體,愛憐的噌噌她的頭發,“阿妹啊,你怎麼變聲了,快變回來,你以前那聲音多好聽啊,軟糯嬌脆又自然,尤其是在床上,我一聽就受不了呦。”
惠娘一下白了臉,咬了咬牙,瞪著彭石穿:“我不是柳細妹,我是孫惠娘,是你以後真正的老婆。”
她引著他躺到床上,她自己就撲在彭石穿懷裏,開始扒他衣服。
“嘿嘿,你想了,也是,咱們有半月沒那個了。自從知道你懷孕我那個憋得呀。”男人一躺上床就覺得渾身燥熱,抱住一個涼涼的女體就不放。
一個翻身把女人壓在身下。
“要我吧,石穿,不然你會更難受的。”純然男性的氣息圍繞著她,惠娘這個久旱逢甘霖的女人,身體早已經有了反應,急切的親吻著彭石穿的臉道。
“不對,不對。”彭石穿忽然坐起來。使勁揉自己的額頭。
“看來我是醉了。阿妹,聽話,你還懷著孩子呢,不能壓了。我忍得住,等你生下來,咱們再好好的幹。”
惠娘急了,她沒想到那麼強的藥性,還是沒徹底弄暈這個男人,至今還有理智存在。
惠娘咬了咬牙,抱住彭石穿脖子,學著細妹的聲音,“哥……”
彭石穿哪裏受得了,順勢又被撲倒了。
但是他還掙紮著:“不能,不能,你還懷著孩子呢。”
當細妹踢門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香豔的畫麵。
昏黃的燈光下,一個玲瓏雪白的女體正趴在一個男人**的胸膛上,親吻著。
隻看到這裏就能讓細妹發瘋,她大叫一聲,“彭石穿——你對得起我!”舉起槍就想射擊,老滕這回有準備,趕緊攥緊細妹的手,不讓她開槍。
細妹紅著眼睛,憋屈的自己整個嬌小的身子都在顫唞,杏眸銜淚,狠狠的看著老滕,咬牙切齒道:“放手!”
老滕搖頭,李雲龍見情形不好,趕緊去把自家司令扶起來,在門被踢開的一瞬,惠娘就嚇得驚叫一聲,拿了自己的風衣披上,躲到一邊去了。
“夫人,夫人,司令褲子還沒脫呢,沒成事,沒成事。”李雲龍趕緊大喊。他也怕細妹受不住刺激,一槍把彭石穿斃了,那就真窩囊了,堂堂紅軍裏響當當的大將軍,沒死在戰場上,死在女人床上了,那就真丟人了。
“你放不放手。”細妹已經氣得不停的喘熄,淚眼含恨,手緊緊握住槍柄不放,使勁奪,終究奪不過一個男人,氣得清清眼淚珠子往下掉。
老滕也心疼,但是……“不能放。”
“好,都欺負我!”細妹也不要槍了,掙出手來,目光淩遲著衣衫不整的惠娘。
這惠娘也惱怒,要不是自己反應快,自己的身體還不知道被幾個男人看了呢。
“懂不懂,什麼叫做禮貌,進門不知道敲門嗎。”仍是一副大家小姐做派。
細妹哈哈大笑,突然發難,一巴掌山在惠娘的臉上,登時就出現了五指印子,“我叫你禮貌!我今天就教教你什麼叫做禮貌!”
惠娘驚叫,捂住自己的臉,瞪細妹:“你是什麼東西,敢打我,我爹都沒動過我一指頭。”
以為這看起來嬌小軟弱的女人不會再來一下,沒先到她剛站直了,就被細妹突然揪住頭發。
“啊——”
“賤女人,賤女人,我讓你勾引我男人,你該死的怎麼不去死啊。”一巴掌接著一巴掌的扇她,接連的攻擊,惠娘一點準備都沒有,白白的被扇腫了臉。
惠娘也不是善茬,被打得實在疼了,伸出長爪子就去夠細妹的頭發,細妹哪裏會讓她得逞,一腳踢在她肚子上,坐在床上直喘熄,捂著肚子,臉上出現痛苦的表情。
李雲龍一看情形不好,夫人這是動了胎氣了啊,趕緊,一把把惠娘拉開,鉗製著她的雙手,“夫人,我逮著她雙手,你揍一頓,出出氣,我看司令不對勁,一定是她們母女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