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陶出神地望著那處皮膚,無意識地想伸手去觸碰那一點,這個印記說明這個人是他的,誰都搶不走,是他的。他全神貫注地想著,大手隔著綢緞愛丨撫這具身子的每一寸,全部都是他的,隻有他可以做這種事,隻有他能讓這具身體戰栗,隻有他可以……李陶撩開李默裏衣下擺,露出筆直修長的雪白雙腿,俯身吻上雙腿中間,用力含住,不多時便聽見他最喜歡的輕喘聲。這個也隻有他能做到。
靡靡水漬聲不間斷地傳出,身體的歡愉騙不了人,李陶放過經他吞丨吐後已經變的堅丨挺的硬|物,舌尖從小腹往上舔去,在腰際重重地吸出一個紅斑,明顯察覺到身下人呼吸一窒,攀在他肩頭的雙手也忽然加大了力氣,似乎想把他推開。李陶抓住這雙手,送到唇前親吻,用舌尖將他的十根手指全部舔過,眼睛斜看著已經漸漸迷離的人,微張著被自己吸吮過的紅唇劇烈喘熄。他突然用力吮住一根手指,濕熱的觸♪感令李默難以自持,一聲輕哼後,盡數噴在他小腹上。
李默呼吸紊亂,大口吸氣,想爬起來卻又被李陶狠狠按下去親吻,李陶剝開最後一道束縛,火熱的掌心撫摸他的胸腹,嘶啞道,“哥,我要你,不要拒絕我。”
兩人的呼吸纏繞,體丨液混合,兩具身體如火一般熾熱,在床上激烈翻滾,無休無止地糾纏在一起。李陶打開他雙腿,緩緩將自己的欲丨望推進去,仰頭滿足地歎息了聲,結丨合在一起的感覺無論何時都是如此美妙,他緊緊抱著懷中人,又憐又愛地用力吻他,□挺丨進,一下一下衝撞至最深處。李默無力地環抱他的脖頸,忘情地低喊道,“陶陶,慢點,慢點……”直至高丨潮來臨,最後融化在他的懷抱裏。
李默累得連眼睛都睜不開,最後的清理也是李陶做的。第二天依舊疲乏,靠在床上爬不起來,李陶陪著笑,殷勤地忙前忙後,端茶遞水。連繆召南過來,他竟然也難得的給了笑臉,可把繆召南嚇壞了。
“他沒病吧?”繆召南見了鬼似的問李默,這時候發現他臉色蒼白,擔憂道,“你病了?”
“沒有。”李默有些不好意思,暗暗將毛氈裹緊身子。
他這個動作卻更叫繆召南疑惑。二話不說就衝過去扒開毛氈,李默慌忙拉住,“不要!”但始終快不過他,下一秒,毛氈就落進了他手裏。他裏麵隻著綢緞長袍,連腰帶也沒有,繆召南瞬間將他身上的痕跡看的清楚,一股怒氣自胸腔爆發,“他居然虐待你?!”
他從小生活在繆家,精力都用在學武上,後從軍征戰,對男女之事知之甚少,一時間根本不能往那方麵聯想。
李陶正提一壺熱水過來,看見繆召南捏著他哥用來遮身的毛氈,還光明正大地看他哥的身體,當場火了,忍也忍不住,放下水對著他的腰就是一拳,揍得他一個踉蹌,怒吼道,“你他娘的看什麼看!”
繆召南更火,這混蛋居然虐待他哥,正要出手,李陶卻沒理他,隻趁他不備奪下他手裏的毛氈,衝過去裹到李默身上,然後當著他的麵,在李默額頭上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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