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就比較悲劇了,莫名其妙昏迷不醒,沒有外傷,查克拉正常,寫輪眼正常,沒有被施加其他忍術痕跡,但是就是不醒。

蠍非常不負責任扔下一句“可能是受打擊太大了!”

貓又和八田證明佐助確是沒什麼問題,鼬這才放下心,跟著來叫人月詠離開。

白天歌舞伎町非常安靜,隻有很少人街上溜達,鼬脫下了那身顯眼曉袍換上了一般忍者服,月詠倒還是那身打扮,但是從街上人看到月詠敬畏眼神,就知道這位大姐這裏不是個小角色。

“鼬,一會兒我們要去地方比較特別,千萬不要吃驚。”月詠離得老遠就看見那個家夥住地方,特地提醒鼬。

鼬疑惑,他行走忍界這麼多年,竟然還有會讓他吃驚地方?那個號稱白夜叉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跟著月詠,鼬來到了一家非常不起眼酒館。

門前站定,月詠先是聽了聽裏麵聲音,鼬也跟著凝神細聽。

“該死天然卷!”一個暴怒聲音不用隔著門板都能聽見,然後就是一個人被揍飛出來聲音,門口月詠和鼬齊齊後退一步。

砰!

一個人直接撞碎了門板落了大街上。

月詠扶額“又來了!”

鼬倒是沒覺得什麼,這種力道打飛一個人什麼對忍者來說完全不成問題。

落大街上人好像毫發無傷一樣蹦起來“可惡老太婆,不就是沒交房租嗎?銀桑我啊,可是拯救這個世界heR!”

一頭銀色天然卷,死魚眼,身上除了別腰間一把木刀,渾身上下看不出任何其他利器。

鼬黑線想起這個人自稱,還有配合上那頭天然卷,這個人不會就是胡蝶和月詠提到人吧?

“喲,銀桑!”月詠打招呼。

“咦?這不是月詠嗎?今天怎麼有空來找銀桑我啊!”自稱銀桑天然卷拍拍身上土,猥瑣靠近月詠。

“胡蝶不是已經通知你有任務嗎?我帶著委托人來見見你。”月詠恨鐵不成鋼直接用手裏煙鬥抽飛了靠上來人。

“什麼?委托人?!”被抽飛人趴鼬腳邊,抬頭,望!

然後迅速把腦袋埋進土裏“我沒看見,我什麼都沒看見,現任務是先找時光機。”

月詠直接抬腳把已經埋進土裏人加踩進地底“你怎麼不先去死一死!”

鼬現非常想找蠍談一下關於他花了這麼多錢卻雇傭了這樣一個人事情,蠍,你看人眼光真沒問題嗎?

月詠和拖死狗一樣拖著那個天然卷回到了姮娥樓。

蠍他們暫住院子裏,鼬一臉沉重看著蠍,蠍同樣一臉沉重看著院子裏鬧劇。

被月詠拖進來天然卷看到院子裏幾個人後差點把自己活埋,迪達拉非常興奮湊上去想拽拽那家夥天然卷。

“月詠大姐!救命啊!”天然卷拚命拽著月詠和服下擺,淚流滿麵。

“銀桑,你這樣還能被稱為武士嗎?還能被稱為白夜叉嗎?太丟人了!”月詠恨不得狠狠踩他幾腳,平常不靠譜就算了,現當著雇主麵竟然比以前加不靠譜!

“武士是什麼?白夜叉是什麼?銀桑我不認識什麼白夜叉啊!我隻是一個普通天然卷而已,月詠大姐,求求你!”天然卷死死拽住不鬆手。

“喂,你這家夥今天很奇怪啊!”月詠不得不懷疑,今天銀桑真是意料之外沒用。

“奇怪?如果你被人扔到一群超s級叛忍中也會很奇怪好吧,如果這群叛忍還有個中二抖s首領就加不好了!還有那邊那誰,那就是死神附體啊!銀桑我還沒有活夠啊!銀桑我還要做拯救世界heR啊!”天然卷手指指過院子中幾個人,尤其是鼬身上停留了一下。

院子中幾個人臉色同時一變,蠍他們身份不能說絕對保密,但是超s級叛忍和曉組織還有那個什麼中二抖s首領,這些信息組成起來,絕對不是一個簡單人能夠得到消息,就算是對曉組織關注多年自來也,如果沒有鼬故意透露信息他也不可能知道曉組織成員情況,不用說蠍現用是真身。

離他們近迪達拉已經把手伸進了隨身粘土口袋,遠一點蠍也亮出了查克拉線。

月詠把手中煙鬥放到了銀桑頸邊“喂,天然卷,我可是從來都不知道你竟然會知道蠍他們身份,你到底是什麼人?”

銀桑眼淚汪汪抬起頭“我說我夢到你信嗎?”

月詠咧起一個陰森笑容“你覺得呢?”

銀桑鬆開拽著月詠衣擺,“我真是夢到啊!為什麼你不相信呢!我還知道那邊那個寫輪眼哥哥是個弟控,而且是一個能為自家弟弟去死弟控啊!那邊那位紅發偽正太和這位黃頭發小哥你們倆有一腿吧,還有那邊那位鯊魚兄,你就是個忠犬啊!”

場幾個人臉全黑了,除了關於鬼鮫角色屬性,關於鼬和蠍還有迪達拉事情,這絕對不是其他人能夠知道信息,難道這個人真是夢到?還是什麼奇怪預言性忍術?

鼬湊到蠍身邊“鬼之國紫苑巫女也能夠看到一些事情。”有可能這個人和紫苑巫女有著相同血統,不過紫苑巫女那種血統會有這樣不靠譜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