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安德爾憤怒的表情,藍傾汐卻越發穩重,他越是慌亂,自己能得到的有用消息就越多。↓思↓兔↓在↓線↓閱↓讀↓
安德爾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鎮靜下來,但語氣中仍有幾分衝意,簡短有力地說道:“為了幫藍傾報仇。”
“幫藍傾報仇?她不是死於腦殘粉的意外嗎?有什麼好報仇的?”藍傾汐心裏莫名有些慌亂,總覺得有些事情在她完全不清楚的時候發生了。
一旁的任嘉辰感覺到她內心的波瀾,伸出手覆在了她的手背上,慢慢握住,給她無聲的安慰和支持,這才讓她的心神慢慢平靜下來。
“這就是後麵的問題了,我也給你一定的提示了,接下來該你說了。”安德爾學的倒是快,拋出一點誘餌,後麵重點的就藏起來了。
藍傾汐無奈,隻要開口說道:“這些東西都被藍傾自己寄存在了S國銀行裏。”
“S國銀行?你怎麼知道的?”安德爾迫不及待地前傾著身子追問道。
藍傾汐笑眯眯地看著他,並不作答。
安德爾隻好沮喪的重新坐了下來,“藍傾的死不是一場意外,我們懷疑是一場蓄意謀殺。”
“蓄意謀殺?她跟什麼人有這麼重的深仇大恨嗎,至於要了她的命?”藍傾汐身子一震,神情略顯得有幾分渙散,哪怕在她的記憶裏已經過了幾十年,可在知道自己的死不是意外而是謀殺的時候,她顯然無法淡定。
一旁任嘉辰的臉色也微微變了變,桌子下麵握著任嘉辰的手不由緊了幾分。
他雖然沒有藍傾汐的觸動那麼大,但是他也有著自己的擔心,雖然說因為她的死去,才使得她去到寧朝,和自己相識相愛。
對於之前的事情,他不是很感興趣,但是誰知道對方是否會知道藍傾汐就是藍傾,莫揚這麼大的動作,會不會給她再度帶來什麼危險呢?
“因為藍傾的身份比較特殊,莫揚這麼多年在她身邊一直安放著十幾個保鏢,而且想盡辦法阻止她來Z國,沒想到百密還是一疏,還是讓那些人鑽了空子。”安德爾麵露傷感地說道。
“聽起來你們知道是什麼人下的手。”任嘉辰敏[gǎn]的抓住了他話裏的重點。
安德爾衝他笑了笑,對他的這句話不置可否。
“是誰?是誰幹的?”藍傾汐心情複雜,暗暗咬著牙壓抑著內心翻滾的怒火問道。
安德爾搖了搖頭,“這該是後麵要說的了,接下來是你該繼續告訴我的了。”
藍傾汐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靜下來,“我可以告訴你她在S國銀行寄存東西的存取密碼,但是你必須告訴我是誰對她下的手,為什麼要殺了她!”
安德爾不解地眨了眨眼,“你為什麼要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不下?你不是應該問他為什麼會找上你才對嗎?據我所知,你和藍傾應該沒有過任何接觸,你為什麼會知道她銀行的密碼?為什麼對她的死因這麼好奇?”
如果是莫揚的連番追問,可能會讓藍傾汐亂了陣腳,隻可惜麵前的這個人是安德爾,一個曾經被藍傾當做閨蜜的男人。
“我們等價交換,我給了你想要的東西,而我想拿這個東西到底換什麼,這就是我的事了。”
安德爾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的確是她自己的選擇,而他隻要知道自己想要的東西就夠了,也許告訴了她那些事情,說不定反倒是能激起她的幾分複仇之心呢。
暗暗記下藍傾汐告知的銀行密碼,安德爾在她的注目下,緩緩開口道:“那人具體的身份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