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楚眼睛冒火地看著李雲麗的那裏——
哎,那裏啊,
那裏是觸目驚心的黑色!黑壓壓,黑乎乎……
黑色的山巒,黑色的雲彩!那黑色充分展示了女人的身體的嫵媚,哎,女人的身體……看起來很好很風流啊,那黑色的風流中有一種隱藏在身體內部的巨大的激情呢。
那黑色是春天的草,是秋天的蘆葦,是冬天的雪,是潑灑在一幅水墨山水畫上的誘惑,那山水畫描摹的黑壓壓的地方,微微的有點鼓起來的地方,如同湧動的烏雲,而烏雲的深處,是……
你聽!什麼聲音啊?張子楚耳邊出現了幻覺啦,難道是溪流潺潺?是深淵對藍天的呼喊?是溫暖的可以避風雨的洞穴?
張子楚心裏麵不免感歎起來:哎,草泥馬啊,這個狗屎的權色,真是他媽的吸引人啊,要是自己沒有權力,不是一個狗屁的局長,而是當初的那個鳥樣子,一個建築工地的小民工,自己以前的那個猥瑣的吊樣子,刷油漆的幹活,小把戲,馬戈壁的啊,現在的這個女人會對自己叉開大腿嗎?媽的這個觸目驚心的黑色,代表了無限春光的黑色自己能見到嗎?哎,想都不要想的,張子楚記得一件事:
他剛來這個城市的時候,自己在建築工地幹活,夏天的一個晚上,自己擠公交去城市裏閑逛,因為是夏天的時候啊,同誌們,他正好就擠到了一個穿著裙子的女人的身後,因為自己的那裏確實大……而且也不知道咋的,在車的運動中,那裏恰好就磨蹭了女人的臀,開始女人不動聲色 ,而且還貌似故意地靠著自己的那裏,於是乎自己的那裏難以控製地膨脹起來……結果咋樣,女人突然回頭,甩給自己一個耳光 ,同時罵道,小流氓,想幹嘛啊,你的陽傘柄杵著我的屁股幹嘛呢,小流氓!你那裏難受回家找你姐找你妹去啊!
當時張子楚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臉紅脖子粗的趕緊提前下車了,他的身後是一片哄笑聲 ,有人還在建議呢,說這些髒不拉幾的小民工,外地人,一個個的都是流氓呢,哎,怎麼不把他送進派出所啊?
張子楚不想回憶了,他心裏感歎自己,難道自己進了官場,冥冥之中就是命運的一個玩笑,要自己來報仇的嗎 ,對這些無恥的官場女人一個個的占有,淩辱、玩弄……而在這個過程中自己就找到了一種心理的平衡?
張子楚不敢想下去了,畢竟他心裏明白一個道理,這個道理前文也多次說了 ,即:色是什麼呢?
色是官場的繩索,它做成的套子吸引著男人的腦袋伸進去,之後男人就在色的套子裏窒息……直至死亡,可是死亡也是快樂的死亡啊,現如今有多少官員就是在色的套子裏被色這個字實施了絞刑!
當然與色有相同作用的就是一個權字,有的男人對權的欲望比色來的更加強烈,有的男人是要權要色,有的男人是要權不要色,但是權色是雙胞胎姐妹啊,她們往往會在一個先到之後另一個接著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