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星宇兩人畏畏縮縮地來到廚房,見張大膽目不轉睛地盯著案板上的刀具,便問道:“大……大師,發生什麼事了?”
張大膽沒有回應兩人,反倒是繼續問道:“你說你兒子叫什麼?”
兩人見他突然提及兒子,雖有些不解,還是如實說道:“我兒子叫鄭麒……”
他剛說出‘鄭麒’二字,案板上的刀具卻是猛地晃動了下,兩人連忙躲到張大膽的身後。
“這……這到底是……怎……怎麼了?”鄭星宇都有些驚慌失措了。
張大膽怕出事,隻好又領著兩人回到客廳坐下,再次鄭重地問道:“你兒子,到底有沒有做過什麼出格的事?”
夫婦兩人都已經注意到,剛才提起兒子的時候,廚房內的刀具竟然自己晃動了下,也不禁懷疑這事兒可能跟自己兒子有關。
可自己兒子雖然不是什麼乖巧之人,可就是借他個膽子,他也不敢做出草菅人命的事兒啊!
鄭星宇思量一番,還是堅信自己兒子不會做傷天害理的事,言道:“麟兒他絕對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
他再一次地提起兒子的名字,廚房內也又一次地產生了噌噌的響動,這聲音放佛是在宣稱,自己的話都是謊言。
張大膽再次凝視起兩人來,隻見鄭星宇眉心的黑氣越來越濃重,而起夫人的眉心卻是紅潤光豔,絲毫沒有異樣。
若是其子做了慘絕人寰,惹怒神鬼之事,怪罪至家人身上的話,鄭星宇的夫人,也應該是厄運纏身才對啊?
張大膽的腦中,快速閃過傳承而來的各種知識,最終將此事與一種情況掛鉤上了。
張大膽與鄭星宇對視,問道:“你們父子倆,有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你媳婦的事?”
他這話,剛問出口,兩人頓時一愣,而後陷入了沉默與憂傷之中,半天鄭星宇才開口道:“我這輩子做的最對不起妻子的一件事兒,便是在讓她流產……”
尼瑪!張大膽聽到此種秘辛,自然是尷尬無比的,簡直不知道應該看向何方了。
鄭星宇的妻子聞言,卻是維護道:“這事兒不怪星宇,是我動了胎氣,而且當時年紀也不小了,要是不流產的話,肯能會有性命之憂的,他也是為了我好!”
張大膽從這尷尬的話中,卻是抓到了重點,問道:“你……你動了胎氣是怎麼回事兒?”
鄭星宇解釋道:“麟兒那年高考沒考好,他母親想讓他複讀一年,他不肯,兩人就吵了起來,結果……”
張大膽聽到這裏,已經完全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兒,怪不得隻看見鄭星宇眉心有黑氣,卻是看不出任何鬼祟呢,原來是隻未成人形的。
張大膽沉默了會兒,整理了下言詞開口道:“我大概已經了解是怎麼一回事了!你……你流產是在三年前吧?”
鄭星宇的夫人,聞此言很是訝然,連連點頭,神色悲戚地說道:“是三年前……”
“這就對了!當初被你們流掉的胎兒應該已經有四五個月了,其心智已成,卻沒能降世,故而怨氣凝聚,經過三載已經形成怨靈了!”張大膽解釋道。
鄭星宇兩人畏畏縮縮地來到廚房,見張大膽目不轉睛地盯著案板上的刀具,便問道:“大……大師,發生什麼事了?”
張大膽沒有回應兩人,反倒是繼續問道:“你說你兒子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