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部長聞言,有些愕然。安平村?那不是縣裏僅有的貧困村嗎?這小子是從村兒裏來的?
“彪哥,安平村是咱縣的一個貧困村,他就是個農民,不是出來混的,不用怕他……”鄭部長提醒範德彪。
範德彪聞此言,愈加憤怒,他娘的!你這小比崽子在虛張聲勢,咋呼老子是吧?
“瑪德!你一個窮鬼農民,不滾回你的田裏種地,來這縣城幹什麼?還敢進這華榮超市?”範德彪恢複了剛才的囂張,嘲諷道。
張大膽聽他嘲諷自己,也是怒了,說道:“嘿!老子今天出門是沒看黃曆嗎?怎麼碰上你這麼一條老狗了,亂叫喚什麼?滾去吃屎!”
範德彪見他一個普通農民,也敢如此放肆,如此囂張,竟敢罵自己是狗,心中愈發火大,伸手便要朝張大膽的臉上打去。
你不是在胸口裝了層鋼板嗎?老子這回打你的臉,看你他媽的求不求饒。
然而當範德彪的手臂,剛剛伸開之時,張大膽卻突然出手了。
隻見他一把抓住了範德彪的手腕兒,順勢以自己的背貼住範德彪的胸口,給他來了個過肩摔!
範德彪跌倒在地,腦袋一時之間有些宕機了,什……什麼情況啊?自己不是要扇他耳光嗎?怎麼反倒被他給摔倒了?
站在一旁,見到這一連貫動作的鄭部長,更是目瞪口呆,難以置信地盯著張大膽。
這……這他瑪德什麼人啊?摔跤冠軍?自己無意中到底招惹到了什麼人呀?
張大膽走到範德彪的臉前,俯身笑著問道:“你剛才是說讓我跪著唱征服是吧?其實……我也挺喜歡《征服》這首歌的,要不,你給我唱一遍吧?”
範德彪被他突然反殺,便已經清醒地認識到,這人是個練家子,自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再反抗下去,隻會吃更多的虧,挨更多的打。
可要是讓自己跪地唱征服,那卻是萬萬不可能的,自己再怎麼說,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這要是傳出去,自己可就沒臉見人了。
範德彪噌地一下子站起身來,尷尬地笑了下,說道:“算我有眼不識泰山,今天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吧?”
“算了?你跪地唱征服可是你提議的呀?還有你剛才不是挺囂張的嗎?不是挺牛逼的嗎?怎麼?慫了?要是慫了,就跪下來,開始唱吧!”張大膽冷冷地說道。
範德彪見他執意要自己跪地唱征服,也是一陣慌亂,可這個時候,喊人已經晚了。
晚了?不對!鄭部長他們這裏不是有保安嗎?範德彪想起鄭部長剛才的話,臉上頓時又有了神采,扭頭衝鄭部長喊道:“鄭哥,快喊你們的保安過來呀!這裏有人誠心搗亂!”
鄭部長聞言,也頓時醒悟過來,連忙掏出手機,給保安室打去了電話。
張大膽見著兩人一唱一和,顛倒黑白、指鹿為馬的滑稽模樣,不覺好笑!
保安?自己一個打幾十個都不成問題,你們這是執意要招惹老子啊!
那可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鄭部長聞言,有些愕然。安平村?那不是縣裏僅有的貧困村嗎?這小子是從村兒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