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這事兒,張大膽便又催動咒語,進入玉牌,開始一天的修煉了。
次日清晨一大早,張大膽簡單地將此事跟父親合計了下,吃了早飯,父親便喊來了個族的當家人。
當這些人聽說,張大膽的醬廠要再招收五個工人,紛紛火急火燎地往張大膽家裏跑去。
最先趕到的是劉會計,他家離張大膽家比較近,又是最先收到通知的,張大膽見他進來,連忙給他搬了凳子讓他坐。
正在與劉會計閑聊的時候,李家的李文忠也走了進來,見劉會計與張大膽聊的火熱,連忙走上去,笑道:
“大膽,你這香菇醬的方子還是我四嬸兒給的呢,你可得多跟我們家分兩個名額才好!”
張大膽知道他是在說趣,也不以為意,笑道:“嘉嘉不是已經在廠裏工作了嘛!還是主管生產的小領導呢!文忠叔,你可不能太貪心啊!”
李文忠不知道他跟李悅嘉的關係,還以為他真的是看在四嬸的麵子上,才讓李悅嘉去廠裏工作的,故而也隻是憨憨一笑,一筆帶過了。
緊接著便見張友生,拉著同族的一位老人,走了進來,劉會計跟李文忠見張友生回來了,也連忙起身,跟他打招呼。
鄭文忠剛要迫不及待地打聽這招工的事,卻見村長牛富生走了進來。這是怎麼回事兒?他不是跟張大膽不對付嗎?怎麼還請他來了?
劉會計與鄭文忠,滿臉錯愕地看向張大膽,張大膽卻是很有風度地與牛富生打了招呼,喊他一同坐下。
當牛富生聽到張友生喊自己過來,說是要給自家一個招工的名額,心中很是不屑的。
可他卻又不得不來,如果因為自己沒來,而讓本家的人失去了這個工作的機會,怕是要惹眾怒的。
他如今在村裏的地位,已經日漸下降了,如果在族裏的威望,也跟著跌下去,那以後他說話,還有人聽嗎?
牛富生有些不情願地坐在劉會計的身邊,朝張大膽說道:“大膽,說吧,你是要招收多少人啊?還興師動眾的,喊這麼些人過來?”
張友生見他話中帶刺,臉色不覺暗了下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道:“倒是不用多少人,再招四個員工就行!”
幾人聽這話,不免有些失落,張大膽又開口道:“雖然現在隻是在招收四個人,但這生產需要的大豆醬,我可以從各家各戶裏收!”
收大豆醬?那不就是說人人都有錢賺了嗎?劉會計聞言,頓時感覺發現了商機一般。
張大膽生產香菇醬,除了香菇之外,還需要大量的大豆醬,自己要是來年種上大豆,全都釀成大豆醬,然後再賣給張大膽,這不是個生財的路子嗎?
牛富生聞言,也是覺察到了一絲的不安,張大膽這是要收買人心啊!
讓村民釀大豆醬,然後他再從村民手裏收購,那以後大家都指望著他發財,他在村裏豈不是成了一言九鼎了?
想好這事兒,張大膽便又催動咒語,進入玉牌,開始一天的修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