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醫生,還是大膽是醫生?咱們這些外行,就不要鹹吃蘿卜淡操心了!”穆壯飛應道。
已經拔完針的張大膽,聽到兩人的對話,笑道:“上次紮針後,她的經脈已經變得活躍了,這次就不用紮太久了!”
言罷,便又轉身來,對穆壯飛言道:“您是今天紮針,還是明天回來之後再紮?”
穆壯飛夫婦聞言,不免有些尷尬,江雲連忙對穆菲煙等人說道:“你們……你們先上樓去休息吧!”
白潔並不知穆壯飛的隱疾,見張大膽要給他治病,剛準備關心穆壯飛,卻被穆菲煙拉扯著往樓上衝了去。
她不明白江雲為何要趕眾人上樓,更不明白穆菲煙為何不關心他父親的病,疑惑道:“小菲,這是怎麼了?”
“哎呀!你別亂問了,快跟我上樓去!”穆菲煙拉扯著她,邊走邊說道。
待三人消失在樓梯轉角,穆壯飛方才有些不滿地說道:“江雲!你這是幹嘛!非得在孩子們麵前提這事兒?”
江雲如此這般,也隻是愛夫心切而已,卻是在無意之中,傷到了他的自尊。
“我……我錯了!以後說話一定注意!現在你趕緊讓大膽幫你紮幾針再說!”江雲安撫道。
無論出身大官巨賈,還是貧民布衣,無論身家億萬,還是一貧如洗,人都是有需求的。
尤其是三四十多歲的女人,一直得不到滋潤,見到能降下雨露的辦法,怎麼能不急迫呢?
穆壯飛無奈地搖了搖頭,終究還是乖乖地坐下,等待張大膽給他紮針醫治。
穆壯飛腎虛的毛病有些複雜,對紮針的手法,以及靈力的灌輸,有著比較高的要求,因而張大膽給他紮完針,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鍾了。
待其拔完針,穆壯飛關切地說道:“大膽,天色也不早了,你先上樓去睡覺吧!”
而站在一旁的江雲,卻是麵若桃花,精神抖擻,仿佛在期待著什麼一樣?
張大膽見這夫婦晚上還有費一番精力,也不好繼續打擾,點頭笑了下,便奔到二樓去了。
“今天晚上咱們就在樓下睡吧!”江雲死死地瞪著穆壯飛,媚眼如絲地喃喃道。
穆壯飛則撫摸著自己千瘡百孔的腰,在心中默默流淚,哎!明天又要腰疼了!
也不知道自己找張大膽治病,是禍還是福,反正對江雲來說,肯定是福!
張大膽來到二樓,毫不猶豫地進入了自己上次住的房間,可他剛一進去,便聽到了浴室的水聲。
這麼大的水聲,總不能是噴頭漏水吧?張大膽不覺細細聽來,可他一仔細聽,卻是呆了。
浴室中有人在洗澡,而且還是位女的,聽這喘息聲,應該是白潔,她怎麼住到自己的房間裏來了呢?
張大膽正思忖間,卻聽到浴室的門突然打開了,白潔圍著條浴巾,緩緩地走了出來。
兩人四目相對,俱是驚愕萬分,白潔一時激動,雙手不覺抖動了下,她身上的浴袍沒圍緊,順勢落了下來。
“你是醫生,還是大膽是醫生?咱們這些外行,就不要鹹吃蘿卜淡操心了!”穆壯飛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