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白樂新動怒,管家便嗬斥道:“老爺之前的話你們都當耳旁風了?當然是送到張先生房裏……”
管家嗬斥完傭人,白樂新卻是有些難堪,連忙囑咐道:“今天的事情誰也不能傳出去,要是讓我知道有人嚼舌根子,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言罷,又怒目圓睜地掃了眾人一眼,白家開出的工資、福利,都是頂尖兒的,他們又怎麼舍得為了八卦,丟了工作呢?
見這些傭人,一個個噤若寒蟬,管家打岔道:“老爺,您要不要喝點果汁,醒醒酒?”
“醒酒?老子就喝了半瓶的黃酒,醒個屁酒!”白樂新看著桌上的酒瓶,沾沾自喜道。
管家跟著笑了聲,吹捧道:“還是老爺精明!隻用兩瓶兌了酒的水,便灌倒了張先生!”
白樂新雖然不喜歡別人奉承自己,但這管家跟他主仆十多年了,卻是不同的!
“你小子!才知道老子的手段?別說是張大膽了,就是老首長,也有被我‘灌倒’的時候!”白樂新吹噓道。
“老爺,那黃酒裏雖然下了些西地那非,但是他已經醉成那樣了,還能行嗎?”管家小心翼翼地問道。
白樂新聞言,白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對白樂新而言,成與不成,沒什麼差別。
隻要等他們酒醒了,來個捉奸在床,仍憑張大膽百般抵賴,也是沒用的!
且說張大膽已經酒醉,被人攙扶到房間裏去,也隻是換個地方睡覺而已。
但是,白潔並未醉的不省人事,她見張大膽躺在自己床上,呼呼大睡,不覺是玩心大起。
“張大膽……張大膽……你給我起來……起來……”白潔結結巴巴地喊道。
她雖並未醉倒,卻也喝的迷迷糊糊,失去了理智,開始癡纏起張大膽來,甚至還掏出口紅,在張大膽臉上畫了幾下!
張大膽現在已經是煉氣境,體內的經脈變的壯碩,新陳代謝加快,酒精在以遠勝常人的速度消解著。
隻半個小時,張大膽的意識,便漸漸地清醒了,覺察到有人壓在自己身上,不免下意識地推了一把。
白潔被他一下子從床上推到了地上,磕碰了下腦袋,吃痛地爬起來,去抓張大膽。
平躺在床上的張大膽,隻有一處極其突兀的地方,白潔一下子便尋見了。
醉醺醺的白潔,自然不認得此為何物,一時好奇,便朝突兀處抓了去。
隻一下,便疼的張大膽坐起身來,疼痛感將他的酒意散去,他怔怔地看著白潔,看著自己的突兀處,心中頓感荒唐。
“白潔……白潔,你鬆手……快鬆手……”張大膽厲聲道。
可正玩兒的不亦樂乎的白潔,哪裏知道張大膽的話,是什麼意思呢?竟是用力地抓了下!
劇烈的疼痛,讓張大膽下意識地反擊了,又是輕輕的一推,便將白潔磕到在地。
磕到膝蓋的白潔,失聲哭了起來:“哇……好痛啊……張大膽……張大膽你……”
坐在門外聽牆角的王媽,聽到白潔喊痛,卻是抿嘴笑了起來,看來事情已經成了!
未等白樂新動怒,管家便嗬斥道:“老爺之前的話你們都當耳旁風了?當然是送到張先生房裏……”
管家嗬斥完傭人,白樂新卻是有些難堪,連忙囑咐道:“今天的事情誰也不能傳出去,要是讓我知道有人嚼舌根子,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言罷,又怒目圓睜地掃了眾人一眼,白家開出的工資、福利,都是頂尖兒的,他們又怎麼舍得為了八卦,丟了工作呢?
見這些傭人,一個個噤若寒蟬,管家打岔道:“老爺,您要不要喝點果汁,醒醒酒?”
“醒酒?老子就喝了半瓶的黃酒,醒個屁酒!”白樂新看著桌上的酒瓶,沾沾自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