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他見張大膽如此有興趣,也便不吝賜教道:“這錢家莊以前叫黃村,住著百十戶姓黃的人家。”
“後來錢半城相中了這塊地,要建鄉間別墅,便把這百十戶姓黃的人,全都給趕走了!”
拆遷?張大膽興致更盛,都言拆遷暴富,但無良的開發商,又豈會是白癡?能乖乖地給足錢?
何況還是錢東城這樣老謀深算、老奸巨猾的吝嗇鬼,想必其中一定會有什麼不白之冤吧?
若是能抓住錢東城犯罪的鐵證,要報剛才的一箭之仇,便輕而易舉、易如反掌了。
雖說他剛剛借由劉冊被毆打的事情,訛詐了錢東城一番,但那隻是因為他消息閉塞,一時情急,被自己給詐住了。
真正地想要報複錢家,使其身敗名裂,乃至破產,單單憑借劉冊的案子,是遠遠不夠的。
“師傅,那姓黃的人家,就都老老實實地搬走了?”張大膽謹慎地試探道。
司機師傅開車也挺無聊的,見有人樂得問些八卦,心中反倒有些興奮,倒也沒有不耐煩。
“老老實實?怎麼可能!先是停水停電,後來又派人潑油漆,放毒蛇,什麼陰險的招數都用了!”司機師傅憤恨道。
未等張大膽應聲,他便繼續言道:“不過,即便是這樣,還是有一戶人家不肯搬。”
“可是在一個雷電交加的晚上,那家的房子突然倒了,還壓死了家裏的老人,房子都沒了,他們也不得不搬走了!”
房子突然倒了?張大膽敏銳地覺察到了一絲異樣,房子會突然倒了?而且還壓死了人,這也太巧了吧?
張大膽故作隨意地問道:“師傅,該不會是錢家人,故意把人家的房子給推倒的吧?”
司機師傅聞聽此言,麵色頓時有些拘謹,打岔道:“您是到汽車站對吧?您這是要去哪裏呀?”
他越是避而不談,張大膽便愈加認定其中有鬼,隻是不好逼問司機師傅,便隨口應道:“到市裏去!”
坐在張大膽身側的劉冊,聽張大膽要到市裏去,頓時激動起來,迫不及待地問道:
“張神醫,您這是要去幫我治病嗎?在青城縣也可以,沒必要非得再跑到市裏!”
正在沉思的張大膽,被他一驚一乍地打斷,心中難免有些慍怒,不覺皺起了眉頭。
可是這混蛋,畢竟也幫自己賺了數百萬,而且還給自己準備了百萬的醫療費,也隻得暫且忍下了!
“我到市裏有別的事情,跟你沒多大的關係!”張大膽忍著不悅,淡淡地言道。
若不是劉冊的話,自己昨晚還能回家一趟,讓父母安心些,現在可好,已經連著一星期回不了家了。
開車的司機,聽劉冊喊張大膽為神醫,心中大為驚詫,這小夥子不會是個騙子吧?自己跟個騙子嘮了這麼久?
“哎,師傅!那姓黃的人家,都搬到哪裏去了呢?”張大膽繼續問道。
司機師傅,已然將張大膽當成了江湖騙子,見他又是打聽錢家莊,又是打聽姓黃的人家。
因而他見張大膽如此有興趣,也便不吝賜教道:“這錢家莊以前叫黃村,住著百十戶姓黃的人家。”
“後來錢半城相中了這塊地,要建鄉間別墅,便把這百十戶姓黃的人,全都給趕走了!”
拆遷?張大膽興致更盛,都言拆遷暴富,但無良的開發商,又豈會是白癡?能乖乖地給足錢?
何況還是錢東城這樣老謀深算、老奸巨猾的吝嗇鬼,想必其中一定會有什麼不白之冤吧?
若是能抓住錢東城犯罪的鐵證,要報剛才的一箭之仇,便輕而易舉、易如反掌了。
雖說他剛剛借由劉冊被毆打的事情,訛詐了錢東城一番,但那隻是因為他消息閉塞,一時情急,被自己給詐住了。
真正地想要報複錢家,使其身敗名裂,乃至破產,單單憑借劉冊的案子,是遠遠不夠的。
“師傅,那姓黃的人家,就都老老實實地搬走了?”張大膽謹慎地試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