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是深秋,秋裝自然是有些分量的,幾件衣服正巧砸在了柳飄飄的身上,險些將她給砸到在地。
“你……你真是不知道憐香惜玉啊!都要被你給砸死了!”柳飄飄嬌嗔道,像極了影視劇中的老/鴇。
然而,張大膽依舊背對著她,絲毫不理睬她,這讓久經豔場的柳飄飄,難免有幾分失落。
自己上次主動勾搭他,他便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對自己愛答不理。
這一回他有事要求到老娘,還一副冰清玉潔的樣子,真是厭煩死人了,老娘就不信這世上真的有不偷腥的貓。
“哎呀!我的胸/罩呢?你是不是把我胸/罩給藏起來了?看不出來你還挺悶/騷的呀!”柳飄飄嗲嗲地說道。
張大膽瞥了皮包上的胸/罩,往一旁挪動了下,指著床說道:“這不是麼?趕緊先把衣服穿上,咱們談正事兒!”
“你不把胸/罩扔過來,我怎麼穿衣服啊?你是不是故意的呀?”柳飄飄咄咄逼人道。
說話間,卻是悄然向前走去,似乎想要出其不意,對張大膽用強,以此逼他就範。
可她剛一抬腳,張大膽已然注意到了她的動靜,隨手抄起床頭櫃上的煙灰缸,往空中一拋,而後掄拳砸了上去。
堅硬厚重的煙灰缸,一碰到他的拳頭,發出清脆的聲響,而後碎裂成數瓣,七零八落地落下!
“你要是再不收起你這一套的話,我可就要動手了!”張大膽冷冷地威脅道。
柳飄飄在外麵混了這麼久,形形色色地見識過不少人,卻從沒見識過這種極度危險的人,隻得偃旗息鼓,迅速地穿好了衣服。
“好了……我已經穿好衣服了,咱們可以……可以正式談了!”柳飄飄有些惶恐地說道。
她發現自己仍舊小瞧了張大膽,但憑張大膽的這身手,便足以讓自己生死未卜吧?
張大膽聞言,轉過身來,示意她到沙發上去坐,而後也跟了過去,開門見山道:“我想知道你手裏的東西是什麼!”
柳飄飄見他如此直接幹脆,稍微楞了下,隨即又起身從床上取了皮包過來。
就在張大膽以為,她要從包裏取出錢家的把柄的時候,她卻從裏麵取出了皮鞭、手銬之類的東西。
而後方才又取出一包煙,向張大膽讓道:“抽煙嗎?要不要來一根?”
張大膽看著茶幾上亂七八糟的一堆小玩意兒,有些怔怔出神,便沒理睬她。
“怎麼?張先生又有興趣了?要不咱們先玩會兒?”柳飄飄點上煙,嬌媚地說道。
張大膽條件反射般地拒絕道:“不用了!雖然我是個醫生,但還是很害怕得病!”
得病?柳飄飄臉色頓時變了,這是在罵老娘髒嗎?老娘要是沒這一套,還怎麼買LV的包包?
“張先生,還是說正事兒吧!你的意思黃老板都跟我說了,我的要求很簡單,給我五百萬,我把東西交給你!”
五百萬?經常敲別人竹杠的張大膽,聽到這個數字都不免震驚不已!
此時已經是深秋,秋裝自然是有些分量的,幾件衣服正巧砸在了柳飄飄的身上,險些將她給砸到在地。
“你……你真是不知道憐香惜玉啊!都要被你給砸死了!”柳飄飄嬌嗔道,像極了影視劇中的老/鴇。
然而,張大膽依舊背對著她,絲毫不理睬她,這讓久經豔場的柳飄飄,難免有幾分失落。
自己上次主動勾搭他,他便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對自己愛答不理。
這一回他有事要求到老娘,還一副冰清玉潔的樣子,真是厭煩死人了,老娘就不信這世上真的有不偷腥的貓。
“哎呀!我的胸/罩呢?你是不是把我胸/罩給藏起來了?看不出來你還挺悶/騷的呀!”柳飄飄嗲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