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廣還想為自己辯駁,卻見叔父的眼神,已經發生了變化,變得陰鷙冷酷,連忙噤聲不語,思忖著對策!
張大膽見狀,冷笑道:“你一定想不明白,我為什麼會識破你的陰謀吧?”
“實不相瞞,綁匪之中,有人受過我的恩惠,他知道白潔是我女朋友,便把地址發給了我!”
如果說張大膽剛才的話,還僅僅隻是推理的話,現在的這些話,可就是指認了。
客廳裏的白家人,雖然人人覬覦白樂新的財產,但畢竟都是一家人,從未想過傷害白潔。
可白玉廣竟然為了,取得白氏企業的繼承權,雇人綁架了白潔,企圖對她不利,當真是有辱人倫!可恥之極!
剛剛成婚不久的白致遠,原本就與白潔關係不錯,又在婚禮當天收了張大膽的大禮,自然更加的氣憤!
“伯父,這件事情真的是你做的?你怎麼能如此……無情!”白致遠指責道。
餘下眾人,也紛紛起哄道:“玉廣,這件事情真的是你做的?你怎麼能這樣嘛!”
被冤枉的白玉廣,此時竟然百口莫辯,淪為眾矢之的,心中的憤怒與怨恨,可想而知!
“你……你們,我沒有做過!我是無辜的!這全都是他信口開河!”白玉廣歇斯底裏道。
白潔見他如此,情不自禁地笑了出來,甚至連僅存的一點恐懼,也全都一掃而光了。
她的盈盈笑聲,讓白玉廣清醒了些,連忙推開眾人,走至白潔跟前。
“白潔,你……你說句公道話!你可不能冤枉我呀!”白玉廣哀求道。
作為事件的當事人,白潔自然知道,自己被綁架的事情,與白玉廣沒有一點幹係!
但是他接連針對張大膽,已然徹底將白潔給得罪了,白潔豈會幫他澄清?
“我……我什麼都不清楚啊!我……我害怕……”白潔可憐兮兮地泣訴道。
她這楚楚可憐的樣子,讓白樂新心生不忍,也更加深了白玉廣的嫌疑。
孤立無援,百般無奈之下,白玉廣隻得鸚鵡學舌道:“這……這全都是你的推理!你空口無憑……你這是栽贓嫁禍……”
就在白玉廣喋喋不休之際,身穿警服的夏小薇走了進來,向張大膽求援道:“他們什麼都不肯說,你能不能……”
未等她說完,張大膽便打斷道:“麻煩你把那幾個人帶進來,我要讓他們跟白玉廣,當麵對質!”
當麵對質?客廳裏的眾人,越發堅信了張大膽的說法,若不是白玉廣雇人綁架了白潔,為何要當麵對質?
麵對眾人的無端指責,白玉廣卻坦然了許多,反正自己沒有做過,當麵對質便能證明清白,有何不可!
片刻之後,夏小薇及其同事,押解著五個男子,走進了白家的客廳。
這五名囚犯,全都是啞巴的徒弟,同時也是,此次綁架事件的參與者。
五人都見識過張大膽的厲害之處,因而,一進來便低垂著腦袋,唯恐觸怒到張大膽。
白玉廣還想為自己辯駁,卻見叔父的眼神,已經發生了變化,變得陰鷙冷酷,連忙噤聲不語,思忖著對策!
張大膽見狀,冷笑道:“你一定想不明白,我為什麼會識破你的陰謀吧?”
“實不相瞞,綁匪之中,有人受過我的恩惠,他知道白潔是我女朋友,便把地址發給了我!”
如果說張大膽剛才的話,還僅僅隻是推理的話,現在的這些話,可就是指認了。
客廳裏的白家人,雖然人人覬覦白樂新的財產,但畢竟都是一家人,從未想過傷害白潔。
可白玉廣竟然為了,取得白氏企業的繼承權,雇人綁架了白潔,企圖對她不利,當真是有辱人倫!可恥之極!
剛剛成婚不久的白致遠,原本就與白潔關係不錯,又在婚禮當天收了張大膽的大禮,自然更加的氣憤!
“伯父,這件事情真的是你做的?你怎麼能如此……無情!”白致遠指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