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校長。”
“好了,不談他了,說說別的,英清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很明顯,知道了汪兆銘的下落,蔣凱申突然覺得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自己最大的競爭對手跑去抱日本人的大腿,對自己也沒啥大影響,無非就是民國黨的麵子上不好看,但是自己卻能省點心思,貌似還是得益更多,也沒細想,便將他拋到腦後關心別的去了。
“委員長,直到今天,工黨在各碼頭的船務算是結束了,據我們對參加勞作的勞工的詢問統計,這次工黨起碼有20多萬人參與了前往西安的行動,其中戰鬥部隊占大多數。”
“20萬,不是據統計工黨打完浦還方麵的日本人後就隻能剩這些了,你有沒有查看過這次工軍的隊伍中是新兵還是老兵。”
“應該都是老兵,根據哪些勞工所說的,其中大部分都是說的北方話,而且說得都很好,很少有南方的口音,甚至有很多人說的是武漢當地的方言,聽上去也不像剛學的,這說明這些士兵大部分都是一開始我們所知道的那批艦隊成員,而不是在浦海當地新征召的新兵。”
“那麼看來工產黨也認為浦海不是長期能駐守的,難道和汪兆銘他們猜想的,工產黨在浦海的勝利隻是偷襲一時得逞?”
“委員長,我們參謀部也是這麼認為的。根據我們對日本人戰力的分析,我們不認為現在世界上有什麼軍隊可以徹底對其主力部隊進行徹底的壓製。
因此,如果真如工產黨所言的殲滅日軍4支主力師團,那麼其損失最少也是對等的,根據最初對方宣言的50萬人來說,現在的這20萬人很可能已經是浦海這支所謂的艦隊所剩的最後人馬了。
不過根據第三戰區的相關部隊回報,在和他們接壤的地區依然可以看到工軍的活動跡象,因此這20萬人應該不是工軍的所有兵力,我們估計其中應該有新招募的兵員,但是並沒有放在我們可以接觸的表麵。”
“你們參謀部認為工軍在浦海起碼損失了30萬人?不是聽說這支共軍的裝備相當好啊!”
“是的,這個不用了解,工軍根本沒有掩飾的將各種戰車都隨便的停在各處,不過我們發現他們的戰車貌似用的材料不如西方各列強普遍采用的均質鋼材,因為他們在戰車外都普遍懸掛一小塊一小塊的輔助裝甲。
因此我們猜測,他們的戰車應該隻是應景之作,防禦型很差。我們估計這些隻是大型拖拉機外麵罩了木質的殼子。”
“拖拉機,那上麵的炮呢?也是假的?”
“不,很可能是真的,據我們所知,德國等列強一直有把火炮往車輛上移裝的想法,而且根據德國顧問給我們的信,德國黨衛軍發現這支出現在浦海的工軍應該是蘇聯人利用海外的技術武裝的實驗部隊,所以我們猜想這些戰車很可能是利用德國的技術將火炮安裝到了大型拖拉機上,並罩上了戰車的外殼,所以才會看上去那麼巨大。”
“又是樣子貨?”
“也不盡然,據說和日本人對抗並不落下風,所有的情報反饋都認為日本人損失更嚴重,從這點可以看出,日本人對比西方列強應該在軍事科技上依然有所差距,我們認為這也是這些工黨可以殲滅日軍四個師團的主要原因。
不過,根據德國顧問從當地的反饋,德國,英國等西方列強已經發現了這個問題,都著手處理蘇聯的技術偷竊問題,特別是德國,為此他們特地通知我們,一些他們懷疑的專家學者都被他們驅逐,其中有大部分流向浦海地區,這也從側麵應證了浦海工軍是蘇聯的實驗部隊的說法。
從這些方麵我們參謀部最後認為,當前浦海的工軍部隊基本是一支一次性的戰鬥部隊,他們的消耗現在已經幾乎沒有辦法補充了,因為西方列強已經開始防範,我們相信他們幾乎不可能再獲得補給。
因此隻要我們持續將他們推到最前線,持續消耗他們的力量,這支工黨軍隊將不會在今後對我們產生太大的影響,因此我們參謀部建議第三戰區的戰鬥不需要太過積極,盡可能的讓日軍和工軍相互攻伐即可。
而這次前往延安的部隊,我們也應該以中央的名義要求他們主動對山西地區的日軍進行攻擊,他們同意則可以消耗他們的最後力量,他們不同意我們也可以讓全國的人民看看工黨消極抗戰的嘴臉。我們分析延安的那些工黨就算不願意也會照辦的,相比之下他們可能更介意自己的形象。”
“很好,參謀部的想法很正確,既然已經知道了他們的來曆,我們就應該有針對性的應對。不過,參謀部這裏不要鬆懈,針對這是蘇聯搞出來的事情,責成外交部對蘇聯提出質疑。
不要以為他們給我們這些支援,他們就可以在我們國內胡作非為,我們這些支援不是白拿的,都是那資源換來的,大家誰都沒有欠誰的。要從根本上斷了工產黨的支援,都清楚了嗎?”
“是!”
“好了,都下去吧!”
說完,蔣凱申揮揮手讓兩人離開,此時,他原本的心煩意亂也好似隨著著揮動的手一並被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