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走來,而緊隨其後的則是已經化身為哥斯拉的小茜。
“我要砸死他!”小茜如風一般衝進客廳,火速在廳裏描了一眼,抬起桌子大吼道。
哇!小茜姐好生猛啊!要是再爆個衫,然後雙手輪流捶打一下自己的胸口就更完美了。
兔子紗織目瞪口呆的看著舉著桌子不停在客廳裏走來走去,一邊時不時還仰天暴吼兩聲的小茜,他忽然發現與小茜妹子相比,以前的自己真是弱斃了,把純爺們的臉都丟光了,身為男人他其實還可以更彪悍的。
要為男同胞們找回麵子啊!兔子紗織用力握拳,在心中為自己打氣。
☆、兔子非常不要臉
“小茜,你在幹嘛呢?”小美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將自己的注意力從電視裏帥氣的希臘船王繼承人朱利安那,轉移到自家暴龍妹妹身上。
不為別的原因,就擔心繼桌子之後,電視機將會成為下一個犧牲品。
“浴室裏有色狼!”小茜看著一臉淡定的二姐,紅著臉很生氣的說道:“剛才我去洗澡,結果一拉開門,就瞧見浴室裏坐著一個梳著辮子的男孩在那看著我……”嗚嗚,我當時沒穿衣服啊,竟然都被這頭禽獸色狼給看光了。
梳著辮子的男孩?
熊貓玄馬和兔子紗織彼此對望一眼,然後一熊一兔開始以不著眼的方式,慢慢向屋外挪動。
“浴室有色狼?那亂馬怎麼辦?她不是和你一起去洗澡了嗎?”小霞忽然開口說道。
“對啊!我隻顧得跑出來,竟然把亂馬忘記了!”小茜“碰”得一聲將桌子丟回地上,拍著額頭很懊悔的說道:“該死該死!我怎麼能亂馬一個人丟在哪裏呢?我現在就回去找他!”
“那個……不用找了,我就在這裏……”亂馬右手抓住熊貓,左手抓住兔子,站在客廳門口,低著頭十分尷尬的說道:“那個……我就是……早乙女……亂馬……”
“魂淡!鬆手鬆手!”熊貓玄馬舉牌,努力向外掙紮,魂淡亂馬,你要是還當我是你爸爸,就應該放我去逃生啊,而不留下來在這裏陪你麵對瀕臨爆發的母暴龍啊!魂淡兒子,你不孝啊!
嗚嗚!我的耳朵……不要扯我的耳朵……魂淡!我又不姓早乙女的說!讓我走啦!不走我會被小霞姐姐燉了做兔子火鍋的。
被人當成購物袋拎起的兔子紗織一邊試圖用短短的前爪抱頭,一邊努力在空中蹬著他的兩條肥肥的短腿,紅色的眼睛霧氣朦朦,看上去很是可憐,卻沒有激起亂馬一絲同情之心。
“要死大家一起死,不要想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裏啊!你們倆個禽獸!”亂馬呲著牙,小聲的用憤恨的口氣對著自家家長和新鮮出爐的師弟說道。
但很明顯,亂馬少年低估了自家家長和小師弟的無恥程度,因為他竟然明明白白的從這一熊一兔眼中看到“我們本來就是禽獸”的台詞。
你們倆個……你們倆個……爸爸這樣就算了,為什麼剛認沒多久的師弟也……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嗎?
可是為什麼我卻這麼正直勤勞勇敢善良,總之是一點也不禽獸呢?難道……其實……我才是撿來的那個麼?
亂馬隻覺得心口一陣陣抽搐,他想用手去揉胸口,卻發現雙手都抓著禽獸不得閑,權衡之下隻好拎起可憐的兔子紗織往自己懷裏死命的搓。
雖然他的本意真得隻是想做一下胸口按摩,但落在有心之人,又或者應該叫有心之神還是有心之權杖眼裏,立馬又變成了另一種更深層的含意。
“雅典娜大人,亂馬在占大人您的便宜啊便宜!哦耶哦耶!”尼姬激動的大喊大叫著,一時之間竟讓人分不出她到底是在憤怒呢還是在興奮。
“呃……我要吐了……”被人左按又按,已經被揉搓成一團的兔子紗織很是憤怒,不要這麼拿著他又搓又揉好不好,他是兔……他是人,又不是麻將。
“啊啊啊!雅典娜大人,你們接吻了接吻了……你竟然嘴竟然吻了亂馬的小咪咪,你的小咪咪……讓我數數……耶耶!三對六隻小咪咪都和亂馬的胸口有親密接觸啦……肌膚之親肌膚之親……”尼姬用一聽就很載歌載舞的聲音,為兔子紗織未來的前途下了一個預言,“親,你嫁不出去了親!”
“魂淡!勞資本來就是處……”兔子紗織聲音一頓,憤憤的將頭撇到一邊,這個死尼姬,勞資是純爺們,就算和亂馬接觸稍微親密點又怎麼樣?大家都是男人,是男人啊!
雖然古希臘是一個講究好基友好朋友的社會,雖然希臘神話是一個很黃很腐很暴力的故事,但是七零後的兔子紗織絕對是一個三觀正常,從來沒有被任何不良道德讀物殘害過,思想健康的好孩子。
“切!男人又怎麼樣?想當年……”就算無力將雅典娜大人變成女神,尼姬也絕不容許自家老板和除了自己之外的女人女神雌性生物有任何不正當關係。
雅典娜大人,既然您不能健康的走在女強之路上,那麼就請在鬼畜攻這條不歸路上撒開丫子狂奔吧!
“好了好好,你不要想當年了,現想想怎麼應付眼下的情況再說吧。”兔子紗織坐在地上,看著長桌另一方的天道家四父女,心裏直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