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嗬!”兔子紗織興奮的叫了一聲,彎下腰一板磚砸在對方後腦勺上,不等對方反應過來,身體再度高高躍起,繼續尋找下一個目標。
“呀嗬!打地鼠!”兔子紗織在空中飛來飛去,在這個臉上印印四瓣梅花印,在那個頭上流下點血染的風采,他是越玩越嗨,但可供打的地鼠卻越來越少,不多時已經全他被放平在地。
“就沒有了啊……”兔子紗織站在一堆倒地不起的舊鼠麵前,丟下爪裏的板磚,啃著手指默默的傷心抽泣起來,“怎麼……怎麼這麼快就通關了?一點也不好玩不給力!”兔子紗織眼睛一眯,竟然硬生生中猶自帶著興奮的大眼睛中擠出幾滴眼淚。
“你個魂淡兔子!竟然還哭?我才要哭呢!”看著倒在地下,出氣多入氣少,估計已經不行的手下,再看看一屁股坐在地上傷心抹淚的凶手。
何止是貓啊,就算兔子哭耗子,那也是假慈悲啊!
“啊?原來你還活著啊?”聽見星矢的聲音,兔子紗織剛才還耷拉著的耳朵立刻就豎了起來,他一臉興奮的抬起頭,重新將兩塊板磚拎著手裏,紅色的眼睛竟然硬生生的發出一道道綠光,“矮油,你跑什麼啊?我下手很輕的,真得很輕的!”
兔子紗織一邊向星矢步步逼近,一邊學著對方剛才的樣子,伸出自己粉色的小舌頭舔著下嘴唇。
“喂!死兔子!你想幹什麼?”星矢警惕的看著渾身散發著莫名,但又和兔身不違合的強大氣場的兔子紗織,後退兩步背抵在鐵籠上,開口問道。
兔子紗織還沒來得及開口,被他綁在背後的尼姬已經迫不及待的接口說道:“還能幹什麼?當然是幹你!”
“尼姬,你好歹是個姑娘啊,能斯文點嗎?”有一個流氓做從神,兔子紗織表示壓力很大,“你能不這麼流……不這麼豪放嗎?女孩子家家的,不要一開始就是什麼幹啊幹啊的……說出去多難聽!”
“可是雅典娜大人,你不說,誰會知道?”尼姬歪著頭,賣萌裝天真什麼的,真是太好用了。
“幹老鼠幹老鼠繼續幹老鼠……”兔子紗織仿佛剛才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般,一指身前的星矢,淡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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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淡兔子!既然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在挑釁我們舊鼠組了!”星矢表情猙獰的捂住臉,等他將手拿開時,剛才勉強還算英俊瀟灑的臉,赫然已經變成了一張醜陋的老鼠麵。
“你哪裏看見我會說話了?你見過會說話的兔子嗎?我又不像你,我又不是妖怪!”兔子紗織無奈的朝天翻了個白眼,還挑釁你們舊鼠組呢,你們舊鼠組就剩你一個人,難道你還打算和我和平談判?
真是弱斃了!隻是……這種弱小的生物,實在是用不著板磚這麼高級的工具啊。
兔子紗織聳了聳肩,將爪子上的板磚丟開,摸出一根胡蘿卜,塞進嘴裏邊啃邊向星矢奔去。
“呀嗬!兔子偷桃!斷子絕孫踢!撩陰腿!絕戶爪!雅典娜大人滿塞!”尼姬語帶興奮的叫著。
“尼姬,你敢不要把這些招式都念出來嗎?這樣會讓人覺得我很邪惡的!”兔子紗織表示壓力很大,不管你信不信,兔子紗織真得要說,他真得真得隻是在做定位練習而已。
所謂的定位練習,就是隻攻擊敵人的固定某個部位,提高難度鍛煉身手的一種方法。
“雅典娜大人,難道您以為您在兩姑娘麵前使出這麼……不和諧的招式,還能指望別人覺得您很純潔嗎?”尼姬看著籠中麵紅耳赤,羞得不敢看,卻不得不看的兩姑娘,捂著嘴偷笑道。
這隻傻兔子,在女孩子麵前幹出這麼傻的事,竟然還妄想泡到大咪咪的萌妹子?
真是癡心妄想啊!
“口胡!魂淡尼姬你……”兔子紗織話還沒說完,忽然聽見大門那邊傳來一陣巨大的響聲,接著又是“碰”的一聲,在繼滿屋的窗戶之後,大門也跟著破裂開來。
“誰啊?這麼沒公德心!好大的煙……咳咳……”兔子紗織以爪為扇,拚命在鼻前揮著爪。
“好重!好重的妖氣!”尼姬拚命抽[dòng]的鼻子,很肯定的說道。
“又妖氣?”看著這裏聞聞,那裏嗅嗅的尼姬,兔子紗織皺了皺眉頭,打趣道:“尼姬,你確定你真是勝利女神,而不是犬神嗎?”
“哼!”由於專業水平受到質疑,尼姬表示自己現在很生氣,決定一分鍾不理這隻該死的兔子。
在兔子紗織和尼姬的打鬧中,滿屋的煙塵漸漸散去,來人的身影也慢慢顯現了出來,這是…“這……這是什麼?”兔子紗織看著眼前以扛著一把刀的銀發少年為首的不知名組織,伸爪問道。
雖然離自己決定理這隻該死兔子的時間還有四十秒,但是看在對方誠心誠意詢問的份上,尼姬決定大發慈悲的告訴他答案,“這個……應該是日本傳說中的百鬼夜行吧?”
“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