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向外倒飛而去。
這一切都是在眾人圍觀之下發生,速度之快讓人防不勝防,等回過神來時,兔子紗織已經完成了在奴良陸生腦門上種花,並且極飄逸的速度和動作,迅速遠離的一係列流程。
那真是,輕輕的我來了,正如我悄悄的來了,揮一揮兔爪,隻留下一朵紅梅。
對兔子紗織來說,從奴良陸生手裏搶奪龍珠——既然玉章是為了龍珠而來,那麼奴良陸生帶著龍珠出門,也是很有可能的,總體來說,隻要奴良陸生帶著龍珠出來了,兔子紗織就有把握拿到,所以這沒什麼好心煩的。
心煩的是,我要怎麼跟朱利安那個魂淡解釋,所以才會咬他一口的事呢?
一直到再見到朱利安的時候,兔子紗織依舊在煩惱這個問題,但是……等一下……勞資為什麼要和他解釋啊?明明是他不對在先啊!要不是他抓住勞資不放,勞資怎麼會著急,勞資不著急,怎麼會動嘴咬他?
總之千錯萬錯,都是他的錯,絕對不是勞資的錯,勞資是清純無辜的小白兔,兔子急了還咬人,本來就是……
“紗織妹妹!”雖然兔子紗織已經決定了要當倒打一鈀的兔八戒,但到他聽到朱利安有些變調的聲音,看到朱利安腮幫上那一圈紗布時,還是莫名其妙的心虛了。
唉!勞資果然是一隻清純善良的小白兔啊!
“紗織妹妹,你受傷了?你的傷沒事吧?”朱利安接下來的話讓本來垂頭喪氣,手裏抱著龍球,兩隻耷拉著長耳朵的兔子紗織立馬滿狀態原地複活。
“嗚嗚嗚……疼疼……”兔子紗織放下手裏的龍珠,改為抱著頭,抱著頭還不夠,小身板還往地上一倒,開始就地打起滾來,邊滾還邊哭著叫道:“疼疼……好疼疼……”
為了更逼真,兔子紗織狠了狠心,用自己本來已經不是很疼的腦門,硬生生在地上磕了幾下。
“乖乖乖!紗織妹妹,不要哭了,你哭得我心都亂了。”本來是用手捂臉的朱利安,哪忍心看自家紗織妹妹這麼委屈的在自己麵前滿地打滾,急急上前一把抱住兔子紗織,一臉心疼的說道:“不哭不哭,我給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朱利安說著,竟然真得噘起嘴,開始對著兔子紗織的傷口輕輕吹氣,一邊吹還一邊不停的用手指輕輕撫摸著兔子紗織的傷口。
吹你妹啊!還吹吹就不疼了?魂淡!你吹得勞資發型都亂了喂!頭可斷,血可流,發型不可……奇怪,竟然真得不疼了。
兔子紗織一臉疑惑的摸了摸傷口,不但不疼,而且連原來的小腫塊也摸不到了,這是怎麼回事?難道真是愛情的力量?呸呸呸!這不科學!
但是……兔子紗織抬起頭,用因為哭泣而變得霧氣朦朦的雙目看著朱利安,隻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將頭轉到一邊。
尼瑪一個海皇露出這麼聖父的表情鬧哪樣啊?準備和主耶穌搶飯碗啊?勞資的金克拉兔眼都被你的聖父之光閃瞎了,最最最重要的是……尼瑪勞資竟然還會覺得你這個魂淡家夥,聖父時的樣子很好看,真是活見鬼了。
這不科學!
☆、伊爾迷的小心思
在兔子紗織變回城戶紗織,又一頭鑽進小被窩裏,認真反思自己的反常反應,並且考慮是否應該換把兔眼換成狗眼之時,捂著腮幫的朱利安,則很興奮的向眾人宣布了一件大事。
“各位各位,今天我要向大家一個大好消息,那就是……”朱利安說著,鬆開一直捂著腮幫的手,指著唇邊的傷口,一臉陶醉的說道:“紗織妹妹今天主動親我了!”
“親?”戀愛專家天道美掏出放大鏡,彎下腰用放大鏡看了看朱利安臉上的傷口,皺著眉頭說道:“少年,你確定不是咬嗎?”
“小美姐,你會沒事咬男人的嘴嗎?”朱利安一臉不服氣的看著天道美,指著自己的傷口很是自豪的說道:“我家紗織妹妹隻是親的時候不小心太投入太用力,所以才……”
“慢著慢著,這是腮幫不是嘴吧?”天道美用手指戳了戳朱利安的傷口,立刻引得對方一陣呲牙咧嘴的表情抽搐,“還說不是咬呢,看你疼得那小樣。”
“什麼嘛,這隻是……這隻是……”朱利安羞澀的低下頭,對著手指,手指間還不停的冒出粉紅色的心型泡泡,“這隻是因為這是紗織妹妹的初吻,所以她的技術水平有限,落點和力道有點小問題罷了,以後我和她多親親就好了。”
“呃……你真是沒救了。”看著朱利安那副小花癡的模樣,天道美收回放大鏡,搖了搖頭坐回原位。
“好啦好啦,不要說這個啦,我今天其實是想向大家谘詢一下,下一步我該怎麼辦的?”朱利安目光環視眾人一圈,見眾人都沉默不語,慢吞吞的坐下,然後拉開他的小書包,開始從書包裏掏東西。
一疊一疊像磚頭一樣,用皮筋綁好,碼得整整齊齊嶄嶄新新,甚至還散發著一股濃濃的墨香的長方形綠色張片。
“雖然啊,最近希臘有點經濟危險,但那都是窮人們的事,和我們沒什麼關係來著。”朱利安一臉淡定的將綠色大票票,一疊一疊慢慢放到桌子上開口說道:“反正欠歐盟的錢是希臘政府欠的,又不是我們家欠的,至於我們家……前幾天還給天朝海監交付使用了一艘和小航母差不多海產品加工船,另外還有數點萬噸以上的冷藏船,前幾天看新聞說,他們已經組了千把條漁船去南沙副本刷魚刷材料了,所以啊……我不差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