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伊爾迷將視線轉到一個穿著一套稀裏古怪西裝,臉上還有不少胡茬子的大叔臉上,“這就是窟盧塔的族長?”為毛我總有一種微妙的不好的感覺。

事實證明,伊爾迷雖然不是女人,但直覺也特準,這位窟盧塔族的族長,果然沒啊沒懷好意。

“查馬?渣馬?還是……”城戶紗織一臉無辜的將視線從一個漂亮的大胸妹子胸口收回,看著忽然化身為文藝青年,正哼著什麼“美麗的時光”、“一滴小水滴”的族長大人,強忍住告訴對方“別老是一滴兩滴了,水籠頭要關緊,地球是我家,我們要愛他,浪費水資源,朱利安又要報複人類了”的衝動,搖了搖頭說道:“不管是什麼馬,我都不認識你喔。”

“哎呀魂淡雅典娜!我可是你緋聞男友的老爸啊,你的公公啊,你竟然敢裝做不認識我?”這輩子沒被魔星看中,隻能憋屈的當原始人族長的杳馬表示,為什麼這一次聖戰的雅典娜,這麼不要臉呢?小帕蒂瑪,你要不要考慮甩了你老板,跟著我喔。

“喂!什麼公公啊?不要毀人清白,我的緋聞男友的老爸不是……咳咳……我可是純爺們,不搞基的純爺們,你不要在這裏亂說,害我找不到妹子當老婆好不好?”城戶紗織掏出板磚,習慣性的就往杳馬頭上砸去。

杳馬向後一躲,但不是魔星的他哪是城戶紗織這隻功夫流氓兔的對手,他躲得快,城戶紗織追得更快,明晃晃的板磚始終在他頭上懸著,一副隨時都有可能讓人腦袋開花的模樣。

慘了!見過慘死於板磚下的幻影旅團的下場後,杳馬寧可再去挨雙子座的星爆,也絕對絕對不想再重複幻影旅團的下場。

退一萬步說,自己今天要是不幸光榮了,死後肯定要見前同事們,要是被星爆爆了,自己還能吹噓說自己就算不是冥鬥士,也依舊堅持和聖鬥士做鬥爭,雖然最終還是被凶暴不仁的聖鬥士給殺了,那也展示了我大萌界威武不屈之精神,總之可以在那群小輩麵前吹噓一把。

但是……要是被雅典娜用板磚絕殺了,那那那……

杳馬正想著自己要是死了,族長之位該給誰,廁所第二塊磚下的私房錢又會便宜誰之時,忽然聽見對方的城戶紗織似乎問了一下不和諧的問題,“嗯?你說什麼?”

“我說那個帕蒂瑪是誰?你女朋友?胸大不?大的話,讓我摸摸,我就不揍你了。”城戶紗織用其一如既往的猥瑣之氣,成功的勾起了杳馬的怒火。

魂淡啊!公公可忍,婆婆不可忍啊!小帕蒂瑪是我的我的啊!

看著眼前猥瑣無比的城戶紗織,再想想帕蒂瑪和雅典娜之間親密無比的關係,總覺得頭上的禮帽開始發綠的杳馬怒了,“生命回轉(REWIND BIO)!”

所以說嘛,得罪男人的方法千千萬萬,但千千萬萬選讓他戴綠帽,否則你會死得很難看。

將這輩子外加下輩子人品都用光的杳馬,看著中了“生命回轉”消失在原地的城戶紗織滿足了。

而位於兩百多年前意大利某孤兒院的少年,在發現自家兔子吐了兩口血,躺在地上死一死,又爬起來後,終於也忍不住了。

“嗚嗚……小白小白,你沒死實在是太好了。”金發少年抱著懷裏的兔子,一邊哭一邊擦著眼淚說道:“我就知道,我這麼單純善良老實一孩子,又不是夜神月那種反人類BOSS,怎麼可能畫啥死啥呢?以前的事,肯定都是巧合,絕對是巧合……畫什麼死什麼的,太不科學了!現在都十七世紀了,為毛那些家夥還這麼封建迷信呢?嗚嗚……”

金發少年淒淒慘慘哭了一場,將懷中的兔子抱起,看著小白一臉無辜加迷茫,外加一點呆萌的小眼神,心中憐愛之意大起,順手將小白往向自己的臉,想來和它來一個親密接觸。

“喂喂!你魂淡啊!勞資的初吻啊!死娘炮,你別以為你長得娘,就可以冒充妹子啊?勞資隻喜歡真妹子的!”因為強行非禮而從迷茫中清醒過來的兔子,正確來說是兔子紗織飛起兔腿,重重踢在眼前這個“死娘炮”臉上,然後趁著“死娘炮”本能的吃痛捂臉時,身體在半空中一個三百六十度轉,以雙腿著地落在地上。

“尼瑪這是哪裏啊?我我我……”變成兔子到是沒所謂,有所謂的是,這間黑乎乎的房子裏除了自己和這個黑發少年之外,還躺著數具狗、貓、兔之類小動物的屍體,而且每一具屍體都死狀其慘,讓人慘不忍睹,“難道這就是網絡上流傳的虐兔、虐貓、虐貓人士的老巢?”

想到此點,兔子紗織本能的往懷裏掏了掏,板磚什麼的,自然是沒找到,不過他是誰啊,他可是學得武術的功夫兔,兩隻前爪擺出一副李小龍的標準戰鬥姿勢什麼的,也是可以的。

“哼!死變/態!今天勞資就要替兔行道,讓你也嚐嚐被你虐殺的小動物的痛苦。”兔子紗織一臉輕蔑的看著金發少年,娘炮一樣的長相,弱雞一樣的身手,正是自己這樣的純爺們,最討厭的類型。

“小白?小白你怎麼了?”金發少年看著跟打了雞血似的,在空地上不停胡亂蹬腿外加滿場亂竄的兔子紗織,用溫柔的聲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