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朱利安,這隻是小事嘛,我們就不要追究這種小事了,現在的重點是你和我,我們以後的事。”
“以後?以後什麼事?”看著嬌羞無比的小兔子,朱利安忽然心情大好,對識兔不明的事也暫時放在了一邊,開口打趣道。
“就是……就是……”兔子紗織低頭對指,羞答答的說道:“就是你出四塊五,我出四塊五,一起去扯證。你嫁給我,當我媳婦的事嘛。”兔子紗織說著,以爪掩麵不敢去看朱利安的反應。
羞澀,無比羞澀,好羞羞喔。
媽媽,您看見了嗎?兔兔長大了,兔兔要結婚了,兔兔要娶媳……
“等等!”朱利安臉一黑,他終於知道混進來什麼奇怪的東西了,“為什麼是我嫁給你?明明是你嫁給我啊!”朱利安一把抓住兔子紗織的耳朵,將她拎起來,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小肚皮,氣呼呼的開口說道:“雅典娜,你是女神,我是男神,應該是你嫁給我才是。”
“魂淡啊!都跟你們說了八百次了,哥才不是什麼雅典娜呢!”
作者有話要說:上一次的訂閱好高啊~直接就是一個峰值,尼們……
☆、讓人蛋疼的賭注
十隻小青銅實在不明白,兔子紗織來的時候氣勢洶洶的要為天下主公討回顏麵,結果把人家家裏拆得亂七八糟之後,竟然就這麼垂頭喪氣的走,這……這……這實在不符合這隻死兔子的性格啊。
“難道求婚被拒了?”瞬用手肘撞了撞自家兄長的小腹,指指前方的兔子。
夕陽西下,一隻雪白的小兔子迎著夕陽,垂著耳朵,耷拉著小腦袋,手裏抓著一根沒有水分的胡蘿卜,拖著沉重的腳步,機械的往前走著,影子被夕陽拉得長長的,看上去要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不可能吧?”一輝摸著下巴,很認真的想了想,搖了搖頭說道。
“為什麼不可能?這隻死……紗織老大,別看他現在那麼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但實際上有多凶悍,大家都懂得,我們小時候都沒少受過他欺負來著。”對兔子紗織最不感冒的星矢,衝著兔子紗織的背影做了一個鬼臉說道:“那樣的人,怎麼可能有人喜歡嗎?這麼凶又這麼暴力,要我說啊……還是美惠妹妹好,又萌又軟還有愛心。”星矢說著,用手抓了抓頭,臉上露出一個可以稱之為“傻笑”的笑容。
“我說的不可能,不是說對方會拒絕紗織老大。”一輝滿臉不快的看了星矢一眼,這個沒眼色的家夥,一點都不懂人情事故,難怪在孤兒園的時候,就屬他被死兔子折騰的最慘了,“而是以紗織老大的個性,就算被人拒絕……被人拒絕……臥槽,兩板磚下去,我不信有人敢拒絕他,再無理的條件也得答應,否則……”一輝用手摸著星矢的後背,用類似於教兒子的語重心長口氣說道:“雖然你出了點什麼事,咱爹還是後繼有人的,但是你自己……哎,下回再說這種不知死活的話,也等和美惠妹子生了兒子結了婚再說。”
“一輝……”星矢臉色一囧,自己才十三歲十三歲啊,生孩子什麼的,至少也要到法定結婚年紀,“先結婚,然後再生兒子。”星矢很嚴肅的糾正一輝的口誤,先上車後補票什麼的,那是絕對不行的。
“你……”一輝同樣臉色一囧,說他胖他還就喘上了,這讓人怎麼想得通?算了,這種麻煩的事,還是留給紗織老大想吧,我們還是先來討論一下另一個更嚴肅的問題,“星矢,你說你兒子叫光牙怎麼樣?”
“哼哼!不怎麼樣,憑什麼紫龍的兒子龍峰,名字裏有一個龍字,我的兒子名字裏卻不帶我的姓名?這果斷不科學啊!”
“魂……魂淡啊……我什麼時候有兒子了?我就摸過春麗的小手小手啊……嘴都沒親過來著,你們不要冤枉我……那天我看見冰河和繪梨衣……”
“啊……紗織老大走遠了,我們還是快點跟上去吧,不然他又要發火了……繪梨衣?繪梨衣是什麼可以吃嗎?”
相對於聖鬥士亂糟糟的討論自家老板的緋聞,剛被某隻兔子給殘無人道的輪了一遍的海鬥士們則要齊心合力的多。
“尋找七顆龍珠?這不是那隻死……咳咳,雅典娜那個小妞一直在找的東西嗎?”身為海鬥士的老大,也是今天一役中,碩果僅存的沒有受傷的海鬥士,加隆看著趴在王座上,以手托腮的朱利安問道。
不是朱利安樂意以這種不佳的姿勢破壞自己的形象,而是神衣的份量那叫一個重啊,對於朱利安那孱弱的小身板來說,穿一次能直接把他壓地上趴著去,所以平常沒事時,朱利安是能不穿神衣就不穿神衣。
今天之所以會穿神衣,純粹是因為知道那隻邪惡兔子要來,而且可能會求婚,為了表示自己對求婚事件的鄭重,朱利安才換上神衣,雖然換上神衣後就隻能坐在王座上,因為站起來就會……咳咳,如此煽情的時候,就不要提這種會直接從文藝片變成搞笑劇的人間慘事了吧。
“是啊,是他一直在找的東西。”朱利安沒精打采的點點頭,英俊的臉上寫滿了失意和落寞。
“啊!難道……”看著垂頭喪氣的老板,再看了看更垂頭喪氣的其他海鬥士,加隆覺得自己有帶領大家重新振作的義務,“難道那隻兔子沒向大人您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