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你怎麼打人啊?”修普諾斯捂著被板磚砸中的鼻子,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發出強烈殺氣的兔子紗織,呲牙咧嘴,背後黑色的殺氣重得都快要成實體了,一時之間什麼“氣質優雅”都忘記了,隻記得要找這隻死兔子討個公道了。

“我從來不打人。”兔子紗織把玩著手中的板磚,眯著大眼睛看著修普諾斯,鼓著腮幫說道:“我打的都不是人。”

“我從來不打人。”兔子紗織把玩著手中的板磚,眯著大眼睛看著修普諾斯,鼓著腮幫說道:“我打的都不是人。”

“哎,船到岸了,前麵就是極樂淨土了。”臭不要臉的神二代回過頭,咧開嘴衝著三人一棍微微一笑說道:“臉什麼的,在我爸肚子裏被消化掉了,所以我是……”臭不要臉的神二代以爪為帕,按從上到下的順序將臉一抹,剛才還笑得純良可愛的小兔臉,立馬跟科幻網遊版那些中了喪屍病毒的變異動物差不多,臉還是那張臉,但表情猙獰恐怖,讓人一見就心驚膽戰,“既然知道我沒臉,還在心裏揭我的短,你們不要活了嗎?”

極樂淨土位於冥河的盡頭,混入汙濁死靈的源頭清澈見底,水麵在靈光球光芒下折射出銀藍色光澤,美得如夢似幻讓人心醉,以至於常常有亡魂被這美景所吸引,而自甘沉淪下去。

“啊……真漂亮啊……”兔子紗織站在船頭,看著開滿各色奇異鮮花,和下遊光禿禿還冒著黑煙的土地完全不同的河兩岸,拍著胸口痛心疾首狀說道:“所以我說……”兔子紗織不同於平常的語重心長的口氣,成功的將船上三人一棍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個個拉長脖子等著它的高論,哪知這隻魂淡兔子在深深的瞄了三人一棍一眼,確定自己將眾人棍的味口都吊起來後,飛快開口說道:“環境保護,功在當代,利在千秋啊,少年們。”

三人一棍亂搖頭。

喪屍兔子伸爪一指,指著碼頭上的兩個人說道:“你們想像他們倆一樣,被我打成二百五麼?”

眾人棍默默轉頭,表麵上看著雖然沒有說話,但兔子紗織敢用他因為變成兔子而暫時不存在的小**發誓,這三人一棍的內心頻道、密聊頻道什麼的,一定被“次奧”、“魂淡”、“去死”、“靠”之類的不良詞語刷著屏。

三人一棍亂搖頭。

如果有閑心,沒準他們幾個還能組個隊,把隊伍和團隊頻道一起刷了。

喪屍兔子伸爪一指,指著碼頭上的兩個人說道:“你們想像他們倆一樣,被我打成二百五麼?”

“喂!魂淡兔子!什麼被你打二百五啊?明明是明明是……”小暴躁的死神一撂袖子,氣乎乎的走上前,大有想和這隻隨隨便便闖進別人家的死兔子,一決雌雄……這玩意還用決嗎?

“我從來不打人。”兔子紗織把玩著手中的板磚,眯著大眼睛看著修普諾斯,鼓著腮幫說道:“我打的都不是人。”

“尼桑,你抓住我衣領幹什麼?”塔納托斯不快的回過頭,噘著嘴滿臉委屈的看著自家兄長,“為什麼不讓我上去收拾他,讓他知道胡蘿卜為什麼這樣紅?”塔納托斯揮舞著小拳頭說著,隻是他還沒讓兔子紗織知道胡蘿卜為什麼這樣紅,他的眼圈就已經變紅了,用標準小學生作文寫作手法描述就是紅得像兔子眼睛。

“我從來不打人。”兔子紗織把玩著手中的板磚,眯著大眼睛看著修普諾斯,鼓著腮幫說道:“我打的都不是人。”

魂淡哥哥,你不愛我了,竟然護著那隻死兔子,不讓我去教訓他!壞壞壞!

拜托!我是護著你好不好?毫無自知之明的魂淡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