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本來我也打算買幾盒西洋參的,可惜五百塊才一點點,沒錢的孩子傷不起啊。

朱辛夷抽了抽嘴角,好一會兒,才鄙夷地吐出九個字:“打著孝順的幌子詐騙!”

別看她外表冷冷的,隻要她一開口攻擊,那殺傷力強得直接不用搞計劃生育了。

想當初我還譏笑她:這般不善交際還跑去學法律?後來不得不承認,她朱辛夷確實是塊做律師的料。正如我老媽所說:律師並不是要會耍嘴皮,而是要做到辯護時有理有據,反駁時一針見血,話在精而不在多!

見她直逼要害地道出關鍵,我也隻有認了,便嬉皮笑臉坦誠道:“詐騙是真的,孝順也是真的。”

朱辛夷不再說什麼了,隻問我:“幾天回來?”

“再看吧,想回來自然就回來了,到時再跟我家白楊攜手闖蕩江湖去。”我挑了挑眉,尾巴直接翹到了天上。

她說:“你最好早點回,否則你家那姓白的移情別戀了,你就虧大了。”

這烏鴉嘴,怎麼就不知道說些好聽的呢?

我翻了翻白眼:“這事就不勞你費心了,你還是管好你家男人吧。我對白楊有信心,對我自己更有信心。”

朱辛夷斜睨著眼,將我全身上下從頭發到腳趾打探一番後,毫不客氣道:“你除了個有個C,我看不出別的優點,真不知你那信心從何而來。”

這是什麼話?

我錢曉樂雖然成績一般,但好歹長相拿得出手啊!不說閉月羞花,至少也有個圓潤討喜!再說,我還出生在書香門第的,爹媽都是大學教授,多少還有些文人基因,呃,雖說這些基因極大多數都是顯隱性的。

我並不惱,壞笑著學她的樣,也將她全身掃視一遍。最後,眼神定格在了她的胸`前,朝那地方努了努嘴,幸災樂禍道:“你連我唯一的優點都沒有。”

她貌似非常不屑:“切,胸大無腦!”

1、第一章 ...

我全當她羨慕嫉妒恨,笑著回擊:“我有容乃大。”^o^思^o^兔^o^在^o^線^o^閱^o^讀^o^

這會,我終於滿意地看到了她那張冷冷的僵屍臉被我擊得百孔千瘡了。於是,不等她再說什麼,便吹著小口哨拿著行李箱慢悠悠地奔赴機場了。

2

2、第二章 ...

我這次回家並沒有預先通知我媽,飛了四十五分鍾,再打了十分鍾的才到家門口。

按了按門鈴,門很快開了,可這開門的人卻委實嚇了我一跳:她穿了件粉紅色的吊帶公主裙,頭發弄得卷卷的,十分蓬鬆,很有型地綁在後麵,小皮靴也擦得閃亮閃亮的。我有點反應不過來了,眼前這成熟的小屁孩是誰?

開門的人顯然也一臉驚訝,愣了幾秒,才試探性地叫道:“姐?”

好吧,我可以確定了,這是我七歲的小表妹陶依依,看來她從法國旅遊回來了。唉,不愧是去過法國的人啊,一回來就走到了時尚的前沿。想兩年前,她還就一小不點的,不過人雖小,卻愛漂亮的很。

有一次來我家,居然還吵著我幫她化妝。當然,我很爽快地答應了,可不是每個人都願意當我錢曉樂手中的‘白老鼠’的。

我興趣迥然,樂嗬嗬蠱惑她溜到我媽的臥室把化妝品偷了出來,又生生忙活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才將那妝大致化出來。接著,再用老媽的口紅在她的眉心上麵輕輕一點……看著那顆不怎麼規則的橢圓形的美人痣,我這才呼了口氣:大功告成了。

可這時,老媽卻不合時宜地進屋了。結果,老媽極富創造力地把我幫她畫的眉當成了毛毛蟲;再結果……唉,又一幕家庭暴力了……

反正往事不堪回首,算了。

未等我進屋,陶依依率先開口了,她譏笑道:“這是啥時候修煉成的精啊?”

我朝她‘和善’地笑著,悠然彎下腰,直到雙手猝不及防地掐上她那粉嫩的臉頰,這才從笑臉變成黑臉,呲牙咧嘴道:“怎麼跟姐說話的?啊?”

在我的蹂躪下,她連連求饒:“……啊……恩,錯了,我錯了……”

我又不輕不重地掐了一下,手感真不錯!這才笑著鬆手。

她揉著臉一溜煙跑開,立馬傍上我媽那把保護傘,繼而又囂張道:“本來就是嘛,誰叫你長來長去還是一個樣?長生不老、萬年不‘熟’的,不是成精了是什麼?”

看來,我給忘了江山易改,獸性難移了。好在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她一般計較了。

陶依依是我小姨梅自芳同我姨父生的小王八蛋,在家作威作福慣了,現在可好了,到我家禍害來了。

說她是禍害,那是有證據的:她家的電視拜她所賜,壞了;電腦也拜她

2、第二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