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候一旁的杜媽見著貝螢夏是跟蘇恬靜聊天,而不是跟沈君斯,早已顯得焦急了,見貝螢夏還沒完沒了,不禁又壓低聲音催了一遍。
“貝小姐,好了,時間很久了。”
秋千架上,貝螢夏掃她一眼,急著跟蘇恬靜說話,實在不想理杜媽。
“哎,恬靜,過兩天我去找你玩吧,好久沒見過你了。”
一聽她要過來,蘇恬靜自然是高興的,笑了,立馬點頭。
“好。”
杜媽的催促聲已經像個老媽子一般傳來。
“貝小姐,真的不能再打下去了,手機輻射很大的,你現在又正處於關鍵期,這段時間,真的一點差錯都不能出。”
說著,杜媽態度也足夠強橫。
她直接走過來,一副要奪手機的樣子,見此,貝螢夏隻得急急忙忙地跟蘇恬靜道別。
“恬靜,好了,我不跟你說了,我要掛了,改天見……”
話都沒容她說完,杜媽已經拿過她的手機,一下給掛斷了,這旁,貝螢夏一下又鬱悶起來,扁嘴,像個撒嬌的小孩子一樣。
“討厭,你們都欺負我。”
見此,杜媽笑了笑,應。
“我們哪裏欺負你了?這是為你好,手機輻射很大的,真的不能多用。”
手機不能用,小貝也不讓她碰,電視還不準她看。
貝螢夏簡直要魔怔了,她什麼都幹不了,搞得像被隔離起來一樣。
所以,沈君斯中午一回來,她就像沈君斯告狀了。
“沈君斯,你家傭人欺負我。”
男人剛坐落沙發,一聽,他哭笑不得地轉頭看來,問。
“誰欺負你了?”
剛好,杜媽端著食物出來,聽到貝螢夏這話,她隻是慈祥地笑笑,也沒插嘴,放下食物,又走進去了。
貝螢夏挨靠著他,整個人像無骨的軟體動物一般靠他身上。
“杜媽。”
聞言,沈君斯估計是真好奇了。
“哦?”
說著間,還掃了廚房一眼,剛好,杜媽又端著食物出來,他收回視線,揉揉她頭發,臉上染著寵溺的笑意。
“說說看,杜媽怎麼欺負你了?”
那旁,杜媽嗬嗬地笑,無奈地搖頭,放下食物,轉身又走回廚房。
貝螢夏也沒理她,一副小學生像老師偷偷打報告的樣子。
“她不讓我打電話,說手機有輻射,也不準我看電視,還不準我跟小貝玩,我什麼都不能幹,我要死了。”
一賭氣,貝螢夏哼了聲,兩手利落地抱胸,一下子靠回沙發的椅背上。
見此,男人無奈地搖搖頭。
他捏捏她小臉,說著她的任性。
“行了,這些都是我讓杜媽這樣做的,你要怪,就怪我吧。”
說著間,他將她扯過來,擁摟入懷,貝螢夏一下倒安靜了,悶悶地抱著他,似乎,唯有他,才能讓她收住所有的脾氣。
沈君斯就像個大型抱熊,她抱得極其舒服,安靜地閉眼,也不說話。
然而,男人抱著她,聞著她淡淡的女兒香,身體卻有股異樣在流動,自從她肚子大了點後,他就沒敢再碰她。
壓抑那麼久,沈君斯覺得很難受。
男人靠下來,伏在她的耳旁低語,即使杜媽在那旁走進走出,可,也沒能聽到兩人在說些什麼。
“貝貝,我有點想要你。”
特別是說這話的時候,沈君斯都能感覺到,某處在膨脹的感覺,該死,他當真是當了和尚好久。
一聽,貝螢夏小臉立馬染上緋紅。
男人在這個時候會特別想,可,她卻異常地,一點也不想,可能真跟身體有原因。
貝螢夏羞澀地笑,惱著推了推他,嗔怪。
“討厭,也不怕被別人聽到。”
他嗬嗬地低笑,特別壞的樣子,然後,將她一下摟入懷裏,也沒再說什麼。
晚間,沈君斯去千嬌百魅喝了杯,司楠朗幾人也在。
歐竹一把仰頭,喝下杯中酒後,才看過來,挑挑眉地問。
“你最近怎麼樣?暗宴的發作頻率,應該減少一點了吧?”
提起這個,沈君斯揚眉。
他點點頭,解釋。
“嗯,好很多了,現在就算不打針水,暗宴發作起來,我也能撐得過去,應該是稀釋了不少。”
這個答案,讓歐竹很欣慰,滿意地勾唇。
“那就好。”
曾經,他以為,暗宴會追隨沈君斯一輩子,沒想到,最終還是找到了解決的辦法,可見,事在人為。
沙發上,沈君斯掃向司楠朗,皺眉。
“現在,黑市上,暗宴還在流動麼?”
因為自己就是被暗宴害了,所以,沈君斯對暗宴,有一種無與倫比的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