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為什麼你就不能屬於我?我想要哪個女人,那還不就是一句話的事情?我現在就要了你,就占有了你,我看誰能夠站出來說一個不字!”
我盯著情緒激越的蘇玨,冷冷地看著他,直到他大喘著說完了,我才冷笑一聲,說,“原來皇帝就是一個霸權主義者啊,全靠強權來獲得一切。如果早知道是這樣,我才不會去救那個蘇玨,讓他死了才好呢!”
“你!”蘇玨被我激得咬牙切齒地抖著手,我卻不等他發飆,先說,“如果你想要靠你的皇帝權力得到我,那麼,我給你的是一具屍體。”
蘇玨頓時撐大眼睛,“你……你寧可死,也不願意從了我?”
我點點頭,十分忠貞不渝的表情。其實心裏在說,誰會那麼傻?我梅曉雪才不會自殺呢,就是被**了,也要留著小命去報仇啊。
不過這話,隻能我說給自己聽,目前需要做做樣子嚇走蘇玨。
蘇玨氣得使勁拍打著桌麵,吼道,“我到底哪裏配不上你的眼?哪裏不如那個金淮染好?你倒是說給我聽啊!”
我一看蘇玨那麼氣憤,惟恐他嫉妒之下,再傷了小染染,於是緩和了下表情和語氣,說,“蘇玨,皇上,不是你不好,而是我目前還沒有看到你的好。給我點時間,讓我慢慢看到你的優點,你想,感情是靠培養的,心急不得。”
應該是給我時間,看我如何逃出皇宮。
蘇玨眉間立刻豁然開朗起來,一掃剛才的晦氣和氣憤,低頭微微一笑,很自信地拍了拍手,說,“好!那麼,從明日開始,就是我對你展開追求的第一天!我就不信了,你會愛不上我!”
說完,蘇玨一甩長袍下擺,昂揚地走了出去。
呼呼,我鬆了一口氣,總算送走了他。
第二天。
我吃過早飯,在殿外曬太陽,隻聽到傳報,“陶大人求見!”
“陶大人?哪個陶大人?”
我詫異著,想著不會是陶澤良吧。
“大人,大人,沒有通報,您不能進去的,大人……陶大人!”看門的那裏吵吵嚷嚷的,也沒有阻住那個焦急的高大身影。
我瞧過去,笑了,對著侍衛們擺手,“你們都下去吧,陶大人來的正好。”
“是。”侍衛們這才下去。
“果真醒了?”陶澤良驚喜地朝我走來,步伐裏帶著焦急。
我迎過去,嗬嗬笑著,“你也不怕被侍衛們當作刺客給逮起來?”
陶澤良也笑了,走到我身邊,定定地看著我,歎息著說,“逮就逮吧,太想念我的曉雪了!”
說著,竟然就那樣伸過手來,摸了摸我的臉,幽幽地說,“瘦了好多呢!”
我衝著他胸口就是一拳頭,“你小子!來看我都沒有帶來禮品嗎?”
他也恢複了原來的嬉皮笑臉,揉著自己胸口歎道,“你怎麼有打人的癖好?人家認識你以來,沒有不挨打的哪一天!我給你的禮品啊,放在宮外了。”
“宮外?什麼禮品?你放在宮外,那不是成心讓我看不到嗎?”
“我把你曆城的燒烤店,搬到了京城。”
“什麼?”我難以置信,睜大眼睛,嘴角卻漸漸翹起。
“在京城最繁華的地段,剛剛開了一家燒烤店……”
“啊!真的嗎?哈哈,真的把燒烤店搬到了京城?”我歡呼雀躍起來。
陶澤良點點頭,“不僅有你的燒烤店,還有曆城的熟悉的人。”
我一怔,“小石頭、小毛驢也來了麼?”
陶澤良再次點頭,低沉地說,“有你在乎的人……金淮染一家全都搬到了京城來了。”
“小染染?!”
我猛然吸氣,眼前要眩暈的感覺。
“小染染也來了?”
陶澤良卻轉過身子假裝去看別處的風景,遲疑地說,“金淮染和莉娜住進了我父親送給他們的一處宅子,昨天我去看過莉娜了,她心情很好,過得很開心,說……”
我的心一沉,咬唇問,“說了什麼?”
“說,他們倆,已經圓房了。”
嘭!
我的心,被重重撞了一下。
眼淚就那樣輕易地滑落了下來。
我很奇怪把。明明我都已經失了身,我卻還那麼在乎小染染的身體歸屬。他現在是莉娜的相公,他與她**之歡屬於正常事。可是我還是會難過。
陶澤良仿佛知道我會這樣表現,久久不看我,也不說話,隻等著我平複心情,擦幹了淚水。
“曉雪,有些事情,無法勉強,認命吧。一切都已經定局了,不是嗎?就像你現在,已經成了皇上的妃子,我今後想要見你一麵,都要遞牌子求見,還要給你行禮問候。即便楚不煥那家夥載譽而歸,他想要見你,沒有皇上的同意,他也見不到吧?”
我渾身一激靈,“你說誰?楚不煥?他載譽而歸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
陶澤良詫異地說,“昨天就回來了啊,怎麼,皇上沒有告訴你嗎?他得勝了,大勝而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