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田小潤看著年齡比自家老媽還大的喵姬夫人,臉上雖然依舊笑得陽光燦爛,但幾乎是從牙縫裏飄出來聲音卻透著一股陰氣說道:“我賣藝不賣身的!”

作者有話要說:  純潔可愛的小潤子

☆、010.夜店裏的小和尚

“賣藝?賣藝好啊!這年頭長得又好看,又有技術的,那可是業界良心啊!小潤你知道不知道?姐姐我,不知道被多少虛有其表的男人坑過,滿身是火不上不下真是坑死個人啊,我一生最討厭的就是那種仗著自己有一張好臉,就不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沒用男人了,都特麼是些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聽完田小潤的話,喵姬夫人一臉被戳到傷心事的憤憤吐著糟,接著趁田小潤沒反應過來,一把抓住她的手,衝著她拋了一個媚眼,嬌笑著盯著對方下半身某個部位,用特別興奮的語氣道:小潤,走!現在去我家,讓我看看你技術有多高?我家那張床,可是特別訂製的,睡四、五個人都沒關係,不但超大還很結實,怎麼動都沒事。”

雖然明知道隔著收銀台,對方不可能衝進來拿自己怎麼樣,田小潤在表麵上也當自己完全沒聽見喵姬夫人,但私下裏不由自主的夾緊了腿——你說她為什麼不捂緊胸口?因為那個動作實在是太女氣了,田小潤不能讓對方發生自己是女的。

在田小潤小的時候,剛來“青春永在”打工她還是一個小純潔,連個稍微顏色多點的笑話,都能讓她臉紅上半天,所以她曾經不止一次的想向各位用有顏色笑話挑\逗自己的客人表明身份,但是身為鋼琴師的陵哥說……

“你傻啊?客人們要是知道你是女的,她們還會給你小費嗎?”

陵哥說這句話時,坐在大廳裏的一位正準備回家的女客人,揮手拒絕準備為自己節帳的服務生,拿著帳單屁顛屁顛跑到服務台,手口並用調♪戲了兩把田小潤之後,方才一臉滿意的結帳走人。

“你說你要是女人,還會有人千裏送嗎?直接找服務員買單不就完了。”陵哥看著頂著一張被客人摸紅的小臉,笑得牙不見眼,賊兮兮將兩張軟妹幣塞進口袋裏的田小潤,說道:“雖然不是每個客人都會自己跑來服務台結帳,但隻要來服務台結帳,肯定會給你小費,讓我算算……你一晚上收入最多的一晚上上千啊,你一個月工資才多少啊?”

“呃……”我一個月工資?田小潤呆呆看著陵哥,萌萌的眼睛眨啊眨,雖然“青春永在”工資待遇比外麵小飯店要高很多,但說破天她也就是個收銀的,撐死不過三千多,一晚上小費頂她三分之一的工資了,“聽說來我們這裏的女客人,大多都是雖然有錢,但婚姻不幸,少部分是好奇尋歡?”

“算是吧。”陵哥一臉警惕的看著田小潤,剛才明明不是在說這個話題吧?怎麼會忽然說到這個話題?感覺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混在裏麵,“一般來說,來這裏的客人都是那些所謂的富姐或暴發戶的大老婆。富姐年輕時創業太辛苦耽誤了個人事業,現在年紀大了又找不到,而暴發戶呢老公都找小三去了,男的找女的,女的自然就找男的,所以……”

“所以我這不算是出賣色相,而為了滋潤廣大上帝們那顆寂寞的芳心,而舍己為人犧牲小我了?”

“如果你看軟妹幣的眼神不是要那麼饑渴,我會相信你更多一點。”

看著軟妹幣的份上,田小潤一路忍忍忍,硬生生將當年一個聽到有顏色笑話就會臉紅的真軟妹,忍成了現在隻要不被動關鍵部位,完全可以淡定自如的被人調♪戲而無動於衷,淡定的收銀,淡定的被揩油,淡定的收小費,最後再淡定的尿遁。

“我身背龜殼!我百煉成神!我……還要養兩個吃白米飯的家夥。”

田小潤本來以為自己今天已經夠倒黴了,但是當從廁所裏出來的她,看見坐在大廳裏那個左擁右抱,被一群女人圍著光頭,不不不,不是光頭,是一個穿著白色袈裟的和尚時,她頓時有一個整個人都不好的感覺。

左擁右抱?被一群女人圍著?和尚?

和尚找妹子在當今社會已經不算什麼新聞事了,但是……怎麼總感覺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混進去了?

魂淡!這裏隻接待女客,大師你找妹子走錯門了!

田小潤三兩步走上前,走到正前方,正準備開口請這位大師移步時,本來已經準備好的公交辭令忽然一下子就忘記了,笑容也跟著僵硬起來。

“唷!這不是田姑娘嗎?怎麼了?也被無花給吸引了?”男子帶著幾分調侃的聲音驚醒了田小潤,她這才發現,由於自己太過於注意和尚和女人,竟沒注意到旁邊還坐著這麼一個人,而且還是個仇家。

“是你?”田小潤看著男子,長得平凡屬於一眼就忘的路人——否則也不會坐在這裏大半天,都沒有來理會,不過考慮到仇恨值和記憶力成正比的原因,田小潤覺得自己應該沒有認錯人,“就是你這個魂淡!把東方……把那兩個生活不能自理,還挑吃撿喝的拖油瓶甩了給我?”

我可是個還沒結婚……不不不!我還差兩天才成年呢,我還是個可以過六一兒童節的蘿莉啊,竟然一下就有了娃他/媽的感覺,而且還是雙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