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這種不和諧語言是哪個蛋蛋用戶上傳的,你們家的審核呢?死掉了嗎?
田小潤:不敢問啊
小黃雞:膽小鬼!沒有試過怎麼知道不可能呢?子曾經曰過“死也要死個明白”。
魂淡口胡!哪個子說過這種話啊!胡說八道一點都不靠譜!
田小潤習慣性就想砸鼠標,卻發現自己用了沒多長時間的鼠標,已經不堪j□j,自殺身亡,不能再使用了。
沒有鍵盤可以用鼠標點軟鍵盤發言,但是沒有鼠標呢?田小潤連關機都不會關了,雖然樓上還有備用的鍵盤鼠標、手提平板之類的電子設備,但她實在不想也不敢出這扇門,隻好黑了黑臉強行將電腦電源拔掉,然後氣乎乎的將自己往床上一丟,再一拉被子蓋住自己頭上,沉思自己是不是真得太膽小了。
不不不!自己才不是什麼膽小鬼呢,自己分明是覺得腳踩兩條船,不知道應該……咳咳,才不是這個原因呢。
自己不去找他們,希望他們留下來的原因,分明就是……分明就是……和他們不來勸自己和他們去他們的世界的原因是一樣的。
田小潤抓了抓頭,兩個魂淡王八蛋,以為裝冷漠姐就不知道你們在搞什麼了?這種自以為我會你好,不想投入感情太深,分別時太難受的,所以才疏遠你的劇情,都是姐當年寫小說時玩剩下的劇情啊魂淡!
田小潤氣乎乎的將蓋在頭上的被子拉開,一臉潮紅的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魂淡魂淡啊!你們倆個魂淡啊!根本就是一點都不在乎我,就算心裏為我好,知道我不會也不能玩這種為了愛情走天涯的遊戲——正如我不用問也知道,你們倆背負著家族的重任,同樣不可能玩為了愛情走天涯的遊戲,但你們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做“不在乎曾經擁有,隻在乎天長地久”嗎?
好歹也給人家留個美好的回憶嘛,現在這樣算什麼啊?真是又討厭又過分!
抓抓頭,再抓抓頭,田小潤發現自己似乎也沒資格指責對方,因為自己好像也是對待人家的,而且比人家更過分的是,自己還腳踩兩條船來著。
魂淡!我怎麼可能比他們倆更過分?這不科學!
田小潤從床上一躍而起,轉過頭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頭發亂亂的,小臉白白的,眼睛還腫……人家才沒有哭呢,人家那是睡腫了。
哼!田小潤哼了哼鼻子,她決定了,她要去找外麵這倆告白,至少……不管怎麼樣,就算是腳踩兩條船這種行為,自己也要……哼哼!
田小潤從床上爬起來,大步走到門口,“碰”的一下打開門,衝著門口大叫道:“喂!那誰,我想告訴你一件事,我……人呢?”
客廳裏燈光大開,自從東方不敗來了之後,就幾乎沒關過的電視也還開著,電視屏幕裏華妃娘娘笑眯眯的衝著她說“賤人就是矯情”。
沙發上,還放著幾本散開的時尚雜誌,那玩意她從來不看,是後來婠婠和林仙兒來了之後,因為對自己的穿衣品味產生了嚴重的懷疑,並一致認定自己審美扭曲,而改學時尚雜誌上的衣服來穿衣搭配。
至於歐陽克,留一個寫滿聯係方法和女人名字等資料的記事本,要求後人幫自己解釋自己的不辭而別——最好是編一個得了白血病,不想拖累你,所以選擇一個人去異鄉這種故事什麼的,這種東西還是不要留的好喂。
“哼!真過分!走就走嘛!臨走前也跟人家打聲招呼嘛,人家又不會拉著你們不放手。”田小潤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淚,又氣乎乎往嘴裏塞了一口餛飩——臨走之前,無花不知道抽什麼風,做了一個冰箱的餛飩水餃湯圓包子什麼的。
雖然吧,這些餛飩水餃湯圓包子什麼,人家根本根本都不愛吃,但是看在你辛辛苦苦包了好幾天的份上,人家還是大發慈悲吃了吧。
田小潤吸了吸鼻子,隨手扯了張衛生張包了一個餛飩,丟在一邊,繼續和著淚水還有心裏的苦澀,大口大口的吃著餛飩。
過分!真是太過分了!我再也不想理你們了,你們這些壞蛋!
田小潤喝完最後一滴餛飩湯——沒有無花的生活是苦逼的,再也沒有人會熬幾個時辰的大骨湯,隻為自己肚子餓時煮餛飩用,隻好倒點醬油就算一碗湯了,決定將自己的這段人生徹底忘掉忘掉再忘掉。
田小潤隻允許自己今夜再哭這一場,明天早上太陽升起時,自己所有的哀愁和愛戀,都會隨著清晨的露水一起被太陽蒸發,無影無蹤就像這被推土機推倒的房子一般,縱然日後會原地再起一幢,卻始究不是自己的家了。
五年後
剛剛大學畢業踏入社會的田小潤,早已不是當年那副留著短發穿著T裇的不男不女模樣,如今的她,因為好事者在網上發的一組入學和畢業的照片,已經徹底成為吊絲大學四年成女神、每一個吊絲都有成為女神潛力股之類議題的代言人,在讓無數宅男哭著喊著求交友時,也讓當年因為狗眼不識金鑲玉的漢子們淚留滿麵。
“就是這裏嗎?”田小潤摘下太陽鏡,露出自己精致完美的五官,又甩了甩自己如瀑布般的黑亮長發,以手遮住陽光,看了看眼前一幢精致歐風的三層小別墅,回過頭衝著坐在車裏的男人微微一笑問道。